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她晃了晃手机,“你俩求着我买的包还想不想要了。”
我看到短发女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
她们用钓鱼线把我捆在椅子上,这种近乎透明的细线深深勒进皮肉,每挣扎一下都会带出新的血痕。
“哟,皮肤还挺嫩。”
白姗姗的指甲在我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青紫的淤痕立刻浮现。
我的外套被粗暴扯下,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内裤。
“这里是军区大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白姗姗无所谓道:“顾慎早和我说过了,不过是一群死人的家属,我又没犯法,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看镜头!”
短发女生举着手机凑过来,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白姗姗突然扯下自己的丝袜,那上面还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汗酸气。
“唔——!”
一团沾着口红的卫生纸被塞进我嘴里,紧接着是散发着酸臭味的丝袜。
“你安静一会,我先把你的嘴堵住。”
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我不停干呕反胃。
三人看我狼狈的模样满意的哈哈大笑。
这栋二层别墅是我父母用功勋为我和哥哥换来的庇护所。
我的爷爷在上世纪战役中为国英勇牺牲,奶奶为保护国家重要人才自愿牺牲。
我的爸爸参与秘密敌国剿灭计划英勇牺牲,妈妈为研究病毒血清以身试毒。
而我的哥哥是现役存活的唯一一个一等功军人。
爸妈的骨灰被我供奉在二楼房间,现在却被人讥笑侮辱。
我挪着实木的椅子,耳朵里只能听到二楼尖锐刺耳的笑声。
姗姗姐,怎么这里还有骨灰啊,怪瘆人的。
倒了就是,这屋子里的脏东西太多了,我怎么住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然后沸腾。
椅子很重,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我梗着脖子抬头,白姗姗靠在二楼围栏上,看见我的动作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愧疚或惊慌。
“方圆你看好了,我要把你爸爸妈妈骨灰扬了。”
时间仿佛慢放了。
我看到她的手指松开,骨灰盒在空中翻转,然后——咔哒。
盒子摔在地上,盖子弹开,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砰的一声,我倒在地上,身体绑着的椅子重重砸在我的肩胛骨。
我扭曲的姿态跪倒在地。
那是我的爸爸妈妈,那个会把我举在肩头看升旗的爸爸,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