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动土惊魂:看不见的邻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爱吃虾仁披萨的道天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夜半惊魂我叫林薇,搬到“悦榕湾”小区7号楼1704室刚满一个月。这房子是掏空了我工作五年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攒下的棺材本才勉强够上的首付。它崭新、现代,光洁的瓷砖能照出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区的灯火都框成了我客厅的装饰画。窗外是冰冷璀璨的都市森林,窗内是我用尽力气才够到的一方安稳。每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刷开楼下冰冷的门禁,乘着无声的电梯上升,打开1704的门,那种拥有一个“家”的踏实感,总能冲淡一些社畜的辛酸。直到那声音出现。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深夜,大概一点半。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头痛欲裂。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沉入谷底,只剩下一种庞大而空洞的寂静。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闭着眼,只想让嗡嗡作响的脑袋安静下来。就在意识快要模糊...
《动土惊魂:看不见的邻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夜半惊魂我叫林薇,搬到“悦榕湾”小区7号楼1704室刚满一个月。
这房子是掏空了我工作五年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攒下的棺材本才勉强够上的首付。
它崭新、现代,光洁的瓷砖能照出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区的灯火都框成了我客厅的装饰画。
窗外是冰冷璀璨的都市森林,窗内是我用尽力气才够到的一方安稳。
每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刷开楼下冰冷的门禁,乘着无声的电梯上升,打开1704的门,那种拥有一个“家”的踏实感,总能冲淡一些社畜的辛酸。
直到那声音出现。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深夜,大概一点半。
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头痛欲裂。
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沉入谷底,只剩下一种庞大而空洞的寂静。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闭着眼,只想让嗡嗡作响的脑袋安静下来。
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临界点——“咚。”
声音不大,沉闷,短促。
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隔着厚厚的障碍物,轻轻敲击了一下。
位置……似乎就在我的正下方?
1604?
我记得楼下还没人入住。
我没在意。
也许是哪家晚归的邻居不小心碰倒了东西?
或者这新楼,管道热胀冷缩?
现代建筑,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我翻了个身,用抱枕压住耳朵。
“咚。”
又是一下。
同样的沉闷,同样的短促。
间隔……似乎比刚才长了一点点?
它精确地刺破寂静,钻进我的耳膜。
我皱了皱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快。
这么晚了。
“咚……咚。”
这次是连续的两下。
节奏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目的性?
不再像无意的磕碰。
那声音贴着地板传上来,仿佛敲击者就在我的沙发正下方,仰着头,笃定地敲打着天花板。
一股莫名的寒意,毫无预兆地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在寂静中突兀地擂动。
黑暗的客厅里,只有路由器指示灯幽微的绿光在闪烁。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刚才那几声敲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消失后,只留下更深的空洞和寒意。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
楼下是空的,物业说过。
1604没人。
那这声音……从哪里来的?
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
荒谬的寒意。
肯定是太累了,幻听。
或者,就是建筑结构的问题。
我几乎是强迫自己躺回去,紧紧闭上眼睛。
睡意却像受惊的鸟,飞得无影无踪。
黑暗中,耳朵变得异常敏锐,捕捉着空气里每一丝微不可察的颤动。
时间在死寂中爬行。
每一秒都像被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紧绷的神经快要断裂时——“咚……咚……咚。”
三下!
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冰冷的耐心。
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还在听。
又像是在……计数?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不是幻听!
绝对不是!
它就在下面!
在1604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我几乎是弹跳起来,赤脚冲到阳台。
冰冷的瓷砖刺激着脚心,楼下1604的阳台一片漆黑,落地窗紧闭,没有一丝灯光。
这栋新楼入住率不高,此刻整栋楼像一座沉默的黑色巨塔,零星亮着灯的窗户如同漂浮的萤火。
我的1704和下面死寂的1604,像是被遗弃在黑暗中的孤岛。
我逃也似的冲回卧室,反锁了房门,把自己埋进被子。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那沉闷的“咚咚”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骨头上。
楼下1604,那个空无一人的水泥盒子,此刻在我脑海中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蛰伏着某种东西,正用它冰冷的方式,与我这个“楼上邻居”打着无人理解的招呼。
2 空房之谜那一夜,“咚咚”声再未响起。
我却睁着眼,直到窗外天际泛起灰白。
第二天,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我直接去了物业办公室。
接待我的是个姓张的年轻经理,一脸职业化的笑容,手里还端着保温杯。
“林小姐,您脸色不太好?”
张经理关切地问。
“1604的住户,搬进来了吗?”
我开门见山,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
张经理低头在电脑上查了一下:“1604?
哦,那户啊,还没售出呢,钥匙都在我们这儿,空着的。”
“空着?”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不可能!
我昨晚明明听到下面有声音!
敲东西的声音!
咚咚咚的,特别清楚!”
张经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露出“我懂”的表情:“林小姐,新楼嘛,有点动静很正常。
可能是管道,热胀冷缩,
或者……风?
高层风压有时候会引起一些结构响动。
1604绝对没人,这点我百分百保证。
要不,我陪您下去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安抚,眼神里却分明写着“又一个神经过敏的新业主”。
这敷衍的态度让我心头火起,却又无法反驳。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张经理果然拿了钥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陪我下到16层。
1604的大门打开,一股空置房特有的、混合着灰尘和水泥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空空荡荡,毛坯状态,粗糙的水泥地面落满灰尘,没有任何装修痕迹,更没有家具。
巨大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张经理的脚步声在回响,显得异常空洞。
“您看,什么都没有。”
张经理摊手,语气带着一丝“我说什么来着”的轻松,“连个脚印都没有。
肯定是建筑本身的声音,或者楼上楼下其他住户传来的,声音这东西,在楼里传导,方向感容易出错。”
我站在空荡的客厅中央,脚下就是昨晚那“咚咚”声传来的位置。
水泥地面冰冷坚硬,积着薄灰。
我蹲下身,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地面。
指尖传来粗粝的摩擦感。
就在我手指划过的地方,在厚厚的灰尘覆盖下,似乎有几粒极其微小的、颜色略深的碎屑。
我捻起一点,凑到眼前。
暗红色,质地很硬,像是……某种极其陈旧的木头碎屑?
这毛坯房里怎么会有这个?
难道是建筑垃圾?
“林小姐?”
张经理的声音传来。
我迅速把那点微不足道的碎屑弹掉,站起身,压下心头的疑虑:“嗯,可能……是我听错了。”
在绝对的“空无一人”面前,我昨晚的恐惧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张经理脸上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像根刺扎在我心上。
然而,当晚,“咚咚”声如约而至。
它不再局限于我的沙发下方。
声音开始移动。
有时在客厅中央,有时靠近通往卧室的走廊,有时又似乎贴着厨房的墙壁。
不再是试探性的单音或双音,而是有了变化:急促的三连击,停顿,再两下缓慢的重击,接着又是连续不断的轻敲,如同某种冰冷的手指在漫不经心却又执着地叩问着天花板。
声音的源头在空荡的1604里游移不定,像一个无形的幽灵在黑暗中踱步。
更让我头皮发
麻的是,我开始在清晨出门时,在1704的门口发现一些难以解释的痕迹。
不是垃圾,也不是明显的污渍。
是极其细微的东西:一两粒颜色深暗、仿佛饱吸了污秽油渍的泥土碎屑,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土腥味和朽烂气息,混杂在从门外吹进的普通浮尘里;或者是一两片薄如蝉翼、颜色惨白、边缘带着不规则细小锯齿的碎屑,像是某种陈年纸张或……皮屑?
它们太小了,小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小到更像是我的幻觉。
最诡异的一次,是在门把手的正下方,门槛与地砖接缝的凹槽里,我发现了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
不是灰尘的灰色,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骨殖般的惨白。
我用指尖沾了一点,冰冷,毫无生气,轻轻一捻就化为更细的尘末。
这到底是什么?
1604空置房里的水泥灰?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风化后的残渣?
它们是怎么出现在我17楼紧闭的门外的?
恐惧不再是夜晚的访客,它如影随形。
白天在公司,对着闪烁的电脑屏幕,那“咚咚”的幻听会毫无征兆地在脑海深处响起,惊得我一身冷汗。
下班回家,从踏出电梯走向1704门口的那短短十几步路,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会神经质地盯着门口的地面,寻找那些不该存在的“痕迹”,开门的手会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房间里任何一个角落的阴影,都仿佛潜藏着未知的东西。
我变得异常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睡眠成了奢侈品,即使偶尔睡着,也总是陷入被追逐、被那沉闷敲击声包围的噩梦里。
3 地下惊魂“薇薇,你最近怎么回事?
脸色这么差?”
周末回家吃饭,母亲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担忧地看着我。
父亲也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探询。
家是位于老城区的单位宿舍楼,温暖嘈杂,弥漫着熟悉的饭菜香。
这份世俗的烟火气,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
犹豫再三,我还是把“悦榕湾”的怪事说了出来,从最初的敲墙声,到物业的检查,再到门口那些诡异的“痕迹”。
我尽量说得平静,甚至带点自嘲,不想吓到他们。
父母听完,脸色都变了,不是惊恐,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凝重,仿佛我的话触动了
某个尘封的、不祥的记忆开关。
母亲放下碗,深深叹了口气,看向父亲:“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父亲沉默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没看母亲,而是把目光转向我,眼神复杂,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忧虑和某种沉重的东西。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小薇……你们那个‘悦榕湾’……是不是就盖在老城西‘柳条巷’那片地上?”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我记得宣传册上提过,原址是旧城改造项目,拆了一大片老平房区。”
“柳条巷……”父亲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灰败,“那就……难怪了……爸,怎么回事?”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父亲拿起桌上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愈发模糊沉重。
“柳条巷……早些年,那可是个出了名的地方。”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一段极其不愿触碰的过往,“不是啥好名声。
那地方……太老了,底下埋了多少代人……老辈子都说,那地方的地气……太阴。”
母亲在一旁接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忌讳:“动土盖高楼,那是翻天覆地的大事!
按老规矩,动工前得请懂行的先生好好做场大法事,烧香磕头,好好‘安抚’地下的老邻居们,求他们行个方便,搬个‘家’……这叫‘安土’。
可这些年,城拆得快,楼盖得急,谁还讲究这些老黄历?
怕是……怕是压根儿就没好好‘请’,就把人家‘房子’给掀了……”<“安土?”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嗯。”
父亲用力摁灭了烟头,“意思就是告诉地下的老住户们,地上要动工了,惊扰莫怪,请他们暂时挪个地方,或者收了供奉,安心待着别闹。
这是礼数,也是……规矩。
破了这规矩,惊扰了人家……”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沉沉地压在了我的心上。
“那……那‘咚咚’声……”我声音有些发颤。
母亲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忧虑:“老辈人讲,地下的‘邻居’受了惊扰,没地方去,又气不过,
就会在自家‘房顶’——也就是你家的地板下面……不停地‘修房子’、‘钉门框’。
那声音……听着可不就是‘咚咚咚’地敲么?”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更轻,“意思是,他们还在那儿……没走呢。
而且……不满意。”
父亲最后重重地补了一句,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我心上:“小薇啊,这事……邪性。
别不当回事。
能避……就避着点吧。”
父母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更幽深恐惧的大门。
“安土”、“惊扰”、“修房子”、“老邻居”……这些带着浓重民俗禁忌色彩的词语,瞬间赋予了那单调的“咚咚”声以无比具体而阴森的含义。
它不是建筑噪音,不是我的幻觉。
它是来自地下的、冰冷的、带着怨怼的控诉和固执的宣告。
我再也无法自我安慰了。
那声音不再是困扰,它是确凿的威胁。
1604不是空的。
它里面“住”满了被强行掀了屋顶、无处可去的“老邻居”。
他们正在我的地板下面,日夜不停地“修缮”他们被毁掉的家园!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回到1704,这曾经让我感到安稳的“家”,如今成了一个悬浮在巨大坟场之上的危巢。
每一次踏入家门,都感觉脚底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板,而是一层随时会被下面无数双冰冷的手捅破的薄冰。
那“咚咚”声出现的频率更高了,有时在白天也会毫无预兆地响起,敲得我心神俱裂。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安土”、“动土禁忌”、“老宅异响”之类的信息,跳出来的网页充斥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恐怖故事和所谓的“化解方法”,看得我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却找不到任何切实可行的、能让我摆脱这噩梦的途径。
4 幽灵入侵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形的恐惧压垮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脑海——监控!
对,我有监控!
为了安全,我在客厅角落安装了一个智能摄像头。
它连接手机APP,平时主要用来看看家里的猫(虽然现在还没养),或者远程确认门窗是否关好。
它带有动态监测功能,一旦画面中有移动物体,就会自动录制片段并推送警报到手机。
以前觉得这功能有点烦,经常误报飞虫或光影变化,
现在,它却成了我抓住“真相”的唯一稻草!
如果那声音真的伴随着某种东西在1604移动,那理论上,当声音在我家地板下某个位置响起时,正下方的1604对应位置如果有“移动”,摄像头或许……或许能捕捉到异常信号?
即使它拍不到实体,但动态监测的逻辑是分析像素变化!
如果1604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像素扰动……这个想法让我既恐惧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我需要证据!
证明我不是疯子!
证明那声音不是我的臆想!
也证明……父母口中那可怕的“老邻居”,真的存在!
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上的监控APP,找到了动态监测的日志记录。
时间跨度设置为过去七天——正是那“咚咚”声变得频繁和移动的时期。
日志列表密密麻麻,大多是白天我偶尔回家或者光影变化引起的误报。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根据记忆中每晚“咚咚”声出现的大致时间点,一条条筛选排查。
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涩胀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部分记录点开回放,都是空荡的客厅画面,偶尔有飞虫掠过镜头。
失望和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就在我快要放弃,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神志不清时,一条时间戳显示为“凌晨02:17”的记录跳了出来!
这个时间点我记得!
就在昨晚!
当时我被一阵异常密集的敲打声惊醒,那声音就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下方,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敲得我心惊肉跳!
我立刻点开了这条记录的回放。
手机屏幕上,客厅监控画面开始播放。
时间是深夜,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画面和我记忆中一样,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APP的录制是无声的。
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标注的触发原因:“移动物体检测 - 区域:客厅中部偏东”。
客厅中部偏东!
正是昨晚敲击声传来的走廊下方对应的客厅区域!
然而,画面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飞虫,没有光影晃动,甚至连窗帘都纹丝不动!
整个画面如同静止的图片!
只有右上角的时间数字在无情地跳动。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触发警报了!
动态监测捕捉到了
移动!
但画面里……空空如也!
为什么?
是摄像头故障?
APP的算法错误?
还是……一个冰冷到让我牙齿打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那触发警报的“移动物体”,是存在的!
它就在1604那个位置!
只是……它存在于摄像头的物理镜头无法捕捉的层面,却能被分析像素变化的动态监测算法逻辑“感知”到!
它在动!
在1604空荡的客厅里移动!
所以算法检测到了像素层面的异常变化,触发了警报!
这想法让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我手指颤抖着,几乎是带着自虐般的心态,开始疯狂回放这条记录。
一遍,又一遍。
眼睛瞪得酸痛,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想从那些静止的家具轮廓、那些凝固的阴影中,抠出一点点“异常”的证据来。
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画面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只有那个冰冷的触发原因提示,像一行无声的嘲笑,宣告着某种超出我理解范畴的恐怖事实。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恐怖画面逼疯的时候——“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骤然响起!
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炸响!
吓得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是监控APP!
一条新的、鲜红的动态警报推送,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顶端!
动态警报!
检测到移动物体!
时间:现在!
位置:客厅 - 入口区域!
现在!
就是此刻!
警报触发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
客厅入口?
那不就是……玄关?
靠近大门的位置?
我猛地抬头,惊恐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客厅玄关的方向!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沉重地撞击,发出“咚咚咚”的巨响,几乎要盖过外界的一切声音!
是谁?!
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家里?!
在玄关?!
极度的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无法从那个推送警报上挪开。
理智在尖叫:快看回放!
快确认是什么!
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颤抖的手指,点开了那条最新警报的实时回放链接!
手机屏幕瞬间切换。
监控APP的播放界面弹出。
画面显示的就是此刻的客厅玄关!
时间水印显示着当前的秒数!
画面
中,玄关处空无一人!
感应灯没有亮起!
防盗门紧闭着!
门口摆放整齐的拖鞋,鞋柜上插着干花的花瓶……一切都和我几分钟前看到的一样,纹丝不动,没有任何闯入的痕迹!
然而!
屏幕下方,那鲜红的触发原因依旧刺眼地显示着:“移动物体检测 - 区域:客厅入口!”
和刚才那条记录一模一样!
警报触发了!
画面却一片死寂!
什么都没有!
不!
等等!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盯住屏幕的右上角!
不是画面中央,而是右上角那个小小的区域信息提示框!
在那里,除了触发原因,还有一行更小的、平时几乎被我忽略的文字,标注着这次警报的触发源类型!
触发源类型:人体移动(高置信度)人体移动?!
APP的算法,竟然判定触发这次动态警报的,是“人体移动”?
而且是“高置信度”?!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空!
四肢冰冷麻木!
玄关那里……空荡荡的玄关……监测系统判定哪里有“人体移动”?!
是谁?!
那个“人”……在哪里?!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啸,瞬间将我吞没!
我瘫软在沙发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朝下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那刺眼的警报提示和“人体移动(高置信度)”的字样,被黑暗吞没。
客厅里死寂无声。
感应灯没有亮起。
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站在玄关那片被监控标记为“人体移动”的、空无一物的黑暗里。
它“看”着我。
手机砸在地毯上,屏幕朝下,那行刺眼的“人体移动(高置信度)”被黑暗吞噬。
但恐惧的烙印已经深深刻进我的视网膜,在眼前反复灼烧。
客厅死寂得如同真空,玄关那片被监控算法标记的黑暗区域,此刻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无形的、粘稠的寒意。
没有脚步声。
没有呼吸声。
感应灯固执地沉默着。
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那个被算法“看见”,却被我肉眼无法捕捉的“人”。
它就站在玄关,站在我家大门内的阴影里。
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牢牢地钉在我身上。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状,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在撕扯着沉重的幕布。
我瘫
在沙发上,四肢冰冷僵硬,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咚咚”声,在死寂中如同丧钟。
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被恐惧拉长成无尽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息,也许长达一个世纪,那来自玄关的、无形的凝视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没有移动的声响,没有光影的变化,但那种被锁定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确确实实地减轻了。
它……走了?
还是仅仅转移了注意力?
又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又一次濒临崩溃的幻觉,我才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裤传来,稍微拉回了一点游离的神志。
我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手机。
屏幕沾了些灰尘,点亮后,那条鲜红的警报推送依旧刺眼地挂在通知栏顶端。
我没有勇气再点开回放。
仅仅是看着那条推送,看着“人体移动(高置信度)”那几个字,巨大的寒意就再次将我淹没。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卧室,“砰”地一声死死关上门,反锁,又用尽全身力气把沉重的梳妆台拖过来,死死顶住门板。
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这一夜,我抱着膝盖蜷缩在门后,眼睛死死盯着门缝下透进来的、客厅那微弱的光线。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对那“咚咚”声的恐惧。
然而,楼下1604却异常地沉默。
死寂。
仿佛那玄关的“访客”耗尽了它们今晚的力气,或者……达成了某种目的。
但这反常的寂静,比那持续的敲击声更令人不安。
它们……在酝酿什么?
天亮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驱散了些许房间里的阴冷,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冰寒。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神涣散,像一具被抽干了生气的躯壳。
手机上的那条警报记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不敢触碰,却又无法忽视。
5 逃离魔窟必须走。
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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