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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土惊魂:看不见的邻居全文免费

爱吃虾仁披萨的道天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夜半惊魂我叫林薇,搬到“悦榕湾”小区7号楼1704室刚满一个月。这房子是掏空了我工作五年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攒下的棺材本才勉强够上的首付。它崭新、现代,光洁的瓷砖能照出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区的灯火都框成了我客厅的装饰画。窗外是冰冷璀璨的都市森林,窗内是我用尽力气才够到的一方安稳。每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刷开楼下冰冷的门禁,乘着无声的电梯上升,打开1704的门,那种拥有一个“家”的踏实感,总能冲淡一些社畜的辛酸。直到那声音出现。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深夜,大概一点半。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头痛欲裂。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沉入谷底,只剩下一种庞大而空洞的寂静。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闭着眼,只想让嗡嗡作响的脑袋安静下来。就在意识快要模糊...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4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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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动土惊魂:看不见的邻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爱吃虾仁披萨的道天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夜半惊魂我叫林薇,搬到“悦榕湾”小区7号楼1704室刚满一个月。这房子是掏空了我工作五年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攒下的棺材本才勉强够上的首付。它崭新、现代,光洁的瓷砖能照出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区的灯火都框成了我客厅的装饰画。窗外是冰冷璀璨的都市森林,窗内是我用尽力气才够到的一方安稳。每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刷开楼下冰冷的门禁,乘着无声的电梯上升,打开1704的门,那种拥有一个“家”的踏实感,总能冲淡一些社畜的辛酸。直到那声音出现。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深夜,大概一点半。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头痛欲裂。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沉入谷底,只剩下一种庞大而空洞的寂静。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闭着眼,只想让嗡嗡作响的脑袋安静下来。就在意识快要模糊...

《动土惊魂:看不见的邻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夜半惊魂我叫林薇,搬到“悦榕湾”小区7号楼1704室刚满一个月。

这房子是掏空了我工作五年积蓄,外加父母半辈子攒下的棺材本才勉强够上的首付。

它崭新、现代,光洁的瓷砖能照出人影,巨大的落地窗将半个城区的灯火都框成了我客厅的装饰画。

窗外是冰冷璀璨的都市森林,窗内是我用尽力气才够到的一方安稳。

每次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刷开楼下冰冷的门禁,乘着无声的电梯上升,打开1704的门,那种拥有一个“家”的踏实感,总能冲淡一些社畜的辛酸。

直到那声音出现。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三深夜,大概一点半。

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头痛欲裂。

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沉入谷底,只剩下一种庞大而空洞的寂静。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闭着眼,只想让嗡嗡作响的脑袋安静下来。

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临界点——“咚。”

声音不大,沉闷,短促。

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隔着厚厚的障碍物,轻轻敲击了一下。

位置……似乎就在我的正下方?

1604?

我记得楼下还没人入住。

我没在意。

也许是哪家晚归的邻居不小心碰倒了东西?

或者这新楼,管道热胀冷缩?

现代建筑,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我翻了个身,用抱枕压住耳朵。

“咚。”

又是一下。

同样的沉闷,同样的短促。

间隔……似乎比刚才长了一点点?

它精确地刺破寂静,钻进我的耳膜。

我皱了皱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快。

这么晚了。

“咚……咚。”

这次是连续的两下。

节奏清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目的性?

不再像无意的磕碰。

那声音贴着地板传上来,仿佛敲击者就在我的沙发正下方,仰着头,笃定地敲打着天花板。

一股莫名的寒意,毫无预兆地顺着脊椎爬上来。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在寂静中突兀地擂动。

黑暗的客厅里,只有路由器指示灯幽微的绿光在闪烁。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死寂。

绝对的死寂。

刚才那几声敲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消失后,只留下更深的空洞和寒意。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

楼下是空的,物业说过。

1604没人。

那这声音……从哪里来的?

我甩甩头,试图驱散那
荒谬的寒意。

肯定是太累了,幻听。

或者,就是建筑结构的问题。

我几乎是强迫自己躺回去,紧紧闭上眼睛。

睡意却像受惊的鸟,飞得无影无踪。

黑暗中,耳朵变得异常敏锐,捕捉着空气里每一丝微不可察的颤动。

时间在死寂中爬行。

每一秒都像被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紧绷的神经快要断裂时——“咚……咚……咚。”

三下!

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冰冷的耐心。

像是在确认我是否还在听。

又像是在……计数?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不是幻听!

绝对不是!

它就在下面!

在1604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我几乎是弹跳起来,赤脚冲到阳台。

冰冷的瓷砖刺激着脚心,楼下1604的阳台一片漆黑,落地窗紧闭,没有一丝灯光。

这栋新楼入住率不高,此刻整栋楼像一座沉默的黑色巨塔,零星亮着灯的窗户如同漂浮的萤火。

我的1704和下面死寂的1604,像是被遗弃在黑暗中的孤岛。

我逃也似的冲回卧室,反锁了房门,把自己埋进被子。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那沉闷的“咚咚”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骨头上。

楼下1604,那个空无一人的水泥盒子,此刻在我脑海中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蛰伏着某种东西,正用它冰冷的方式,与我这个“楼上邻居”打着无人理解的招呼。

2 空房之谜那一夜,“咚咚”声再未响起。

我却睁着眼,直到窗外天际泛起灰白。

第二天,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我直接去了物业办公室。

接待我的是个姓张的年轻经理,一脸职业化的笑容,手里还端着保温杯。

“林小姐,您脸色不太好?”

张经理关切地问。

“1604的住户,搬进来了吗?”

我开门见山,声音带着熬夜的沙哑。

张经理低头在电脑上查了一下:“1604?

哦,那户啊,还没售出呢,钥匙都在我们这儿,空着的。”

“空着?”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不可能!

我昨晚明明听到下面有声音!

敲东西的声音!

咚咚咚的,特别清楚!”

张经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露出“我懂”的表情:“林小姐,新楼嘛,有点动静很正常。

可能是管道,热胀冷缩,
或者……风?

高层风压有时候会引起一些结构响动。

1604绝对没人,这点我百分百保证。

要不,我陪您下去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安抚,眼神里却分明写着“又一个神经过敏的新业主”。

这敷衍的态度让我心头火起,却又无法反驳。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张经理果然拿了钥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陪我下到16层。

1604的大门打开,一股空置房特有的、混合着灰尘和水泥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空空荡荡,毛坯状态,粗糙的水泥地面落满灰尘,没有任何装修痕迹,更没有家具。

巨大的空间里只有我和张经理的脚步声在回响,显得异常空洞。

“您看,什么都没有。”

张经理摊手,语气带着一丝“我说什么来着”的轻松,“连个脚印都没有。

肯定是建筑本身的声音,或者楼上楼下其他住户传来的,声音这东西,在楼里传导,方向感容易出错。”

我站在空荡的客厅中央,脚下就是昨晚那“咚咚”声传来的位置。

水泥地面冰冷坚硬,积着薄灰。

我蹲下身,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地面。

指尖传来粗粝的摩擦感。

就在我手指划过的地方,在厚厚的灰尘覆盖下,似乎有几粒极其微小的、颜色略深的碎屑。

我捻起一点,凑到眼前。

暗红色,质地很硬,像是……某种极其陈旧的木头碎屑?

这毛坯房里怎么会有这个?

难道是建筑垃圾?

“林小姐?”

张经理的声音传来。

我迅速把那点微不足道的碎屑弹掉,站起身,压下心头的疑虑:“嗯,可能……是我听错了。”

在绝对的“空无一人”面前,我昨晚的恐惧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张经理脸上那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像根刺扎在我心上。

然而,当晚,“咚咚”声如约而至。

它不再局限于我的沙发下方。

声音开始移动。

有时在客厅中央,有时靠近通往卧室的走廊,有时又似乎贴着厨房的墙壁。

不再是试探性的单音或双音,而是有了变化:急促的三连击,停顿,再两下缓慢的重击,接着又是连续不断的轻敲,如同某种冰冷的手指在漫不经心却又执着地叩问着天花板。

声音的源头在空荡的1604里游移不定,像一个无形的幽灵在黑暗中踱步。

更让我头皮发
麻的是,我开始在清晨出门时,在1704的门口发现一些难以解释的痕迹。

不是垃圾,也不是明显的污渍。

是极其细微的东西:一两粒颜色深暗、仿佛饱吸了污秽油渍的泥土碎屑,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土腥味和朽烂气息,混杂在从门外吹进的普通浮尘里;或者是一两片薄如蝉翼、颜色惨白、边缘带着不规则细小锯齿的碎屑,像是某种陈年纸张或……皮屑?

它们太小了,小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小到更像是我的幻觉。

最诡异的一次,是在门把手的正下方,门槛与地砖接缝的凹槽里,我发现了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

不是灰尘的灰色,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骨殖般的惨白。

我用指尖沾了一点,冰冷,毫无生气,轻轻一捻就化为更细的尘末。

这到底是什么?

1604空置房里的水泥灰?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风化后的残渣?

它们是怎么出现在我17楼紧闭的门外的?

恐惧不再是夜晚的访客,它如影随形。

白天在公司,对着闪烁的电脑屏幕,那“咚咚”的幻听会毫无征兆地在脑海深处响起,惊得我一身冷汗。

下班回家,从踏出电梯走向1704门口的那短短十几步路,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会神经质地盯着门口的地面,寻找那些不该存在的“痕迹”,开门的手会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房间里任何一个角落的阴影,都仿佛潜藏着未知的东西。

我变得异常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睡眠成了奢侈品,即使偶尔睡着,也总是陷入被追逐、被那沉闷敲击声包围的噩梦里。

3 地下惊魂“薇薇,你最近怎么回事?

脸色这么差?”

周末回家吃饭,母亲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担忧地看着我。

父亲也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探询。

家是位于老城区的单位宿舍楼,温暖嘈杂,弥漫着熟悉的饭菜香。

这份世俗的烟火气,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

犹豫再三,我还是把“悦榕湾”的怪事说了出来,从最初的敲墙声,到物业的检查,再到门口那些诡异的“痕迹”。

我尽量说得平静,甚至带点自嘲,不想吓到他们。

父母听完,脸色都变了,不是惊恐,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凝重,仿佛我的话触动了
某个尘封的、不祥的记忆开关。

母亲放下碗,深深叹了口气,看向父亲:“老头子,你说……会不会是……”父亲沉默着,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没看母亲,而是把目光转向我,眼神复杂,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忧虑和某种沉重的东西。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小薇……你们那个‘悦榕湾’……是不是就盖在老城西‘柳条巷’那片地上?”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我记得宣传册上提过,原址是旧城改造项目,拆了一大片老平房区。”

“柳条巷……”父亲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灰败,“那就……难怪了……爸,怎么回事?”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父亲拿起桌上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愈发模糊沉重。

“柳条巷……早些年,那可是个出了名的地方。”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一段极其不愿触碰的过往,“不是啥好名声。

那地方……太老了,底下埋了多少代人……老辈子都说,那地方的地气……太阴。”

母亲在一旁接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忌讳:“动土盖高楼,那是翻天覆地的大事!

按老规矩,动工前得请懂行的先生好好做场大法事,烧香磕头,好好‘安抚’地下的老邻居们,求他们行个方便,搬个‘家’……这叫‘安土’。

可这些年,城拆得快,楼盖得急,谁还讲究这些老黄历?

怕是……怕是压根儿就没好好‘请’,就把人家‘房子’给掀了……”<“安土?”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嗯。”

父亲用力摁灭了烟头,“意思就是告诉地下的老住户们,地上要动工了,惊扰莫怪,请他们暂时挪个地方,或者收了供奉,安心待着别闹。

这是礼数,也是……规矩。

破了这规矩,惊扰了人家……”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沉沉地压在了我的心上。

“那……那‘咚咚’声……”我声音有些发颤。

母亲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忧虑:“老辈人讲,地下的‘邻居’受了惊扰,没地方去,又气不过,
就会在自家‘房顶’——也就是你家的地板下面……不停地‘修房子’、‘钉门框’。

那声音……听着可不就是‘咚咚咚’地敲么?”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更轻,“意思是,他们还在那儿……没走呢。

而且……不满意。”

父亲最后重重地补了一句,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我心上:“小薇啊,这事……邪性。

别不当回事。

能避……就避着点吧。”

父母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更幽深恐惧的大门。

“安土”、“惊扰”、“修房子”、“老邻居”……这些带着浓重民俗禁忌色彩的词语,瞬间赋予了那单调的“咚咚”声以无比具体而阴森的含义。

它不是建筑噪音,不是我的幻觉。

它是来自地下的、冰冷的、带着怨怼的控诉和固执的宣告。

我再也无法自我安慰了。

那声音不再是困扰,它是确凿的威胁。

1604不是空的。

它里面“住”满了被强行掀了屋顶、无处可去的“老邻居”。

他们正在我的地板下面,日夜不停地“修缮”他们被毁掉的家园!

恐慌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回到1704,这曾经让我感到安稳的“家”,如今成了一个悬浮在巨大坟场之上的危巢。

每一次踏入家门,都感觉脚底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板,而是一层随时会被下面无数双冰冷的手捅破的薄冰。

那“咚咚”声出现的频率更高了,有时在白天也会毫无预兆地响起,敲得我心神俱裂。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安土”、“动土禁忌”、“老宅异响”之类的信息,跳出来的网页充斥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恐怖故事和所谓的“化解方法”,看得我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却找不到任何切实可行的、能让我摆脱这噩梦的途径。

4 幽灵入侵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形的恐惧压垮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脑海——监控!

对,我有监控!

为了安全,我在客厅角落安装了一个智能摄像头。

它连接手机APP,平时主要用来看看家里的猫(虽然现在还没养),或者远程确认门窗是否关好。

它带有动态监测功能,一旦画面中有移动物体,就会自动录制片段并推送警报到手机。

以前觉得这功能有点烦,经常误报飞虫或光影变化,
现在,它却成了我抓住“真相”的唯一稻草!

如果那声音真的伴随着某种东西在1604移动,那理论上,当声音在我家地板下某个位置响起时,正下方的1604对应位置如果有“移动”,摄像头或许……或许能捕捉到异常信号?

即使它拍不到实体,但动态监测的逻辑是分析像素变化!

如果1604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像素扰动……这个想法让我既恐惧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我需要证据!

证明我不是疯子!

证明那声音不是我的臆想!

也证明……父母口中那可怕的“老邻居”,真的存在!

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上的监控APP,找到了动态监测的日志记录。

时间跨度设置为过去七天——正是那“咚咚”声变得频繁和移动的时期。

日志列表密密麻麻,大多是白天我偶尔回家或者光影变化引起的误报。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根据记忆中每晚“咚咚”声出现的大致时间点,一条条筛选排查。

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涩胀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大部分记录点开回放,都是空荡的客厅画面,偶尔有飞虫掠过镜头。

失望和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就在我快要放弃,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神志不清时,一条时间戳显示为“凌晨02:17”的记录跳了出来!

这个时间点我记得!

就在昨晚!

当时我被一阵异常密集的敲打声惊醒,那声音就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走廊下方,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敲得我心惊肉跳!

我立刻点开了这条记录的回放。

手机屏幕上,客厅监控画面开始播放。

时间是深夜,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画面和我记忆中一样,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APP的录制是无声的。

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标注的触发原因:“移动物体检测 - 区域:客厅中部偏东”。

客厅中部偏东!

正是昨晚敲击声传来的走廊下方对应的客厅区域!

然而,画面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飞虫,没有光影晃动,甚至连窗帘都纹丝不动!

整个画面如同静止的图片!

只有右上角的时间数字在无情地跳动。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触发警报了!

动态监测捕捉到了
移动!

但画面里……空空如也!

为什么?

是摄像头故障?

APP的算法错误?

还是……一个冰冷到让我牙齿打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那触发警报的“移动物体”,是存在的!

它就在1604那个位置!

只是……它存在于摄像头的物理镜头无法捕捉的层面,却能被分析像素变化的动态监测算法逻辑“感知”到!

它在动!

在1604空荡的客厅里移动!

所以算法检测到了像素层面的异常变化,触发了警报!

这想法让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我手指颤抖着,几乎是带着自虐般的心态,开始疯狂回放这条记录。

一遍,又一遍。

眼睛瞪得酸痛,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想从那些静止的家具轮廓、那些凝固的阴影中,抠出一点点“异常”的证据来。

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画面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只有那个冰冷的触发原因提示,像一行无声的嘲笑,宣告着某种超出我理解范畴的恐怖事实。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恐怖画面逼疯的时候——“叮咚!”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骤然响起!

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炸响!

吓得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是监控APP!

一条新的、鲜红的动态警报推送,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顶端!

动态警报!

检测到移动物体!

时间:现在!

位置:客厅 - 入口区域!

现在!

就是此刻!

警报触发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

客厅入口?

那不就是……玄关?

靠近大门的位置?

我猛地抬头,惊恐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客厅玄关的方向!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沉重地撞击,发出“咚咚咚”的巨响,几乎要盖过外界的一切声音!

是谁?!

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家里?!

在玄关?!

极度的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无法从那个推送警报上挪开。

理智在尖叫:快看回放!

快确认是什么!

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颤抖的手指,点开了那条最新警报的实时回放链接!

手机屏幕瞬间切换。

监控APP的播放界面弹出。

画面显示的就是此刻的客厅玄关!

时间水印显示着当前的秒数!

画面
中,玄关处空无一人!

感应灯没有亮起!

防盗门紧闭着!

门口摆放整齐的拖鞋,鞋柜上插着干花的花瓶……一切都和我几分钟前看到的一样,纹丝不动,没有任何闯入的痕迹!

然而!

屏幕下方,那鲜红的触发原因依旧刺眼地显示着:“移动物体检测 - 区域:客厅入口!”

和刚才那条记录一模一样!

警报触发了!

画面却一片死寂!

什么都没有!

不!

等等!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盯住屏幕的右上角!

不是画面中央,而是右上角那个小小的区域信息提示框!

在那里,除了触发原因,还有一行更小的、平时几乎被我忽略的文字,标注着这次警报的触发源类型!

触发源类型:人体移动(高置信度)人体移动?!

APP的算法,竟然判定触发这次动态警报的,是“人体移动”?

而且是“高置信度”?!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空!

四肢冰冷麻木!

玄关那里……空荡荡的玄关……监测系统判定哪里有“人体移动”?!

是谁?!

那个“人”……在哪里?!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啸,瞬间将我吞没!

我瘫软在沙发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朝下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那刺眼的警报提示和“人体移动(高置信度)”的字样,被黑暗吞没。

客厅里死寂无声。

感应灯没有亮起。

但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站在玄关那片被监控标记为“人体移动”的、空无一物的黑暗里。

它“看”着我。

手机砸在地毯上,屏幕朝下,那行刺眼的“人体移动(高置信度)”被黑暗吞噬。

但恐惧的烙印已经深深刻进我的视网膜,在眼前反复灼烧。

客厅死寂得如同真空,玄关那片被监控算法标记的黑暗区域,此刻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无形的、粘稠的寒意。

没有脚步声。

没有呼吸声。

感应灯固执地沉默着。

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那个被算法“看见”,却被我肉眼无法捕捉的“人”。

它就站在玄关,站在我家大门内的阴影里。

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牢牢地钉在我身上。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状,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在撕扯着沉重的幕布。

我瘫
在沙发上,四肢冰冷僵硬,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咚咚”声,在死寂中如同丧钟。

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被恐惧拉长成无尽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息,也许长达一个世纪,那来自玄关的、无形的凝视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没有移动的声响,没有光影的变化,但那种被锁定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确确实实地减轻了。

它……走了?

还是仅仅转移了注意力?

又过了许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又一次濒临崩溃的幻觉,我才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裤传来,稍微拉回了一点游离的神志。

我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手机。

屏幕沾了些灰尘,点亮后,那条鲜红的警报推送依旧刺眼地挂在通知栏顶端。

我没有勇气再点开回放。

仅仅是看着那条推送,看着“人体移动(高置信度)”那几个字,巨大的寒意就再次将我淹没。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卧室,“砰”地一声死死关上门,反锁,又用尽全身力气把沉重的梳妆台拖过来,死死顶住门板。

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身上。

这一夜,我抱着膝盖蜷缩在门后,眼睛死死盯着门缝下透进来的、客厅那微弱的光线。

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对那“咚咚”声的恐惧。

然而,楼下1604却异常地沉默。

死寂。

仿佛那玄关的“访客”耗尽了它们今晚的力气,或者……达成了某种目的。

但这反常的寂静,比那持续的敲击声更令人不安。

它们……在酝酿什么?

天亮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驱散了些许房间里的阴冷,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冰寒。

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眼神涣散,像一具被抽干了生气的躯壳。

手机上的那条警报记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不敢触碰,却又无法忽视。

5 逃离魔窟必须走。

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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