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护卫齐声回答，“是。”
我却认出那死者正是鬼手营中专门处理刺杀失败者的人，看来他们已经放弃我了。
不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既如此，我也不必再留有余地了。
今日刺杀事件一出，便没了游玩的兴致，我被顾靖川护送着上了马车。
这次，他跟我一同乘坐马车回府，小月却没跟来。
我正想说些什么，顾靖川先开口：“你既会武，刚才为何不动手，白白让人伤了你去。”
我有些诧异，他怎会知道。
顾靖川看出我的疑惑，他继续道：“直到我刚才摸到你手掌上的茧，我才明白你推小月有力的一把从何而来，这些可不是一个舞妓能做到的，我想亲耳从你嘴里听你说你的身份，还有刚才那人为何直冲你而来，你救我到底出于什么心，而不是我查出来。”
我想我是时候说些真话了，无论是怎样的结局，我此生已值了，“我是鬼手营的人，但我个人对你无恶意，如你所见，刚要刺杀我的人也是鬼手营的人，因为我并没有完成刺杀你的任务，他们要杀我灭口，舞妓的身份不过是他们为我伪造的，他们想我扮成舞妓接近你，取得你信任后，再杀你，可我不想这么做，这就是我的所有身份。”
顾靖川沉默良久，马车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我继续道：“若你怕我会伤你，你现在就可以将我放下，任由我自生自灭。”
顾靖川质问般看着我：“那你那日救我时，有没有一点是出于私心。”
我淡淡地说道：“没有，但有一点，我从未想过害你。”
顾靖川：“你骗我骗的好苦，我还以为你起码能有一点私心，是我一厢情愿了。”
他停了半刻，苦笑道：“在府内的那次，我多害怕你跟那人是一伙的，听信了你的话，我还在庆幸你不是，我都深信不疑了，原来也不过是谎话，那你又为何宁愿得罪鬼手营也不杀我，你到底意欲何为。”
我其实早已不在乎生死了，能有这段经历已经是赚到了，可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我只能决绝地将我最初的算计和盘托出，他若是恨了也好。
我强装淡定，“我不想再做鬼手营的傀儡，若是能借你手逃离鬼手营，我也算赚了，若是没有，那也只能是我命不好。”
他的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