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偷换了我们的身份,用你的‘纯阴命格’替我挡灾。”
太平间的电视突然自动开启,新闻播报着城西医院院长失踪的消息,屏幕下方滚动着一行小字:警方在地下室发现三十七具儿童骸骨,案件关联二十年前产科连环死亡事件。
养母握住我的手,将那枚刻着 “癸未 - 07” 的顶针按进我掌心:“陈立仁的办公室有个保险柜,里面装着所有阴命女孩的 DNA 报告。
现在该让真相见见光了。”
我们走出医院时,巷口的收荒匠突然换了张脸,冲我们举起麻袋:“新的阴命来了?”
他露出的手腕上,赫然纹着和周叔相同的 “采生折割”。
养母将我护在身后,从口袋里摸出枚曼陀罗香膏:“告诉你们老板,阴命姐妹花的皮,可不是那么好剥的。”
收荒匠突然捂住口鼻,踉跄后退。
香膏的气味混着晨雾散开,远处传来警笛声。
养母的指尖划过我后颈的胎记,轻声说:“等一切结束,我带你去青岩镇,那里的曼陀罗花,才是真正的解药。”
而在我们脚下,一枚银戒从陈主任的口袋里滚出,戒面内侧刻着:张桂芬之女。
阳光照在戒面上,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 —— 一个是我,一个是养母。
原来二十年来,我们一直互为彼此的解药。
我跟着养母钻进城西医院的员工通道,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曼陀罗香。
她走得很快,绷带边缘渗出的血珠滴在瓷砖上,像一串暗红的引路花。
“当年陈立仁就是在这里剖出我的心脏。”
她忽然停下,指着走廊尽头的防火门,“他骗我说是治白血病的手术,麻醉前我看见他袖口的指甲碎片…… 和陈太太裙摆上的一模一样。”
我攥紧口袋里的顶针,金属表面还带着陈主任的体温。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匿名短信:太平间冰柜第三层,有你想要的答案。
养母的手猛地攥住我手腕:“别去,这是陷阱!”
但她话音未落,我已经推开了太平间的铁门。
第三层冰柜的锁孔里插着枚银戒,正是陈太太脚踝上那枚。
拉开柜门的瞬间,福尔马林浸泡的童尸突然睁开眼,眼窝里滚出两颗玻璃珠,珠子里映出七岁的我 —— 蹲在裁缝铺后院,看着养母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