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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寻安结局+番外小说

我要吃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是边境的将军,父皇的挚友,大宸的太后。唯独不是我的——1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大雪的夜里,那天父皇病重,所有大臣都在殿外候着,宫女们开始发起来白麻布。她乘着大雪,身披银色铠甲,披风在夜色中翻飞。我知道父皇是在等你,他还有些事没交代,不能放心去。纵身下马,扫了扫落在肩上的雪,进了殿内。殿内炉火旺盛,蜡烛却有燃尽之势。我跪在一旁,眼底红润,却不肯哭出声。“晏方崆,我回来了。”晏方崆是父皇的名字。大宸这几年龙运不畅,母后怀我的时候正赶上突厥犯境。打的大宸连连败退,李家军二十万大军,死伤大半,首将阵亡,无奈只能是当时还是皇子的父皇领兵出战。这一战打了三年,三年父皇归家时,我都已能满地跑了,而母后因难产死在了我出生那天。父皇的皇位是自己一刀一枪...

主角:大宸晏方崆   更新:2025-06-03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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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宸晏方崆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寻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我要吃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边境的将军,父皇的挚友,大宸的太后。唯独不是我的——1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大雪的夜里,那天父皇病重,所有大臣都在殿外候着,宫女们开始发起来白麻布。她乘着大雪,身披银色铠甲,披风在夜色中翻飞。我知道父皇是在等你,他还有些事没交代,不能放心去。纵身下马,扫了扫落在肩上的雪,进了殿内。殿内炉火旺盛,蜡烛却有燃尽之势。我跪在一旁,眼底红润,却不肯哭出声。“晏方崆,我回来了。”晏方崆是父皇的名字。大宸这几年龙运不畅,母后怀我的时候正赶上突厥犯境。打的大宸连连败退,李家军二十万大军,死伤大半,首将阵亡,无奈只能是当时还是皇子的父皇领兵出战。这一战打了三年,三年父皇归家时,我都已能满地跑了,而母后因难产死在了我出生那天。父皇的皇位是自己一刀一枪...

《山河寻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是边境的将军,父皇的挚友,大宸的太后。

唯独不是我的——1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大雪的夜里,那天父皇病重,所有大臣都在殿外候着,宫女们开始发起来白麻布。

她乘着大雪,身披银色铠甲,披风在夜色中翻飞。

我知道父皇是在等你,他还有些事没交代,不能放心去。

纵身下马,扫了扫落在肩上的雪,进了殿内。

殿内炉火旺盛,蜡烛却有燃尽之势。

我跪在一旁,眼底红润,却不肯哭出声。

“晏方崆,我回来了。”

晏方崆是父皇的名字。

大宸这几年龙运不畅,母后怀我的时候正赶上突厥犯境。

打的大宸连连败退,李家军二十万大军,死伤大半,首将阵亡,无奈只能是当时还是皇子的父皇领兵出战。

这一战打了三年,三年父皇归家时,我都已能满地跑了,而母后因难产死在了我出生那天。

父皇的皇位是自己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功勋。

五年后太上皇薨逝,父皇继位。

父皇因战时的旧伤未愈,又加上朝政繁重,伤势愈加严重。

“阿安,晏昀就交给你了。”

这是父皇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2她牵起我的手,走向殿外。

那时我才看清,那冰冷坚硬的铠甲下是一个女子的脸。

父皇的葬礼办了三天,舅父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便催促礼部举行册封大典。

皇帝的冕服都是成人的尺寸,这几天宫人们忙着父皇的葬礼,冕服也没来的及改。

十岁的我也只能穿着宽大的冕服,一步步走向祭坛。

“新皇登基,礼部也不知会我一声。”

声音低沉沉稳,是晏勋,齐轩王。

太子之争时七个兄弟死的死残的残,晏勋落败而归,最后封了个齐轩王,去了偏远之地。

齐轩王来者不善,当初争太子之位落败,便心有不甘。

“我好歹也是晏昀的皇叔。”

身旁太监在我耳边低语,说皇宫外围了近两万人马,禁军不知去向。

我深吸一口气,拽紧了袖口。

“今日是我登基大典,五皇叔将大殿围住,这是何意?”

“本王自是来帮你的,皇兄薨逝,只留下一个血脉,晏昀年幼,我怕心有不轨之人把控朝廷!”

这心有不轨之人就是你自己吧,齐轩王!

“不必劳烦齐轩王了。”

一声凛冽的女声在人群中传来,直灌入耳。

是她,穿着皇后的华服,朝
我走了过来。

牵起了我紧拽住衣袖的手,为我拂去了冕冠上的雪。

许是我在雪地站太久了,觉得她手掌格外暖和。

“先皇临终前已拟旨封我为太后,辅佐新皇直至成年。”

起初所有人都不信,直到福禄公公拿出那道圣旨宣读起来。

福禄是宫里的老人了,跟了晏家三代皇帝,由他宣旨没人能质疑。

自从母后死了,父皇虽有再纳妃,皇后之位却一直悬空。

如今来了个陌生女人,坐上了后宫所有女人都想要的位置。

宣旨时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李寻安。

是那个李家军的后人,当年突厥犯境,若非李将军全家死守,苦苦支撑,拖到父皇赶去救援,边境的百姓不知有多少会被惨遭屠杀。

李家上下也只剩下幺女活了下来。

“齐轩王还是将兵马撤下,我李家军五万将士已在外等候多时了!”

原来她三日不在,是去求援了。

边关军队非召是不得入京的,可如今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

我那五皇叔只得悻悻离去。

登基大典照常进行,只是如今不再是我一人走上台去,她牵着我手一起受大臣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3自我登基后的第二天,齐轩王便称病在京养伤。

皇子封王后便只能待在封地,非召不得进京。

这是为了防止亲王与朝堂勾结,威胁皇帝。

如今齐轩王称病,不愿离京,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父皇在位还不过三年便仙逝,根基不稳,朝堂上不知还有多少异心之人,还未被揪出。

我站在后堂,思忖着。

如今皇宫之中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知何时递来的茶水里就掺了毒,处处小心谨慎。

宫女们整理着我的衣冠,福禄公公在我耳边嘱咐着。

“皇上,背要挺直,发冠要戴正。”

昨登基时的看我穿着不合身的冕服,福禄公公将制衣局的奴婢们都拉出去砍了头,换了批新人给我赶了这朝服。

“下贱的奴才都是些势利眼,如今齐轩王称病留京,便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齐轩王在西北手握十万兵马,如今在称病留京,不过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把控朝廷,到时我便只是个在龙椅上坐着的傀儡,他便成了摄政王。

看着刻漏显示到了辰时(早上七点),大殿上的百
官也等候着,新皇帝第一次早朝。

这时她来了,我的新母后,大宸的新太后。

穿着烫金暗纹的凤凰裙,朝我走来。

可我感觉这一身装扮并不适合她,有种被束缚住了的感觉。

“皇帝,走,去看看朝堂上的豺狼虎豹。”

她个子很高,在她身旁时,我的头也只能在她腰的位置。

我扯了扯衣袖。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牵起我的手。

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手的虎口上有很厚的茧,指甲修剪的很整齐。

“别怕,有我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们陆续进言。

“本王身体不适,来晚了。”

是齐轩王。

“齐轩王,你不在家好好养病,来朝堂作甚。”

说话的是舅父的门生。

母后走的早,她只有一个哥哥,任职尚书令。

舅父也没有辜负皇帝信任,恪尽职守。

“本王也是朝堂的一份子,如何来不得。”

“齐轩王不好好在府邸养病,来着朝堂作甚。

若是过了病气给圣上,便是你的罪过了!”

那门生说的也是舅父的意思,只不过是代门生的口为说出而已。

“我的侄儿昨日登基,我这个做皇叔还没给新皇送过贺礼,今日拖着病体也要送上。”

齐轩王面色红润,丝毫不像是患有病症的模样。

我坐在那大了好几圈的龙椅上,指甲死死扣住扶手。

若是父皇还在,怎会让齐轩王随意进出朝堂。

可如今的我只不过是个八岁小儿,若不是朝堂上有舅父帮我说话,侍卫贴身保护。

那齐轩王恐怕早已将我挟持,写下退位诏书。

她坐在我身后,用东海上好的珍珠串成的帘子后面。

那绣着凤凰的暗红色华服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皇帝,今后你要担起这天下的责任,拿出做君王的气势。”

她牵着我走了出来,朝中大臣们也纷纷朝我们看去。

“齐轩王即是来庆贺的,应该带了贺礼吧!”

齐轩王不过是想在我上朝的第一天,给我一个下马威,也是告诉朝廷官员该要站队了。

随便将腰间的一把匕首抽出,丢掷在地上。

“这可是皇叔特意给你挑选的贺礼,这我府里宰牛羊用的一把匕首。”

那金器落地之声让人听得心惊胆寒,离齐轩王最近的几个大臣皆纷纷后退,无人敢靠近。

还是福禄公公指使着小太监前去拾起匕首,献于
我面前。

我当时不知该做何时,想着拿起拿过那把匕首,被一旁的她拦了下来。

“我也有一份贺礼要送给皇帝。”

话音刚落,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侍卫押进了大殿。

有些没见过这血腥场面的大臣宫女都都忍不住掩袖吐了出来。

“这人是禁军首领,新皇登基当天,撤下所有禁军守卫,令皇宫防备空虚。

现已经招供,与齐轩王勾结,意图谋反!”

随后看着太监手里的匕首,说道。

“齐轩王,这匕首我会留着给你行刑时用的。”

登基那天,禁军部队忽然不知所踪,皇宫防备空虚,所以齐轩王的人马才能畅通无阻的进入皇宫。

原以为能够万无一失的杀了我,夺取皇权。

却被她召来的五万李家将士围住,齐轩王只要敢造反,就会被拿下。

当天夜里,她就抓住了那个载着满车金银宝珠的禁军首领,审出了他和齐轩王共谋造反之事。

舅父也乘此机会,列举了齐轩王二十多条罪状,送了齐轩王一个立即处斩。

4除掉了这个威胁我地位的齐轩王后,舅父也松了一口气,朝堂上的氛围也不再那么严肃。

我每日上午都先去她的青玄宫请安,在同她一起去上朝。

只是她每每看着我穿那朝服的时候,似乎都会看的入神。

她似乎不怎管朝堂上的事情,每日下朝之后,也只是把自己关在青玄宫。

我年纪尚幼,大部分的朝政都是舅父代为管理,我只知道个大概。

但对我的课业倒是十分关心,每日都会询问。

授课的太傅也会经常向我打听她的事情。

后来听福禄公公说了才知道,在我还未出生之前。

父皇、太傅还有她,三人早就熟识。

突厥还未犯大宸时,她和还是皇子的父皇一起骑马射箭,驰骋在这山河田地之间。

后来在一个被突厥人抢夺的村子里,她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太傅。

那时候的太傅还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刚失去了家人的少年,被救回来后,便主动加入李家军营。

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保护那些家中有亲人子女的家庭。

当时大宸朝堂之内几个皇子明争暗斗、党争不断,权力、兵马都成了他们斗争的武器。

边境军队一连几月都发不出粮饷,马匹也都骨瘦如柴,如果突厥人大批来犯,那将毫无还手的机会。

太傅便主动提出
去京城,主动踏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

为边境、为将士争取来物资。

太傅每每说起她嘴角总会不自觉的翘起,连用戒尺打我手掌时候的力道都要轻上几分。

她刚来青玄宫的时候,砍伤了半夜来剪灯心、添灯油的宫女。

宫里都传闻太后性格暴虐,残忍弑杀,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子,宫女太监们都托关系不去青玄宫当值。

我每次去青玄宫,里面的宫女总会有人带着伤,却无一人说要离开。

5十二岁的时候,战败国来进贡。

在两国勇士比武的阶段,大宸国连败两局,舅父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笑脸。

突厥人体型高大,又生在草原上,擅长骑射。

举行这个比赛,也只是想要促进两国融洽,往年的比赛也是走个形式,以示两国交好。

没想到突厥人刚安分几年,便开始挑衅大宸国。

一连两场比试,大宸派出的勇士都落败了。

那在我侧席突厥使者,更是毫不避讳,大放厥词。

“看来大宸国的勇士不过如此嘛,如此羸弱的大宸人如何守住大宸的疆土。”

我是一国之君,不能在突厥人面前露出一丝怯色,在思索该派何人出去应战,才能赢下这场比赛时。

她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短衫,跳进了比武场。

脱去宽大繁重的华服后,她就像是褪去了一层枷锁,全身都轻松了几分。

“大宸如今是无人可以出战,只能派一个女子了吗?”

那突厥人不屑嗤笑一声。

“也对,到时大宸国输了,也可说是因为派出比赛的是个女人,本就不敌男子!”

突厥人说话间,一支箭矢从赛场袭来,射中了突厥人所坐的位置。

“若你们突厥的勇士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那岂不是更加无用!”

她的声音冷冽而又坚毅,站在比赛场中,一人便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最后一项比试的是射箭。

出场的几位勇士皆被击落,就连所骑战马也被射中眼珠,在赛场上暴走,几人联手都没有降服。

最后是她跳上了马背,用长剑结束了战马生命。

突厥人早已有了要进攻大宸的打算,不会因为比武的失败,就放弃多年的谋划。

父皇薨逝时,大宸刚从一场天灾中缓过来,大宸死了三十万百姓。

不少房屋田地被毁,半数大宸百姓流离失所,赈灾粮一下掏空了大宸的
国库。

虽然这两年朝廷一直在修补良田、促进农商,让大宸的国力恢复了一些,却依旧经不起如同十二年前的那场大战了。

就在大臣们在朝堂上在为该不该出兵争论的不可开交时。

“战!”

她从我身后的帘子中走了出来。

“只有将突厥人打怕了,他们才不敢随便来犯我大宸!”

声音坚毅有力,仿佛一根定海神针,稳住了众人。

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走出皇城,就像两年前来时一样,穿上银白色的战甲,骑上烈马。

似乎那才是原本属于她的装扮,势不可挡冲破一切桎梏。

我亲自为她挂上佩剑,目送她和军队消失在城门口的地平线上。

自从她出征后,我便有些不适,往日都是先去青玄宫请安后,再和她一起上朝。

如今我每日上朝最期盼的就是军情奏报,生怕传来战败的消息。

有她在的李家军,犹如神兵天降,十万大军居然将突厥的三十万军队打得节节败退。

只用了半年便击退了突厥人的军队。

若不是大宸国的国库实在经不起消耗了,她带领李家军能有机会灭掉突厥人的首领。

她回京时举国欢庆,全城百姓都在高喊她“李战神”。

我看见她依旧穿着那身银色铠甲,还有我送她的佩剑,在大殿上复命。

“皇帝,我回来了!”

她回到青玄宫后,挖掉了花坛里种的名贵花,撒下了一把南葶草的种子。

那是一种只生长在边境的植物,极度寒耐寒,在岩石上都能生长。

“我和将士们当时被围困在了山谷之中三天三夜,所带的粮食也所剩无几。

若不是发现南葶草可以充饥,我也等不到援军的到来。”

说完,她便将酒杯中的酒倒在了花坛旁。

“那些在山谷战死的将士们,我无法将他们的尸骨带回,只希望我种的南葶草能带他们找到回家的路。”

自从在那场和突厥人的比赛中看见她打败突厥勇士的身手后,我便缠着她求她教我武功。

“我学的都是杀人的本事,不适合皇帝。”

她擦拭着配剑,手臂露出一节,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那是在战场上厮杀留下来的。

“怎么会不适合,我既是一国之君,便要保护大宸的子民。

若是外邦异族来犯时,我连杀死外敌的本事都没有,何谈保护大宸子民?

何配做这大宸国君?”


她听见我说的话后,呆愣半晌,久久回不过神来。

“真像他说的话。”

她伸出那双温暖而又带着厚茧的手,抚摸我的脸,又好像在摸一位故人。

自从她回来之后,舅父也和我走动的更频繁了。

旁若无人时,舅父就会唤我的小名“阿荞”,他说他以前就是这么唤我母妃的。

舅父常常提醒我说。

“深宫之中谁人都不能信。”

“舅父身上和你流着一样的血,舅父永远都会帮你的。”

6又过了四年。

我已经满十六。

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想将自己女儿塞进宫里来。

我看着那些戴着珠钗首饰、妆容精致的贵女们,她们的一颦一笑、礼仪坐姿似乎都是一个模子了刻出来的。

舅父也说。

“皇上该找个几个女子了,知晓人事。”

“皇家子嗣本就单薄,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可我实在觉得这些贵女的无趣,整日只会呆在家中刺绣赏花,便跑去青玄宫躲清静。

听了我的一顿抱怨过后,她只是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说道。

“皇帝的确该成家了。”

她只是说了一个太后该说的话,为何我会觉得不开心呢?

若是不去见那些贵女,朝堂上便会一直有人唠叨。

只好叫孔嬷嬷找了几个男伶来宫中唱曲作乐,宴会才进行一会她便闯了进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发那么大的火,将男伶全都处死。

我有些恼怒,这些男伶不过是收了钱财来做事,何至于要了性命。

却又有些暗自欢喜,她并非不在乎我。

我和她还是因为此事吵了起来,全宫上下都知道我和太后不和。

那些原本上奏要我纳妃的老大臣们,也不催我了,只是在奏折上写道。

“皇上若是不想选妃,也不急在一时。”

“皇上若是没有心仪的女子,可以慢慢挑。”

“皇上如今年纪尚小,不能因为一时的好奇,断送了大宸龙脉呀。”

7不知怎的宫里忽然传出了太后在养男宠的谣言,就连太傅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接连收到好几份奏折,里面皆是说她与人私通,祸乱后宫,把持朝政。

我原本是不信的,直到我看见太傅出现在青玄宫中,拉住了她的手。

我冲上前去质问道。

“太傅为何会在此?”

太傅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青玄宫,有些惊讶,随后朝我行礼说道。

“太后今日有些想念边疆战死
的将士,便找我来叙叙旧。”

“果真是如此吗?

可我刚才看见太傅分明在碰母后的手,没有半点君臣之礼。”

我质问着太傅,眼神却看向她,我多希望她能够开口否认这件事情。

可她眼神淡然,并未开口解释,也未摇头否认。

“那是臣恰巧看见太后衣袖上有一块污渍,便想帮太后摘掉。”

只有太傅出声解释。

触碰可以用污渍来解释,太傅眼中那柔情克制的目光又如何解释。

“你们退下吧,我有些累了。”

太傅收到指令,便快速离开的青玄宫。

她根本不想和我解释,只是借口累了,转身就要进殿。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我身前。

十岁的时候,我还只是个身高及她腰间的孩童,如今我已经比她还要高上半个脑袋,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李寻安!

你为何不跟我解释!”

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感受到了手腕上那条触目惊心伤疤,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我,声音漠然说道。

“你应该叫哀家母后!

你说太傅应该有君臣之礼,你与哀家也应有母子之敬!”

这是我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却被她当面斥责。

她是太后,我是皇帝,我们之间除了母子之情,便不能再有别的了。

世人都说皇帝是九五之尊,世间万物都是属于他的,为什么如今他却有了一个今生今世不可得之物。

太后养男宠之事,在朝堂之上闹得越发凶了。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不再过问朝政,太傅辞官回乡,才罢休。

她开始有意疏远我,自从不再听政后,就连每日的请安,也都差人来说免了。

8在皇宫,我便会忍不住想要去青玄宫,所以我溜出皇宫。

看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去过了豪掷千金的万宝楼,也去过了穷街陋巷里的贫民窟。

在给那些乞丐孩子们买馒头时,交到了一个好友。

萧仪。

是个来上京城赶考的穷学子,盘缠都用来买书了,没有余钱住客栈,和那些孩子住在破庙里。

当时萧仪饿极了,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囫囵往下咽。

一下噎住,脸涨得紫红。

还好当时随身带了水囊,不然这穷学子就要命丧当场了。

萧仪说什么要感谢我施饭之恩,询问我的姓名,我便随便报了一个名字。

“我萧仪他日高中,定不忘乔兄的
恩情!”

我觉得萧仪有些狂妄了,他如何能够笃定自己必能科举中榜?

“萧兄弟,为何如此确信自己能够中榜?”

萧仪摆了摆头,面露苦涩说道。

“八年前遭了天灾,跟着父母流离颠沛两三年才安居下来。”

“家中父母皆是农民,家里中一针一线,还有我用来买书的钱都是父母一点、一点攒下的辛苦钱。”

“赶考前,父亲还卖了家中唯一一头犁地的牛,来凑我来上京赶考的盘缠。”

“来到上京城后,老家那边传来消息说,父亲因为劳累过度倒在了田地里,等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

萧仪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如果这次不能一举中第,我也无颜去面对母亲。”

往后我经常半夜溜出皇宫,和萧仪高谈阔论、说贯古今。

我看过萧仪写的文章,足够进前三甲。

萧仪闲暇时还会逼着破庙里的小乞丐们认字。

“书呆子,我们是乞丐,识字了,依旧是乞丐。”

萧仪却说。

“识字了之后,便可从书中学习古人几百年的经验。

学习生存之道、处世之道、治国之道。”

“能让天下百姓皆能安居乐业,不再流离失所。

你们也都能饱饭,睡在不会漏雨的房子里!”

若是朝堂上多些像萧仪这般的人,是我大宸百姓之福。

今晚,我和萧仪喝的酒有点多了。

回去的路上,便觉头晕目眩,腿脚虚浮。

忽然黑暗中钻出二十多个人影,手中的长剑带着寒芒向我刺来。

跟随我的暗卫有十人,快速移动出现在我身边。

暗卫分散出去抵挡杀手,而还有一群躲在角落从未露面的杀手,趁着暗卫都被拦住的时候,拿着武器向我刺来。

我根本无力躲闪,只能任凭杀手冲来。

我本以为自己的性命会终结于此,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来临,却没有感受到疼痛。

再睁眼时,杀手头身已经分离,不甘的躺在地上。

随后我看见了一柄熟悉的长剑,是她出征时,我送给她的。

夜色中,她一身夜行衣,长发束于脑后。

她那温暖又粗糙的手将我背起,跳跃在上京城的屋檐房顶之上。

<血液浸染到我的衣衫上时才发现,她背后有一条长长的刀伤。

“李…,你为何要帮我挡刀?”

她的嘴若有似无的动了一下,随后抿了抿唇说道。

“先皇嘱托
,我不想失信。”

我多希望她回答是,可她明明想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

“李寻安,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你为何一直留着我送你的配剑,你为何会不惜自己性命替我挡刀!”

我出声质问,字字句句皆说着难消的爱意。

“晏昀,你是皇帝,我是太后,我们都应将黎民百姓在最首位。

朝堂不能乱,皇家更不能。”

我知道她说的都对,可现在我是如此痛恨我的身份。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多好。

9当年先皇死的时候,她便有疑虑。

虽说先皇身体旧伤未愈,太医说过只要精心调理定能痊愈。

可堪堪才过了五年,先皇的旧伤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和福禄公公一直在暗中调查,查出先皇是因为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才越发病重,最终药石难医。

这些年她一直在暗中调查,终于找到下毒之人就是容嬷嬷,那日我要容嬷嬷找来的男伶便是突厥人假扮的杀手。

她将此事告知我后,便假意争吵起来,营造出我与太后不和的假象。

容嬷嬷便以为自己还没有暴露,我又半夜偷偷溜出宫去,给她创造刺杀我的机会。

这才一举将突厥人潜伏在宫中的细作清理干净。

母后生我时,难产去世,我算是孔嬷嬷奶大的,一直跟在我身边。

审问时才知道,他是将那慢性毒药制成香囊,放在我衣物之中。

衣物浸染了毒药的药性,和父皇的接触中,不知不觉沾染了毒药。

这毒药只对重伤未愈的人有效,身体健康的人吃了没有半点副作用。

科举的前一天晚上,我和萧仪喝到很晚。

“萧兄,祝你心想事成一举中第!”

萧仪搀扶着我,指了指圆月满心壮志的说道。

“我定能马到功成,还乔兄的恩情!

到时候,天天都有吃不完的大馒头!”

科举毕后,我第一时间就去查询萧仪在第几名次,将中举名单从头看到尾都没有发现萧仪的名字。

不可能的!

萧仪只要不发挥失常,三甲他是必中。

差人去查探,我快速溜出宫去,来到破庙里。

那破败的屋瓦庙里,一根破麻绳中悬吊着萧仪的脖颈,面色苍白,没了生机。

那涣散的瞳孔中,满是不甘和愧疚。

阳光从瓦砖缝隙中透射进来,落在地上、菩萨上,就是没有一丝光点落在萧仪的身上。

我决定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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