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便找我来叙叙旧。”
“果真是如此吗?
可我刚才看见太傅分明在碰母后的手,没有半点君臣之礼。”
我质问着太傅,眼神却看向她,我多希望她能够开口否认这件事情。
可她眼神淡然,并未开口解释,也未摇头否认。
“那是臣恰巧看见太后衣袖上有一块污渍,便想帮太后摘掉。”
只有太傅出声解释。
触碰可以用污渍来解释,太傅眼中那柔情克制的目光又如何解释。
“你们退下吧,我有些累了。”
太傅收到指令,便快速离开的青玄宫。
她根本不想和我解释,只是借口累了,转身就要进殿。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我身前。
十岁的时候,我还只是个身高及她腰间的孩童,如今我已经比她还要高上半个脑袋,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李寻安!
你为何不跟我解释!”
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感受到了手腕上那条触目惊心伤疤,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我,声音漠然说道。
“你应该叫哀家母后!
你说太傅应该有君臣之礼,你与哀家也应有母子之敬!”
这是我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却被她当面斥责。
她是太后,我是皇帝,我们之间除了母子之情,便不能再有别的了。
世人都说皇帝是九五之尊,世间万物都是属于他的,为什么如今他却有了一个今生今世不可得之物。
太后养男宠之事,在朝堂之上闹得越发凶了。
最后还是她主动提出不再过问朝政,太傅辞官回乡,才罢休。
她开始有意疏远我,自从不再听政后,就连每日的请安,也都差人来说免了。
8在皇宫,我便会忍不住想要去青玄宫,所以我溜出皇宫。
看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去过了豪掷千金的万宝楼,也去过了穷街陋巷里的贫民窟。
在给那些乞丐孩子们买馒头时,交到了一个好友。
萧仪。
是个来上京城赶考的穷学子,盘缠都用来买书了,没有余钱住客栈,和那些孩子住在破庙里。
当时萧仪饿极了,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囫囵往下咽。
一下噎住,脸涨得紫红。
还好当时随身带了水囊,不然这穷学子就要命丧当场了。
萧仪说什么要感谢我施饭之恩,询问我的姓名,我便随便报了一个名字。
“我萧仪他日高中,定不忘乔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