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赵七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她今天又来撩大理寺少卿了:沈砚赵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有亿点怕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大理寺少卿沈砚一见钟情了。他冷着脸把礼部尚书的千金骂哭的时候,我趴在墙头啃着梨,一眼相中了他那副“众人皆浊我独清”的刻薄样。1“翠果!”我一把拽过丫鬟的袖子,梨汁蹭了她满襟,“我要他。”翠果吓得梨核卡在喉咙里:“郡、郡主,那是沈阎王啊!上个月才刚砍了十八个脑袋……”我眯眼望着远处那道青竹似的背影——沈砚正拂袖离席,周围贵女们红着眼眶退避三舍,活像见了煞神。“多好啊,”我抹了把嘴角的梨汁,“我就喜欢这种清纯不做作的。”半刻钟后,我“不慎”跌进了沈砚怀里。“嘶……”我捂着鼻子抬头,正对上他寒潭似的眼睛。沈砚单手拎着我的后衣领,活像提溜一只闯祸的猫:“郡主,大理寺最近在查刺客。”他顿了顿,“您这样扑过来,很容易被当成凶犯。”我眨了眨眼...
《郡主她今天又来撩大理寺少卿了:沈砚赵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对大理寺少卿沈砚一见钟情了。
他冷着脸把礼部尚书的千金骂哭的时候,我趴在墙头啃着梨,一眼相中了他那副“众人皆浊我独清”的刻薄样。
1“翠果!”
我一把拽过丫鬟的袖子,梨汁蹭了她满襟,“我要他。”
翠果吓得梨核卡在喉咙里:“郡、郡主,那是沈阎王啊!
上个月才刚砍了十八个脑袋……”我眯眼望着远处那道青竹似的背影——沈砚正拂袖离席,周围贵女们红着眼眶退避三舍,活像见了煞神。
“多好啊,”我抹了把嘴角的梨汁,“我就喜欢这种清纯不做作的。”
半刻钟后,我“不慎”跌进了沈砚怀里。
“嘶……”我捂着鼻子抬头,正对上他寒潭似的眼睛。
沈砚单手拎着我的后衣领,活像提溜一只闯祸的猫:“郡主,大理寺最近在查刺客。”
他顿了顿,“您这样扑过来,很容易被当成凶犯。”
我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向他腰间。
“放肆!”
他猛地后撤,却晚了一步——鎏金腰牌已落进我手心。
“沈大人~”我晃着腰牌蹦开三步远,“想要回去的话,明日未时,西市糖铺见!”
翌日,沈砚果然黑着脸来了。
他今日换了身靛蓝常服,腰间空荡荡的,倒显得整个人愈发清瘦。
我刚要扑过去投怀送抱,就被他用折扇抵住额头:“腰牌。”
“急什么?
现在是我的定情信物了!”
我抓起糖块往他手里塞,“喏,交换!”
沈砚的手修长如玉,此刻僵在半空,接也不是甩也不是。
铺子外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赵七抱着刀疯狂憋笑。
“荒唐。”
他最终只挤出这两个字,却鬼使神差地拈起一块糖。
呆子,嘴上说着荒唐,手不挺老实的?
我凑近他骤然泛红的耳尖:“这可是我亲手挑的桂花——郡主请自重!”
他打断我,耳根却更红了。
第二天全京城都在传,昭阳郡主用一块桂花糖换了沈阎王的贴身腰牌。
翠果哭丧着脸给我涂药酒时,翻大理寺墙时磕青的膝盖还在疼:“郡主,沈大人刚才让赵七传话,说您再靠近大理寺就按妨碍公务论处……”我咬着糖闷笑:“那他怎么不说要回腰牌?”
“说、说是赏您了……”窗外春莺啾鸣,我摸着袖子里的半块腰牌。
“翠果,”忽然翻身下榻,“
去打听打听沈大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啊?
他昨天不是骂您……笨!”
我弹她脑门,“他收了我的糖,就是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我当然得为他变得更好了!”
2翠果打听回来的消息让我很忧愁。
“沈大人喜欢端庄贤淑的姑娘?”
我捏着刚啃完的糖葫芦签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确定?”
翠果点头如捣蒜:“赵七亲口说的!
沈大人书房里挂的字画都是《女戒》《列女传》的摘抄,据说最欣赏那种“行不露足,笑不露齿”的闺秀……”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裙角沾着糖渍,袖口藏着话本,腰间还别着昨日从沈砚那儿顺来的折扇,他当时气得忘了要回去。
“行不露足是吧?”
我一把撸起袖子,“走,去城南书斋!”
翠果惊恐地抱住我的胳膊:“郡主您要干嘛?!”
“买《女戒》啊!”
我理直气壮,“本郡主天资聪颖,三天就能学成京城第一淑女!”
三天后,我“学成出关”。
翠果看着我莲步轻移的模样,感动得热泪盈眶:“郡主,您这步子走得比宫里嬷嬷还标准……”我得意地转了个圈,突然“咔嚓”一声——藏在裙底的增高木屐断了。
翠果:“这……”我淡定地踢飞木屐:“没事,沈大人又不会掀我裙子看。”
为了检验学习成果,我特意挑了沈砚休沐这日,换上最素雅的月白襦裙,拎着食盒去大理寺“送温暖”。
刚走到衙门口,就听见里头一阵打斗声。
“沈大人当心!”
我探头一看——沈砚正和一个满脸横肉的歹徒缠斗,那歹徒手里明晃晃的刀眼看就要划到他后背!
“住手!”
我脑子一热,抄起墙角的板砖就冲了进去。
我闭着眼一通乱挥,板砖“砰”地砸中什么硬物,睁开眼时——歹徒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沈砚的刀尖堪堪停在我鼻尖前三寸。
大理寺众人张着嘴看我,我举着板砖看沈砚,沈砚……沈砚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我糊满泥巴的裙角上。
“郡主。”
他深吸一口气,“您能解释一下,这块砖头是哪里来的吗?”
周围传来议论声说郡主又来找沈砚云云。
沈砚好像害羞了,还瞪我,我骄傲的昂着头瞪了回去。
我被他拎进了偏厅,“妨碍公务,按律当拘三日。”
他冷着脸展
开卷宗,“且郡主惯犯……我是来给你送点心的!”
我急忙掀开食盒,“你看,茯苓糕,杏仁酪,都是按《女戒》里说的“妇功”做的!”
食盒里黑乎乎的团子散发出可疑的焦味。
沈砚的眉毛跳了跳:“……下毒?”
“是烤过头了!”
我委屈巴巴,“我学了三天的端庄礼仪,手都烫出泡了……”其实是在厨房偷吃话本忘了看火候。
沈砚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伸手。
我吓得一缩脖子——没想到他只是轻轻拂去了我发间的草屑。
“砖头。”
他突然道。
“啊?”
“下次用砖头前,先确认歹徒是不是已经被制服。”
他指了指窗外——那歹徒脚踝上分明套着铁链,“这是死囚,用来演练缉拿的。”
“哦...!
我不管,你就说又没有被我英雄救美感动到?胡闹!”
临走时,沈砚叫住我。
“郡主。”
他递来一块帕子,“擦擦脸。”
我接过帕子,突然发现角落绣着小小的青竹——和他袖口纹样一样。
“这该不会是沈大人亲手绣的吧?”
我眼睛一亮。
他转身就走:“……赵七的。”
3第二天我贿赂赵七拿到沈砚行程,赵七说他要去青楼查案。
我便打算女扮男装混进去。
铜镜前,我捧着沈砚昨日给的帕子又一次忍不住蹭了蹭脸。
一边蹭还一边发出可疑的声音。
翠果在一旁捂着脸嘀咕:“郡主,沈大人要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准备好没有?”
翠果突然跪下抱着我的腿哀嚎:“郡主!
您真要是去那种地方?
长公主会扒了奴婢的皮啊!”
“那你是想被长公主扒皮,还是想被本郡主扔进荷花池喂鱼?”
翠果哭得更凶了:“能、能选老死吗?”
“晚了。”
我啪地合上折扇,一身月白男装风流倜傥,“今日醉仙楼花魁竞选,赵七说沈砚要去查案——这种热闹能少得了我?”
翠果颤巍巍递来一叠银票:“那您千万记住,喝酒可以,摸小手不行,赎人更不行!
上回您给戏班子打赏,长公主扣了奴婢三年月钱……”我潇洒地把银票塞进袖袋:“放心,本公子只嫖——郡!
主!”
“——只瞟一眼沈大人就走。”
醉仙楼比我想象中还热闹。
我刚摇着扇子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脂粉味呛得打了个喷嚏。
二楼雅间
隐约传来琴声,走廊上几个醉醺醺的富商正往舞姬衣领里塞银票。
“这位公子好面生呀~”一个穿桃红纱裙的姑娘贴过来,“第一次来?
要不要姐姐带……”我唰地展开折扇挡在中间:“且慢!
我找沈——”突然想起要保密,赶紧改口,“我找柳公子!”
姑娘掩嘴轻笑:“柳公子?
咱们这儿只有花魁姓柳呢。”
正说着,三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杀人了!”
人群瞬间炸开。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从廊柱后闪过,那身形怎么看都像是——“沈砚!”
我拎起袍角就往楼上冲。
踹开厢房门时,我脑子里已经演完了一整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结果现实是——沈砚单手扣着一个歹徒的咽喉,另一只手还稳稳端着茶。
屋里横七竖八倒着五六个被绑成粽子的壮汉,而传闻中的花魁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沈砚转头看见我,手里的茶盏咔擦一声裂了条缝。
“这位是?”
花魁怯生生问道。
我还没开口,沈砚就冷冰冰道:“新来的小倌,走错房间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扛上肩头。
“沈砚你放我下来!”
我捶他后背,“本公子是来查案的!”
他啪地打我屁股一下:“闭嘴。”
我瞬间僵成木头。
被扔进马车时,我的假胡子都气歪了。
“凭什么说我是小倌!”
我扒着车窗抗议,“本公子明明风流倜傥!”
沈砚扯松了衣领,露出锁骨一道血痕:“郡主知道刚才多危险吗?
那伙人是江洋大盗,专挑嫖客下手劫财。”
我盯着他渗血的伤口,突然凑过去嗅了嗅。
“作甚?”
他后仰避开。
“沈大人身上是沉香味?”
我笑眯眯摸出随身带的药粉,“我记下了~”他任由我给他涂药,忽然问:“为什么总跟着我?”
“当然是因为……”我蘸着药膏划过他喉结,“沈大人比花魁娘子还要好看呢”马车猛地颠簸,我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沈砚的手下意识护住我后脑,掌心温度透过发丝烫到心底。
“荒唐。”
他连忙推开我。
我却看到他别过的嘴角克制不住的在往上翘。
回府后,翠果一边帮我拆头发一边念叨:“您这样胡闹,沈大人肯定更讨厌您了……”我摸着袖袋里顺来的东西——沈砚的云纹发带,是在马车
里偷偷解下的。
“傻翠果。”
我把发带和腰牌并排放好,“他若真讨厌我,早把我扔大理寺牢里了。”
窗外忽然传来石子敲击声。
我推开窗,见赵七鬼鬼祟祟站在墙根下。
“郡主!”
他递上个食盒,“大人让给的,说是……赔罪。”
食盒里整齐码着六块桂花糖,正是西市糖铺我最喜欢的那款。
我咬住糖块含糊不清地问:“沈砚呢?”
赵七露出牙疼的表情:“在书房发脾气呢,说丢了个发带……”我笑得糖渣喷了翠果一脸。
4最近好像“偶遇”的太勤,这呆子居然会躲着人了。
“咳咳咳……本郡主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我虚弱地倚在软枕上,额头上贴着浸了温水的帕子,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零嘴。
翠果站在床边,嘴角抽搐:“郡主,您装病好歹把零嘴藏好啊。”
“你懂什么。”
我压低声音,“这叫细节!
沈砚那种查案老手,要是屋里太干净反而可疑。”
说着又往床帐上撒了点香灰,营造出“久病缠绵”的氛围。
“可是……”翠果欲言又止,“您确定沈大人会来?”
我胸有成竹地晃了晃手里的纸条——今早让赵七偷偷塞给沈砚的,上面写着“郡主病重,恐命不久矣”。
“他可是大理寺少卿,会信这话?”
翠果一脸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表情。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赶紧把零嘴塞进枕头底下,拉高被子开始“奄奄一息”地呻吟。
沈砚进门时带进一阵冷风,明明急得。
我眯着眼偷看——他今日穿了墨蓝色官服,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晃,手里还提着……一包药?
“沈、沈大人……”我气若游丝地伸手,“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见你一面……”沈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赶紧又咳了两声,故意让帕子“不小心”滑落,露出我精心调制的苍白妆容实则是面粉扑多了。
“郡主何时病的?”
他忽然开口。
“昨、昨夜突然心口绞痛……”我虚弱地指向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喝了这个更难受了……”那其实是翠果熬糊的银耳羹,我特意加了点酱油调色。
沈砚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我紧张地闭上眼,感觉他的指尖轻轻擦过我的嘴角。
“辣油。”
他淡淡道,“郡主的
风寒,吃得还挺重口。”
我默默把枕头下的零嘴往里推了推,强撑着继续演:“沈大人有所不知,这是民间偏方,以毒攻毒……哦?”
沈砚忽然在床边坐下,“那郡主可知,真正的将死之人会怎样?”
他靠得太近,身上清冽的沉香味扑面而来。
我咽了咽口水:“会...会想亲沈大人?”
空气突然沉默了好一会。
就在我以为要被扔出去时,沈砚叹了口气。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趁热吃。”
我狐疑地打开,居然是东街最有名的酥油饼!
“不是……”我抬头瞪他,“我装病你都看穿了,怎么还带吃的来?”
沈砚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赵七说,郡主为了布置这些,”他指了指满屋子道具,“午膳都没用。”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你不抓我去大理寺审问?”
“审什么?”
“审我为什么想偷大理寺少卿的心啊。”
“荒谬!”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不高兴了。
“沈砚!
你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我怕了,怕自己的任性真的惹他不高兴了。
他突然开口,“下次别这样了,你知道不知道,哪怕是有一丝丝的可能你没骗我,我也......”窗外忽然传来“哗啦”一声。
我们同时转头,只见翠果和赵七叠罗汉似的摔在窗根下——翠果手里还举着把纸钱,被赵七按倒在地。
赵七不好意思的松开手:“那个...我以为是刺客?”
沈砚挑眉:“这也是郡主安排的?”
我望天:“……怕你万一不来,哭丧的戏份都准备好了。”
他忽然低笑出声。
“明日我休沐。”
转身时,他状似无意地说,“听说西郊的梅林开了。”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翠果比我还高兴,“郡主,郡主。
他主动约你了!”
”5我站在西郊梅林入口处,第九次整理衣带。
“翠果,你确定这样够端庄?”
我扯了扯身上藕荷色绣梅枝的斗篷,“像不像那种“闲静时如姣花照水”的淑女?”
翠果正往我袖袋里塞暖炉,闻言叹气:“郡主,您要是能把嘴角的酱汁擦干净就更像了。”
我慌忙用帕子抹脸:“都怪你!
非说什么“吃饱了才有力气勾引沈大人”,害我出门前又吃了三个肉包子……”
话音未落,林间小径传来脚步声。
我立刻挺直腰板,摆出苦练三天的“倚梅回首”姿势——结果踩到斗篷下摆,整个人向后栽去。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接住我的腰。
“郡主。”
沈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梅树在那边。”
沈砚今日未着官服,一袭月白长衫外罩墨青大氅,发间一根白玉簪,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
我偷瞄他握着我手腕的指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就是……有点抖?
“沈大人冷吗?”
我故意凑近,“我袖袋里有暖炉……”他迅速松开手:“不必。”
我笑嘻嘻地追上去:“那你抖什么?”
“该不会是……”我绕到他面前倒退着走,“紧张吧?”
沈砚突然伸手按住我肩膀:“看路。”
我回头,差点撞上一棵梅树。
梅林深处有座六角亭。
沈砚变戏法似的从食盒里取出热茶点心,甚至还有我最爱的蜜渍梅子。
“又是赵七准备的?”
我捏起一颗梅子调笑他。
沈砚垂眸斟茶:“嗯。”
“骗人。”
我戳穿他,“赵七连自家大人爱喝什么茶都不知道,怎会晓得我喜欢梅子?”
茶壶嘴飘出的白雾后,沈砚的耳根微微泛红。
我忽然福至心灵:“沈大人,你该不会……郡主。”
他打断我,“喝茶。”
我接过茶盏时故意蹭过他指尖,他手一抖,茶水洒在石桌上。
“哎呀!”
我掏出帕子去擦,趁机把他的手也包住,“沈大人的手真好看,适合……适合什么?”
“牵我!”
沈砚抽回手的动作太急,打翻了整盘梅子。
“咔嚓。”
不远处传来树枝断裂声。
我和沈砚同时转头,只见赵七和翠果狼狈地从灌木丛里滚出来。
沈砚扶额:“你们……”翠果一把捂住赵七的嘴:“我们路过!”
回程时雪越下越大。
沈砚把大氅解下来罩在我头上,自己只穿着单薄长衫。
“沈砚。”
我忽然连名带姓叫他,“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我?”
他脚步一顿。
我趁机拽住他衣袖:“你带我来梅林,备我爱的吃食,纵容我胡闹……”雪花落在他眉间,又很快融化。
“郡主。”
他轻叹,“雪大了,回吧。”
我赌气甩开他往前走,呆子,我都这样了...你还......6我打算一个礼拜,不!
三天不理他。
“你说什么?
沈砚去抓采花贼了?!”
我猛地从秋千上跳下来,差点踩到正在打盹的翠果。
赵七满头大汗地点头:“大人让属下守着郡主,说那贼人专挑贵女下手……”我揪住他衣领:“地点!”
“城、城东烟花巷……”赵七哭丧着脸,“但大人说您要是去了,他就把属下发配去扫茅厕……”我转身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翠果!
把我那箱烟花爆竹搬出来!”
翠果抱着我大腿哀嚎:“郡主三思啊!
那可是真刀真枪的歹徒——所以才要带火药啊!”
我踹开库房大门,“沈砚要是少根头发,我炸平烟花巷!”
当我和翠果拖着两箱烟花翻进烟花巷后院时,正听见厢房里传来打斗声。
“——沈大人小心!”
我扒着窗缝一看,差点魂飞魄散——沈砚被三个蒙面人围攻,左臂已经见了血,而角落里还缩着个瑟瑟发抖的姑娘。
“翠果,”我哆哆嗦嗦拆开爆竹引线,“待会我数到三,你就往左边那扇窗扔。”
翠果面如土色:“郡郡郡主,这这这是要炸谁?”
“声东击西懂不懂!”
我把火折子塞给她,“我往右窗扔烟雾弹,等他们乱起来,你就冲进去救人!”
“那您呢?!”
我已经爬上墙头:“当然是从天而降救沈砚啊!”
“沈砚低头!”
我点燃引线朝歹徒脚下扔去。
沈砚的反应快得惊人,一个侧身躲开的同时,还不忘拽过我护在怀里。
“砰”的一声巨响,爆竹在歹徒脚边炸开,气浪掀翻了整张八仙桌。
“昭阳!”
沈砚第一次直呼我名字,声音都在抖,“你疯了?!”
我趁机摸他脸颊:“沈大人担心我?”
他咬牙:“我是担心歹徒!”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歹徒举刀扑来。
沈砚转身要挡,我猛地掏出袖中最后一个“冲天炮”——“看招!”
火光划出完美弧线,然后……歹徒是被吓晕的。
“郡主……”翠果看着沈砚背后烧出的焦黑大洞,声音都在发颤,“奴婢现在去给您订棺材还来得及吗?”
我咽了咽口水,掏出绣帕想给他擦脸:“沈大人,我……”沈砚一把扣住我手腕,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就在我以为要被当场法办时,他突然低头——狠狠咬住了我手里的帕子。
我真以为他要亲我来着,有时候我都替他
着急!
赵七默默转身:“属下先去押送犯人……”回府的马车上,沈砚始终背对我坐着。
“沈砚。”
我小声唤他,“你转过来看看我嘛。”
他不理我。
我掏出金疮药:“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还是不理。
我急了,直接扑过去扳他肩膀:“要不你也烧我衣服报仇——”话音戛然而止。
沈砚眼角泛红,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你知道那刀上淬了毒吗?”
他声音沙哑,“知道那贼人身上还藏着暗器吗?”
我呆住了。
“昭阳。”
他忽然捧住我的脸,额头抵住我的,“别再让我……”余音消散在相触的肌肤间。
我感觉到他呼吸滚烫,指尖冰凉,整个人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
“我错了。”
我小声说,“下次一定躲远远的……还有下次?”
“除非沈大人天天看着我~”他突然笑了,屈指弹我额头。
7翠果举着铜镜的手在发抖:“郡主,您确定要穿这身去见沈大人?”
我对着镜子转了个圈,石榴红洒金裙摆飞扬起来,露出特意让绣娘改高的鞋履——这样待会儿爬树时,裙角刚好能飘出最美的弧度。
“当然!”
我往唇上又补了点胭脂,“今日可是七夕,本郡主要让沈砚见识见识,什么叫“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翠果欲言又止:“可您计划的是喝醉后爬树表白……这才叫出其不意!”
我抓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两口,呛得眼泪直流,“咳咳……快去打听沈砚到哪儿了!”
我蹲在沈府后院的老槐树上时,酒劲已经上了头。
“奇怪……”我眯眼数着树下的蚂蚁,“说好酉时经过的,人呢……”忽然听见墙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沈砚和赵七正往这边走!
“大人,郡主送来的官服您真穿啊?”
赵七的声音充满担忧,“那鸭子绣得跟被门夹过似的……”沈砚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无妨。”
我心头一热,扒开树叶就想喊他,不料脚下一滑——“咔嚓!”
树枝断裂的声响惊动了墙外。
“昭阳?!”
他脸色瞬间煞白。
闭眼跃下的瞬间,夜风裹着酒香掠过耳畔,然后——稳稳落进一个带着沉香的怀抱。
“抓到你了。”
沈砚的声音擦过耳尖。
我趁机搂住他脖子不放:“沈砚,我告诉你哦
……先下来。”
“不要!”
我耍赖般蹭他颈窝,“我醉了,会摔倒!”
沈砚深吸一口气:“郡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在追你呢!”
月光淌过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我看见那里面小小的自己,红裙墨发,嚣张又笃定。
沈砚把我放在石凳上时,我拽住了他的衣袖。
“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他半蹲下来与我平视,指尖拂去我发间落叶:“说。”
我神秘兮兮地凑近:“其实……三年前猎场那支箭,是冲我来的对不对?”
沈砚的手指蓦地收紧。
“我查过了,”我戳他心口,“那刺客招供说,目标本是偷溜出营的昭阳郡主。”
夜风忽然静止,沈砚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所以沈大人——”我歪头,“你从那时候就喜欢我啦?”
他忽然抬手捂住我的眼睛。
黑暗中,有温软的触感落在唇上,一触即离。
“没错……早就是你的了。”
回府的路上,翠果扶着东倒西歪的我,欲哭无泪:“郡主,您嘴上的胭脂怎么花了……”我摸着唇角傻笑:“被蜜蜂叮了~”转角处突然撞见赵七,“告诉你家大人,他在不求婚,我就去追别家郎君了。”
赵七吓得差点没站稳。
<8“圣旨到——”翠果急匆匆进来:“郡主!
宫里来人了!
说是给您的赐婚圣旨!”
“快!
看看我妆花了没!”
翠果死死拽住我:“来不及了!
传旨太监已经到前厅了!”
我几乎是飘着进了前厅,膝盖刚沾地就听见太监念道:“……昭阳郡主娴雅端方,与大理寺少卿沈砚天造地设……”后面的话全成了嗡嗡声。
“郡主,接旨啊。”
“这、这圣旨……”我声音发颤,“是沈大人求来的?”
太监掩嘴一笑:“昨儿夜里沈大人跪在御书房两个时辰,说非郡主不娶呢。”
我一把抢过圣旨,在“沈砚”二字上摸了又摸,金丝绢帛凉丝丝的,却烫得我眼眶发热。
赐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不到晌午就传遍京城。
我揣着圣旨直奔大理寺,却在衙门口被赵七拦住。
“郡主!”
他急得满头汗,“大人进宫复命去了,特意嘱咐您别乱跑……谁要跑了!”
我抖开圣旨,“我是来盖章的!”
赵七懵了:“啊?”
“民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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