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崖……”姐姐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我发现妈写的遗书时,被老光棍看到了……他怕事情败露,就告诉了村里人……那天晚上,他们……他们撬开了门……”姐姐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他们撕扯我的衣服,解裤腰带……我抓起花瓶碎片……胡乱挥舞……跑了出去……刚到门口,村里的女人就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河边……她们打我……踢我……我晕了过去……她们怕我报警……就把我丢进了河里……”姐姐说着,泣不成声:“我醒来的时候,趴在河边……是你找到了我……伶伶,他们不是人……他们是畜生!”
我抱着姐姐,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原来,那些年村里平静的表象下,藏着如此肮脏龌龊的秘密!
妈妈的死,姐姐的伤,都不是意外!
“伶伶,我要报仇……”姐姐抬起头,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看着姐姐苍白而决绝的脸,想起了妈妈温柔的笑容,想起了姐姐从小到大对我的呵护,心里的恨意也如野草般疯长。
“姐,我帮你。”
我握紧了姐姐的手。
于是,就有了我“回村”的这一切。
姐姐并没有死,她被我藏在了村外的一个山洞里,伤好后,就开始了我们的计划。
(七)我在台上唱着,声音越来越悲,越来越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那不是演的,是真的痛,真的恨。
台下的村民们,一开始只是呆呆地听着,渐渐地,有人开始抹眼泪,有人开始抽泣,最后,整个晒谷场都响起了一片压抑的哭声。
他们哭,是因为我的戏太悲了吗?
还是因为,他们心里也藏着恐惧和愧疚?
那天晚上,我唱了很久,直到嗓子都哑了,才停下来。
第二天,奇迹般地,井里的血水变清了,家里水缸里的水也变回了原样。
村里的人都惊呆了,他们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欣赏和贪婪,而是多了几分敬畏,甚至是恐惧。
“苏姑娘……真是神女啊!”
“唱唱戏就能让血水变清,太神了!”
“以后我们可得好好供着苏姑娘。”
他们开始叫我“神女”,每天都来我家门前磕头,送各种好吃的好喝的。
村民们跪在台前磕头,说闻到了“神女显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