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就是有点累。”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伸手轻轻按上她的肩膀:“这里?”
“嗯......”她闭上眼睛,任由我按摩她紧绷的肌肉。
她的肩膀比想象中还要单薄,白大褂下的身体瘦得让人心疼。
“你们医生都不吃饭的吗?”
我半开玩笑地问。
“没时间啊。”
她笑着说,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皱眉:“你冷?”
“有点。
急诊科的暖气总是不太够。”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她裹紧外套,突然说:“其实我该下班了。
交接已经做完了。”
“我送你回家。”
雪还在下,我们并肩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沈念的白大褂下露出我的外套,她的鼻尖和耳朵都冻得通红,却坚持说喜欢雪天的空气。
“你家在哪?”
我问。
“医学院的职工宿舍,往前走两个路口。”
她指着前方,突然脚下一滑。
我及时扶住她,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冷得像冰。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手塞进我的口袋里。
她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指:“许朝阳......嗯?”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融化成细小的水珠。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因为我喜欢你,沈念。”
她的眼睛瞪大了,嘴唇微微颤抖。
我以为她会退缩,会找借口离开,但她只是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轻轻吻了我的脸颊。
那个吻轻得像一片雪花,却在我心里点燃了一把火。
我伸手拂去她发间的雪花,然后慢慢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她的唇冰凉而柔软,带着奶茶的甜味。
当我们分开时,她的脸红得像玫瑰,但眼睛亮得惊人。
“我宿舍到了。”
她小声说,指着不远处的一栋老式公寓楼。
我送她到楼下,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小束花——是护士站花瓶里的满天星,用橡皮筋捆着。
“给你。”
她塞到我手里,“医院里只有这个......等我一下。”
她跑进楼里,几分钟后又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自己煮的热牛奶,比医院的好喝。”
她的头发和肩膀上又落满了雪,像个雪娃娃。
“沈念。”
我叫住准备再次上楼的她,“明天......还能见面吗?”
她站在台阶上转身,雪花在我们之间飞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