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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麦子飘香时德才热门结局+番外小说

博里慕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九八零年,苏北潘家庄,麦收时节。田野里,麦浪翻涌,金黄的麦秆在风中沙沙作响,那是大地奏响的丰收乐章。成熟麦粒的焦香,随着微风四处飘散,钻进了庄户人家的每一处角落。村里的土路,被农人的脚步和牛车的轱辘碾得平实又有些坑洼,一道道车辙像是岁月刻下的纹路。梅坐在吱呀作响的牛车上,身旁堆满了新割的麦捆。她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一根旧布条随意束起。望着眼前这熟悉又充满希望的景象,心中却隐隐不安。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看向远处那缕从自家烟囱里升起的灰蓝色炊烟,像一条若有若无的丝线,缠绕着她的心事。梅嫁到村东头德才家已经三年了。德才家只有三间土坯房,墙皮斑驳脱落,露出底下灰黑的土坯。门前那棵歪脖子枣树枝干歪斜,活像个驼背老头。每年...

主角:德才热门   更新:2025-06-03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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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德才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又是麦子飘香时德才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博里慕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九八零年,苏北潘家庄,麦收时节。田野里,麦浪翻涌,金黄的麦秆在风中沙沙作响,那是大地奏响的丰收乐章。成熟麦粒的焦香,随着微风四处飘散,钻进了庄户人家的每一处角落。村里的土路,被农人的脚步和牛车的轱辘碾得平实又有些坑洼,一道道车辙像是岁月刻下的纹路。梅坐在吱呀作响的牛车上,身旁堆满了新割的麦捆。她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一根旧布条随意束起。望着眼前这熟悉又充满希望的景象,心中却隐隐不安。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看向远处那缕从自家烟囱里升起的灰蓝色炊烟,像一条若有若无的丝线,缠绕着她的心事。梅嫁到村东头德才家已经三年了。德才家只有三间土坯房,墙皮斑驳脱落,露出底下灰黑的土坯。门前那棵歪脖子枣树枝干歪斜,活像个驼背老头。每年...

《又是麦子飘香时德才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九八零年,苏北潘家庄,麦收时节。

田野里,麦浪翻涌,金黄的麦秆在风中沙沙作响,那是大地奏响的丰收乐章。

成熟麦粒的焦香,随着微风四处飘散,钻进了庄户人家的每一处角落。

村里的土路,被农人的脚步和牛车的轱辘碾得平实又有些坑洼,一道道车辙像是岁月刻下的纹路。

梅坐在吱呀作响的牛车上,身旁堆满了新割的麦捆。

她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用一根旧布条随意束起。

望着眼前这熟悉又充满希望的景象,心中却隐隐不安。

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看向远处那缕从自家烟囱里升起的灰蓝色炊烟,像一条若有若无的丝线,缠绕着她的心事。

梅嫁到村东头德才家已经三年了。

德才家只有三间土坯房,墙皮斑驳脱落,露出底下灰黑的土坯。

门前那棵歪脖子枣树枝干歪斜,活像个驼背老头。

每年秋天结的枣子又小又涩,梅的婚姻就像这枣树结的果子,从一开始就没尝到甜头。

德才比梅大八岁,身材矮小,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

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他确实是一把好手,可一回到家,那脸就总是阴沉沉的。

这天,日头已经偏西了,德才扛着锄头进了家门,

到她的好,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对她大发雷霆。

而关于孩子的事情,梅又何尝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呢?

她偷偷地去看过村里的赤脚医生,也按照医生说的方法试过各种土方子,可肚子就是一直没有动静。

每次看到德才和他母亲对自己的态度,她的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怎么办,难道就只能这样在他们的辱骂下度过余生吗?

她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德才在外面骂了一阵后,气似乎还没有消。

他走到院子里,拿起一根木棍,对着那棵歪脖子枣树就狠狠地抽了几下,边抽边骂:
眼神里透着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

“这是菩萨赐给我的孩子,从今往后,她就是我亲闺女!

你要不认,我们娘俩现在就走!”

“走?

走了就别回来!”

德才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他向前跨了一大步,扬起手想打梅,那只手带着呼呼的风声举到半空,可看着梅那毫不畏惧的眼神,手又硬生生地停住了,在空中僵持了几秒后,最后他一跺脚,震得地上的灰尘都扬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地转身出门了,那骂声还在屋子里回荡了好久。

就这样,这个叫春桃的小女孩被梅收养了。

春桃的到来,宛如一束穿透乌云的阳光,洒进了梅那昏暗而压抑的生活。

从那以后,梅的日子有了新的盼头。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梅看着襁褓中春桃粉嫩的小脸,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

她会细心地给春桃喂奶、换尿布,那些繁琐的事情在她看来,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夜晚,梅抱着春桃入睡,听着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填满了。

春桃渐渐长大,会咿咿呀呀地说话了,会蹒跚着学步了。

她每次张开双臂,朝着梅跌跌撞撞跑来,嘴里喊着“妈妈”的时候,梅都会激动得眼眶泛红,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亲了又亲。

农忙时节,梅背着春桃下地干活,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春桃在她背上的笑声,就像一首动听的歌,驱散了她所有的疲惫。

村里的人看到春桃,总会夸赞她长得可爱,梅听了,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过年的时候,梅用自己攒了好久的钱,给春桃做了一件新衣服,看着春桃穿着新衣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梅觉得生活原来也可以这般美好。

春桃就像一颗小小的火种,在梅的心里燃起了温暖的火焰,照亮了她原本灰暗的世界,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生机与希望,也让她有了继续在这苦难生活里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然而,好景不长。

虽然有了春桃,可德才依然动不动就打骂梅,家里经常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

每当德才在地里受了气,或是喝了点酒,就会把梅当成发泄的对象。

他会突然冲进家门,一脚踢翻凳子,瞪着血红的眼睛,冲
着梅怒吼:“妈个巴子,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让老子在外面抬不起头!”

话音未落,随手操起身边的东西就朝梅扔过去,扫帚、碗筷,甚至是烧火的木棍,都成了他施暴的工具。

梅为了护住春桃,总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孩子面前。

有一次,德才喝醉了,抄起一根粗木棍就朝梅打过来。

梅紧紧抱着春桃,拼命躲闪。

木棍重重地落在梅的背上,她疼得闷哼一声,却依然没有松开抱着春桃的手。

春桃被吓得哇哇大哭,德才却像疯了一样,一边打一边骂:“哭!

哭!

就知道哭,你们这两个丧门星!”

还有一回,因为家里的粮食收成不好,德才把责任全都归咎到梅身上。

他揪着梅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家都操持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梅被揪得头皮生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激怒德才,让他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梅常常抱着春桃躲在角落里,听着德才在外屋的咆哮,心里充满了绝望。

但只要看到春桃纯真的眼睛,感受到孩子在她怀里的温暖,梅就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春桃,无论生活有多艰难,都要让孩子健康长大。

一个蝉鸣如潮的午后,烈日高悬,把大地烤得滚烫。

梅在玉米地里除草,热得头晕目眩。

玉米叶子在风中沙沙响,像是在嘲笑她的虚弱。

突然,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梅晕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田埂的槐树下,槐树宽大的枝叶像一把把绿伞,为她遮挡住了部分烈日。

身旁的一男人,正手忙脚乱地用草帽为她扇风,见她醒来,连忙递过来一个掉漆的军用水壶,黝黑的脸上满是关切。

她认识这个男人,他是村后头的潘大奶家的庆生。

因为父亲去世的早,导致家境贫寒,所以一直没能娶上媳妇,但庆生为人憨厚老实,平日里在村里,总是默默帮衬着邻里。

“妹子,可算醒了,快喝点水,这薄荷水可解暑了。”

庆生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梅缓缓坐起身来,接过水壶,感激地看了庆生一眼:“庆生兄弟,多亏
你了,不然我今儿个可就糟了。”

庆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说啥呢妹子,这都是应该的,大热天在地里干活,可得多注意着点。”

从那以后,田间地头总能看到庆生的身影。

每次看到梅在劳作,他都会快步走上前,笑着说道:“妹子,我来帮你。”

然后便伸手接过梅手中的农具,熟练地干起活来。

知道梅爱吃甜,赶集回来,他总会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芝麻糖,有些腼腆地递过去:“妹子,给,尝尝这个。”

看到梅怕冷,他就会抱来一捆自己亲手打的柴,憨厚地笑着说:“妹子,这柴你拿着用,暖和。”

渐渐地,梅心底那扇紧闭已久的门,开始悄然打开。

中秋节前夜,月光如水,洒在打谷场上。

梅蒸好了桂花糕,小心翼翼地放在篮子里,准备给庆生送去。

路过打谷场时,明月如大银盘般高悬在天空,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庆生家的土墙外,几丛夜来香肆意绽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庆生妈的咳嗽声和质问声:“你都三十好几了,还不娶亲,到底想干啥?”

庆生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妈,我心里有人了。”

“谁?

哪家姑娘能看上你!”

庆生妈兴奋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欣喜。

“德才哥家的……梅妹子。”

庆生嗫嚅着,脸涨得通红,头也埋得更低了。

梅听到这话,手猛地一抖,篮子“啪”地掉在地上。

庆生听到声音,急忙冲了出来,看到梅,他的眼神瞬间慌乱起来,脚步也有些踉跄。

两人对视,月光下,庆生的眼里满是紧张与期待,而梅的脸却苍白如纸,心中满是慌乱与不知所措。

“妹子,我……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可我实在憋不住了。

每次看你在地里累得直不起腰,看你对春桃那么好,看到德才哥打你,我这心里就……”庆生向前迈了一步,双手微微抬起,又有些犹豫地停在半空,急切地说道。

梅转身就跑,夜来香的枝条勾住了她的衣角,她用力一扯,继续往前奔。

庆生见状,赶紧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心滚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妹子,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可我
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你就不能给我个准话吗?”

梅的眼泪夺眶而出,三十年来,头一回有人看到的不是潘德才的媳妇,不是那个被指责不会下蛋的女人,而是她——梅,这个有血有肉、渴望爱的个体。

她缓缓转过头,望着庆生,眼中满是感动与挣扎。

梅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她知道自己对庆生也有着特殊的感情,可德才是她的丈夫,传统的观念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庆生紧紧地盯着梅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到答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夜来香浓郁的香气弥漫在他们之间。

那个闷热的傍晚,乌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头顶,蜻蜓在低空疯狂地盘旋。

这天气预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梅看着漏雨的屋顶心急如焚。

她一个女人,婆婆去了大姑姐家,德才又总是对家里的事不管不顾,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梅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庆生正好路过。

他看到梅着急的样子,又看到屋顶破漏的地方,心中十分不忍。

他知道梅的不易,每次看到梅为了这个家辛苦操劳,心中就像被什么揪着一样难受。

于是,他没多想就主动提出帮忙补屋顶。

梅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天色越来越暗,雨随时都会落下,最终还是感激地接受了。

德才提前从地里回来,看到庆生正在自家屋顶补漏,顿时眼睛红得像要喷出火来。

“好啊你,天还没黑跑我家来干啥!”

德才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边咆哮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庆生从屋顶上爬下来,双脚刚落地,看到德才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地解释道:“德才哥,我看你家屋顶漏雨,帮忙修修。”

“修修?

没安好心吧!”

德才根本不听解释,冲过去一把抓住庆生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女人了!”

瞬间,争吵声、厮打声四起,庆生为了护住梅,被德才打得嘴角流血,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村里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电闪雷鸣中,一张张脸影模糊不清,像一群冷漠的看客,似要将梅吞噬


当夜,德才将梅绑在床柱上,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恶狼。

他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梅身上,皮带抽断了,他也不肯住手。

“你个贱女人,还敢跟野男人勾搭上!”

德才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骂着,唾沫星子喷在梅脸上。

“离婚!

我受够了!”

梅吐出一颗断牙,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中满是恨意与决绝。

“离婚?

没门!

我死也不离,看你们能咋样!”

德才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揪住梅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去。

事情传开后,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梅走在路上,异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背后的指指点点似刀。

她满心苦涩,唯有春桃放学回来,会紧紧抱住梅,说:“妈,庆生叔让我告诉你,要开心点。”

梅望向村口老槐树下的庆生,心中牵挂又迷茫,对自由和爱情的渴望在心底不断滋长。

日子一天天过去,梅和庆生心中的情感愈发浓烈,也愈发煎熬。

终于有一天,月黑风高,庆生偷偷摸到梅家的后窗下,轻声呼唤着梅。

梅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看到庆生那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阵悸动。

庆生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紧张:“梅,咱们离开这,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实在看不得你再受这样的苦。

这潘家庄给你的只有痛苦和折磨,咱们走,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梅的心猛地一颤,眼中满是犹豫和憧憬。

她想到自己在这村里遭受的种种苦难,德才的打骂、村民的指指点点,再看向庆生那真挚的眼神,心中有了一丝动摇。

“可是,春桃……”梅嗫嚅着,声音里带着不舍和担忧。

一想到要离开春桃,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而德才的威胁和这个家的一切,也让她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庆生握住梅的手,紧紧地捏了捏,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春桃也大了,她能理解的。

她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咱们走了,对大家都好。

我们可以给春桃写信,等安顿好了,再接她过去。

别再为德才考虑了,他不值得你这样。”

梅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有了决绝:“好,庆生,我跟你走。

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和
你在一起,我都愿意。”

梅的答应,让庆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厚着脸皮想向村里的朋友借一些钱,筹备盘缠。

那些朋友看到他来,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眼神里透着冷漠与疏离。

他们心里对庆生和梅的恋情是不接受的,觉得这违背了村子里的规矩和传统。

有人甚至不等庆生把话说完,就冷冷地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只留庆生尴尬地站在门外。

还有人一边把庆生往门外推,一边不耐烦地说:“你这事儿我们可帮不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庆生在这冷漠的氛围里,心中满是苦涩,但为了和梅的未来,他只能默默忍受着。

约定离开的那天晚上,月光如水,洒在潘家庄的每一个角落。

梅抱着春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桃啊,妈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等妈在外面安顿好了,就来接你。”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紧紧抱住梅:“妈,你要早点回来。”

梅强忍着泪水,放下春桃,转身出了门。

她一步三回头,看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家,心中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庆生在村外的老槐树下等着她,见到梅来,他快步迎上去,接过梅手中的包袱。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便朝着村外走去。

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地上摇曳。

他们的脚步一开始有些轻快,仿佛自由就在前方不远处招手。

但走着走着,梅的脚步慢了下来,庆生察觉到了,轻声问道:“怎么了,梅?”

梅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庆生,我真的能放下这一切吗?

春桃……”庆生停下脚步,轻轻为梅擦去泪水:“梅,我们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春桃会理解的,我们会给她更好的生活。”

梅点点头,又继续往前走。

然而,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村里传来德才的叫骂声:“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肯定是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大家帮我找找,别让他们跑了!

她要是敢跑,我就把她的皮扒了!”

紧接着,是村民们嘈杂的议论声和脚步声。

梅和庆生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奈。

“怎么办,庆生?”

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庆生咬咬牙:“别慌,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两人慌慌张张地躲进了村口
的一间废弃仓库里,紧紧靠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近,德才的叫骂声也愈发清晰:“那个臭婆娘,我今天非把她抓回来不可,看我不把她的腿打断!

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梅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庆生轻轻搂住她:“别怕,有我在。

他们不会找到我们的。”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脚,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梅和庆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梅紧紧抱住庆生,身体颤抖得像一片在寒风中的树叶。

庆生则把梅护在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准备随时应对。

外面的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

梅和庆生从仓库里出来,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满是疲惫和迷茫。

“庆生,咱们还是不能走,我放心不下春桃。”

梅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悲哀。

庆生看着梅,沉默良久,缓缓点了点头:“好,咱们不走了。

只要你开心,我都听你的。”

两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村里。

梅刚踏进院门,德才就抄起扫帚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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