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晚晚姐?
你怎么了?”
林薇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慌”和“担忧”,她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视线却急不可耐地往我手里的报告上瞟。
陆明宇也立刻收紧手臂,将我半揽入怀,语气急促:“晚晚!
结果怎么样?
说话啊!
别吓我!”
他一边“安抚”我,一边迅速而强硬地从我手中抽走了那份报告。
目光锐利如鹰隼,直接扫向结论栏。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陆明宇盯着报告,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从最初的关切,到瞬间的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茫然,最后凝固成一片深不见底的阴鸷。
他捏着报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纸张在他手中被攥得扭曲变形。
林薇薇也看清了报告上的字,她脸上的“惊慌”瞬间冻结,随即被一种巨大的、无法理解的荒谬感和恐慌取代。
她猛地抬头看向陆明宇,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和无声的尖叫: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只有我压抑的、细碎而绝望的抽泣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陆明宇才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他脸上的阴鸷被一种强压下去的、近乎扭曲的温柔覆盖,声音带着一种怪异的平静,甚至有些沙哑:“晚晚……”他试图将我搂得更紧,身体却僵硬得像块石头,“这报告……这报告肯定有问题!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样本污染了!
对,肯定是样本在采集或者运输过程中被污染了!
这种低级错误时有发生!
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他语速很快,像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紧紧攥着那份报告,仿佛那是烧红的烙铁,又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罪证。
“污染?”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破碎不堪,带着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明宇……上面说……孩子……孩子不是你的……” 巨大的“悲痛”让我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身体在他怀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胡说!”
陆明宇猛地低吼一声,眼神却闪烁不定,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了是样本污染!
我陆明宇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他猛地转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