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得化不开,仿佛产房拔管的恶魔只是我的一场噩梦。
林薇薇更是成了别墅的常客,她亲手布置婴儿房,挑选每一件用品,那副对“干儿子”倾注全副心血的姿态,足以感动任何不知情的人。
他们在我面前依旧维持着那种“兄妹”般的亲昵,眼神交汇时却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得意和期待,仿佛胜利的果实已唾手可得。
那份“无创DNA亲子鉴定报告”,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在他们望眼欲穿的期盼中,“如期”送达了。
那天下午,阳光正好。
林薇薇几乎是踩着快递员的脚步冲进客厅的,手里紧紧捏着一个印着某某基因检测中心logo的牛皮纸文件袋,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兴奋和激动,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晚晚姐!
报告!
报告来了!”
她声音发颤,几步跑到坐在沙发上的我面前,将文件袋塞到我手里,眼睛亮得惊人,“快!
快拆开看看!
我们的宝宝一定健健康康的!”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紧紧锁住我的脸,试图捕捉我即将崩溃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陆明宇也从书房闻声出来,他步伐沉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走到我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肩膀,掌心温热,带着安抚的力度。
“别紧张,晚晚。”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目光也落在那文件袋上,看似平静,但紧挨着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肌肉那一瞬间不易察觉的紧绷,“不管结果如何,我和薇薇都在你身边。”
都在我身边?
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给我致命一击吧?
我抬起头,迎上他们两人灼灼的目光,脸上适时地浮现出紧张和期待交织的红晕。
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
纸张被慢慢抽出来,我垂下眼,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些冰冷的专业术语和数据,最终定格在报告最下方,那行加粗的结论性文字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脸色在刹那间褪得惨白,血色尽失!
拿着报告的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纸张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身体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控制不住地向后软倒,靠在沙发背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唇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