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协议书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我对会议室里的同事说。
走到外面，我接通了电话。
“程志华，你什么意思？”
韩雨菲的声音带着愤怒和震惊。
“什么什么意思？”
我装作不知道。
“离婚协议书！
你为什么要给我发离婚协议书？”
她的声音很大，估计整个律师事务所的人都能听到。
“哦，你收到了啊。”
我平静地说，“因为我想离婚。”
“为什么？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昨天晚上你还说爱我！”
“是吗？
那你爱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当然爱，我们是夫妻，怎么可能不爱？”
“夫妻？”
我冷笑，“夫妻会和别的男人开房吗？”
又是一阵沉默。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
“韩雨菲，事到如今你还要装？”
“我没有装，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但还在死撑。
“那我提醒你一下——张伟，凯悦酒店，1208房间。
需要我说得更详细吗？”
这次的沉默更长。
我能想象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程志华，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实背叛了我。”
“我...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要和有妇之夫偷情？
解释你为什么要算计我的财产？
解释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深爱我的样子？”
“志华，你听我说...我不想听。”
我打断她，“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你净身出户，我们好聚好散。”
“净身出户？
凭什么？
我也有权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她的本性终于暴露了。
果然，她最在乎的还是钱。
“因为你出轨。
根据婚姻法，过错方应该少分或不分财产。”
“程志华，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了？
是你先背叛的婚姻，不是我。”
“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她以为道个歉就能重新开始吗？
“晚了。”
“志华，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我发誓只爱你一个人。”
她开始哭了，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以前听到她哭，我会心软，会想要保护她。
但现在，我的心硬如铁石。
“韩雨菲，你的眼泪对我没有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