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幸福啊，为什么这么问？”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缺少些什么。”
“缺少什么？”
“激情？
浪漫？
我也说不清楚。”
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老公，婚姻本来就是平淡的。
激情和浪漫都是短暂的，真正的爱情是细水长流。”
细水长流。
她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她没有背叛我的话。
“你说得对。”
我点点头。
“所以我们不用担心这些。
只要彼此相爱，就足够了。”
彼此相爱。
她还爱我吗？
还是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
晚上躺在床上，韩雨菲主动抱住了我。
“老公，我爱你。”
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三个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她说过了。
以前听到这句话，我会很感动，会紧紧抱住她。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我也爱你。”
我机械地回答。
她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贴在我的胸口。
“老公，你的心跳得好快。”
是的，我的心跳得很快。
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愧疚。
明天，她就会收到离婚协议书。
明天，她就会知道我发现了一切。
明天，我们的婚姻就会正式结束。
想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晚安，雨菲。”
“晚安，老公。”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说晚安了。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
韩雨菲还在睡觉，我没有叫醒她。
我站在床边看了她很久。
睡梦中的她很安静，就像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纯真。
那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相爱下去。
但是，人是会变的。
爱情也是会变的。
我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离开了卧室。
在厨房里，我给她做了早餐。
煎蛋、吐司、橙汁，都是她喜欢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她做早餐了。
七点半，她起床了。
“老公，你今天起得好早。”
“睡不着，就起来做早餐了。”
她看着桌上的早餐，很感动：“谢谢老公，你真好。”
我真好。
如果我真的好，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快吃吧，不然要迟到了。”
她乖乖地坐下吃早餐，就像一个听话的妻子。
8上午十点，我正在开会，手机突然响了。
是韩雨菲打来的。
我按掉了电话，继续开会。
但她接连打了三次，我知道一定是收到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