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怒火。
突然,我想起了苏晴临终前塞给我的那张字条,皱巴巴的纸页上洇着斑驳的血渍:“不要让商业毁掉我们的艺术。”
我猛地站起身,失控地嘶吼着,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翡翠摆件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成几瓣,碎片扎进了我旧日的伤疤里。
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王总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摆件,那温润的光泽在他指尖跳跃,映得他的笑容格外刺眼。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必须加流量,否则撤资。”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婚戒像是某种象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商业与艺术的纠葛是如此难以割舍。
突然,我想起了苏晴临终前塞给我的那张字条,那皱巴巴的纸页上洇着斑驳的血渍,仿佛是她用生命在呐喊:“不要让商业毁掉我们的艺术。”
我猛地站起身,失控地嘶吼着:“艺术不是商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我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翡翠摆件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成几瓣。
碎片飞溅而起,其中一片扎进了我旧日的伤疤里,一阵刺痛让我瞬间清醒。
深夜,我独自坐在昏黄的灯光下,蹲在地上拼凑着那些翡翠碎片。
每一片碎片都像是记忆的碎片,让我回想起与苏晴共度的那些时光。
胶水粘住的不仅是裂痕,还有记忆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就在这时,一个泛黄的信封从翡翠碎片的夹层里掉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指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受助癌症家庭的感谢信。
字迹与苏晴如出一辙,清秀而有力。
信纸背面的钢笔字刺破七年时光,直抵我心底:“你总在别人的故事里找我,却不肯直面自己的遗憾。”
苏晴忌日那天,我独自来到海边。
暴雨掀翻了灯塔的铁皮顶棚,狂风怒吼着在海面上掀起层层巨浪。
我抱着她的羊毛围巾缩在角落,手机循环播放着她的试音片段。
那是她生前最后一次录音,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艺术的执着。
海浪突然卷走手机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扑进海里。
咸涩的海水灌进鼻腔,让我无法呼吸。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17岁的苏晴在水雾中对我笑:“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