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以陈立秋的视角,带您走进长白山深处的禁忌村落,揭开二十年前黄仙索命惨案的真相。
这个故事将深入东北萨满文化,用第一人称的细腻笔触,描绘黄皮子讨封的诡谲、山林血咒的惊悚,以及人性在因果轮回中的挣扎。
1 黄皮子追命楔子我叫陈立秋,生在长白山鹿角沟,落地那天正是秋分,爷爷说这日子“阴阳半截子透”,给我取了个带“秋”的名,说是能压一压命格里的邪性。
可他们没想到,我右眼天生蒙着层白翳,打小能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比如坟头上飘的白幡,会变成穿孝衣的小人儿跳来跳去;比如林子里的黄皮子,有时会立起来冲我作揖,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爹总说我这双眼睛是“黄仙赏的饭”,因为他是村里最后一个萨满,每次跳大神都带着我,神鼓一响,我就能看见他背后跟着个毛茸茸的影子,直到那年冬天,他死在了鬼桦林里。
2 开山大典春分这天,我裹着件露毛的羊皮袄,站在村口的老歪脖子树下,手里攥着面巴掌大的铜镜。
镜面蒙着层灰,却能映出些奇怪的东西——比如此刻,镜里正晃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穿着件血红色的棉袄,脖子上缠着根黄皮子尾巴,正对着我咧嘴笑。
“立秋,该上山了。”
赵老太太拄着拐棍过来,她眼窝深陷,像两口枯井,“记住了,今儿是开山大典,可别让那些外乡人坏了规矩。”
我点点头,把铜镜塞进怀里。
这镜子是娘留给我的,她说镜里住着我的“护身灵”,但我从来没弄明白过,为啥我的护身灵是个穿红袄的女鬼。
开山大典在鹰嘴崖下的黄仙庙前举行,老远就能看见庙门两侧的灯笼,红得像凝固的血。
庙前的空地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本村的猎户,也有跟着王大麻子来的外乡人。
那些人穿着亮闪闪的冲锋衣,脖子上挂着相机,嘴里叼着烟卷,把供桌上的小米洒得满地都是。
“这就是黄仙庙?”
一个染黄头发的年轻人踢了踢庙门,“破破烂烂的,还不如我家的狗窝呢。”
我皱起眉头,正要上前阻止,就看见王大麻子晃着膀子过来了。
他满脸横肉,左眼角有道刀疤,腰间挂着个酒葫芦,走起路来一摇三晃:“都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