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语。
突然，办公室内侧的门把手转动了一下。
人原来是在休息室？
我迅速把照片放回原处，关上抽屉，模糊掉自身的存在感安静地观望面前的情况。
陆远川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我屏住呼吸，透过缝隙观察他们。
陆远川比照片上看起来更疲惫，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不过依然英俊逼人。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那个白大褂则站在一旁。
“记忆巩固治疗还需要多久？”
陆远川的声音低沉沙哑。
“陆总，您的抗拒心理太强了。”
白大褂的语气像在谈论天气，“每次治疗都只能维持两周左右。
如果您能放下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系统就能更好地运行。”
系统！
这个词让我浑身一紧。
这个白大褂知道系统的存在？
陆远川揉了揉太阳穴：“我试过了。
但每次看到林小雨，我就会想起婉婉最后的样子……所以我们需要加强治疗。”
白大褂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奇怪的装置，像耳机但更复杂，“这是最新型号的记忆调节器，可以帮助您保持对苏小姐的美好回忆。”
陆远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装置戴在头上。
白大褂按下开关，装置发出微弱的蓝光。
我眯起眼睛——那不是什么“记忆调节器”，而是一个系统接口！
这个白大褂是系统代理人！
随着装置运行，陆远川的表情逐渐放松，眼神变得恍惚。
与此同时，我感知到一股熟悉的蟹腥味从他太阳穴处散发出来——是那个系统的分支！
原来如此！
系统不是简单地寄生在陆远川身上，而是通过这个装置与他建立连接。
难怪在林小雨那边时，我感觉系统有些……不完整。
白大褂满意地看着陆远川的状态：“很好，现在回想苏小姐的样子……婉婉……她站在樱花树下……对我微笑……”陆远川梦呓般说道。
“是的，那就是您爱的苏小姐。
林小雨只是她的替代品，不配得到您的真心对待。”
我咬住嘴唇。
那只臭螃蟹在人为强化陆远川的扭曲记忆！
治疗持续了约二十分钟。
结束后，白大褂取下装置，陆远川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但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下周同一时间，陆总。”
白大褂鞠了一躬，退出办公室。
陆远川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