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小装置——一个能干扰监控系统的数据干扰器。
对付人类科技，有时候简单的小工具比妖术更有效。
穿过马路，我伪装成加班员工混进大楼。
电梯需要门禁卡，这难不倒我。
我等一位疲惫的程序员刷卡后，自然地跟了进去，假装是他同事。
“你是哪个部门的？”
程序员狐疑地打量我，“没见过你。”
“新来的实习生，市场部。”
我露出无害的微笑，“王总监让我来取资料。”
他点点头，不再追问。
人类总是太容易相信表面信息。
电梯停下，程序员走了出去。
我继续上行到顶层——总裁办公室所在。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一条宽敞的走廊，尽头是两扇厚重的实木门。
我悄声走近，耳朵捕捉着任何可能的动静。
门没锁。
我轻轻推开一条缝，朝内看进去。
宽敞的办公室空无一人，但桌上的电脑还亮着，一杯咖啡冒着热气。
是暂时外出了吗？
我也没客气，干脆趁着无人直接推门而入。
办公室装修极简，现在看与林小雨那里很是相似，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物品，像个高级酒店套房。
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肖像——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站在樱花树下微笑。
和林小雨相似却不同，应该就是苏婉了，那个传说中的白月光。
我走近那幅画，仔细观察。
画中的女孩确实和林小雨有七分相似，但气质更冷，眼神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意味。
突然，一股微弱的蟹腥味飘进我的鼻子。
不是来自画作本身，而是……办公桌？
我循着味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
蟹香味最浓的地方是右手边第二个抽屉。
我试着拉了拉——锁着的。
“让我看看你在藏什么秘密……”我鼓捣三秒后，咔哒一声，抽屉开了。
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相框，倒扣着放着。
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翻过来看。
又是一张苏婉的照片，但和墙上的肖像完全不同。
这张照片里的苏婉表情狰狞，正指着镜头说什么，眼神中满是轻蔑和愤怒。
照片一角可以看到一只男人的手，应该是陆远川的，手腕上有明显的抓痕。
更奇怪的是，照片上有明显的 修改痕迹。
苏婉的表情被修改过，背景也被处理得更柔和。
“这是……被篡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