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
我举起手机,“昨晚10点,你给周强发的微信我截了屏——‘钱到账了,记得把合同烧干净’。”
她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
薄珩突然笑出声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扣:“堂哥,空口无凭的事情,你也相信?”
“那就查流水。”
薄砚把一沓银行回单拍在桌上,“恒昌账户到林棠账户,林棠账户到薄珩账户,每一笔都有迹可循。”
董事老周拍了一下桌子:“这是挪用公款!”
“报警。”
另一个董事接着说道。
林棠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昭昭,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声音颤抖着,“我们大学时一起吃泡面的日子,你忘了吗?”
我甩开了她。
前世她也是这样抓着我,在我跳海前说:“昭昭你别怕,我会给你收尸。”
“移交司法。”
薄砚说。
保安进来时,林棠突然尖叫着扑向投影仪,被保安架住时她踢翻了椅子。
薄珩倒是很安静,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笑:“简昭,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
窗外的阳光亮得刺眼,可我的后颈却发凉。
散会时薄砚追了出来,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昭昭,他们……应该翻不了身了。”
我捧着杯子,热气透过纸杯渗进掌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苏甜的消息:“姐,林棠手机里有个未读邮件,发件人显示‘X’,标题是‘备用计划’。”
我握紧了杯子。
虽然林棠和薄珩已经被控制住了,但我心中的不安并没有消散。
我知道, 危机四伏我把手机屏幕按灭时,掌心全是汗。
苏甜说的“备用计划”像根细针,扎得后颈发疼。
薄砚的办公室门被推开时,我正盯着窗台上那盆他养死三次的绿萝发呆。
他手里捏着封牛皮纸信封,边角被指甲抠出毛边——那是前台刚送来的匿名信。
“看看。”
他把信拍在我面前。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停手,否则你老婆的命比薄氏股价跌得还快。”
我捏信的手指发颤。
前世跳海前,耳边也响过类似的威胁,当时我以为是林棠的疯话,现在才懂,那不过是冰山尖上的雪。
“十分钟后会议室。”
薄砚扯松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