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挪用公款填赌债,被我妈举报后自杀。
“猜的。”
我把文件合上,“需要查恒昌的银行流水吗?”
薄砚立刻拿出手机:“现在就查。”
“等等。”
我按住他的手背,“别打草惊蛇。”
他的手反过来包住我的,掌心热得惊人:“听你的。”
回到工作室时苏甜正在啃三明治,见我抱着文件冲进来,面包屑撒了一地:“姐你这是要搞大事情啊?”
“查恒昌贸易的法人变更记录。”
我把U盘插进电脑,“还有,上个月所有从恒昌转出去的账。”
键盘声噼里啪啦地响着。
苏甜突然“嚯”了一声:“姐,恒昌上个月十二号换法人了,新老板叫周强——身份证号后六位和林棠的一样!”
我凑过去,滚动鼠标滚轮。
最后一条转账记录停在昨晚十点,三百万,收款人账户尾号4327。
“这个账户……”我拿出手机,前世跳海前收到的短信还在草稿箱里——林棠用这个账号给我打过“分手费”。
苏甜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在用薄氏的钱养自己的账?”
我关掉电脑。
窗外的天空开始变灰,茶几上薄砚的情书被风吹开了一页,“月亮和六便士我都要”几个字歪歪扭扭,像一根针刺痛着我的心口。
手机这时亮了,是薄砚的消息:“晚上八点,顶楼会议室。”
我把整理好的报告塞进牛皮袋,摸了摸袋口的封条。
这次,我要让他看清,谁才是躲在阴影里的老鼠。
真相渐显我抱着牛皮袋走进薄氏顶楼时,前台小妹连呼吸都变轻了。
电梯镜子里,我的脸色苍白,像一块冻硬的玉石——前世的今天,我也是踩着同样的大理石地面,捧着伪造的出轨照片去见薄砚。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薄砚正站在窗边,西装没有系扣,袖扣松松地垂着。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领带歪到了锁骨处,倒像是被我抓个正着的毛头小子。
“昭昭。”
他伸手想要接过文件袋,我往后缩了缩。
牛皮纸擦过他的虎口,他突然停住,说:“手凉。”
我没有回应,把袋子拍在他的办公桌上。
封条“刺啦”一声被撕开,照片、转账单、法人变更记录哗啦啦地摊开。
他弯腰去捡,发梢扫过我的手背,就像前世他蹲在我工作室的地上,帮我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