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响起。
“是周晓棠偷换了你的安胎药。”
“她在监狱里快待疯了,是她主动交代的,说要自首减轻刑罚。”
“愿愿,我对不起你,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手机彻底滑落到了地板上,季项礼闻声赶来,看到了瘫在地板上的我。
泪珠中望见他一张一合的嘴,却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只以为周晓棠不择手段跟我抢男人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她还做过这么恶毒的事情,但她既然能对我一直放在床头的安胎药动手脚,温承许也别想撇清责任。
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季项礼告诉我,温承许之所以想让我回公司,不是因为别的,是他设计部快垮了。
以前因为我来跟公司合作的合作方,知道我离职后很不悦,尤其是我离职后公司交稿水平下降了几十倍,合作方直接动怒。
“托你的福,现在很多人求着跟我们凌宇合作呢。”
季项礼坐在床边,一副疲惫的神情。
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欣慰地笑笑。
下午时温承许突然出现在医院,风尘仆仆,满面风霜,有点像流浪汉。
我扭过头去,看向季项礼,“我不想看到他。”
季项礼随即起身,把温承许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你把她刺激成这个样子还来干吗?还想刺激她一顿吗?”
听到门外季项礼恼怒的声音。
温承许嘟嘟囔囔的声音听得我耳朵疼。
隐约间听到温承许问道我何时回国回他公司上班的字眼,紧急赶往英国只是为了让我回公司上班,去帮他当顶梁柱当台面。
几年的感情已经消失殆尽,对他只有厌恶和恨。
蒙上被子听着季项礼把他骂走,偷偷笑了。
10.
两年后,学校放假时我和季项礼回国。
在机场遇到了出差回来的温承许,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
而周晓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