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年后会还给他,并且承诺到他的公司上班。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没有给我看任何借款证据和欠条,毕业后来到公司也只会使尽浑身解数对付我,工作一团糟。
而温承许却视而不见,也闭口不谈我继续读书的事。
现在离开他们回头看,才发现原来的自己陷得那么深,那么傻。
“好了,想什么呢,该去上课了。”
季项礼探过身来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缓过神来。
9.
上个月季项礼问我想不想去欧洲出差负责那边的项目。
那边的工作不忙,平时可以去他当时的学校旁听,他会联系曾经的研究生导师。
如果我需要的话,也可以准备申请入学材料。
说我想肯定可以申上,明天就可以入学了。
他还记得我最喜欢的学校,他也去了这所学校。
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他却先开口了,“不用说谢谢,我现在是你的老板,我也只是想让你学更多的东西,好为我所用。”
我笑了,心想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嘴硬。
在国外生活了半年,突然又一次收到温承许的电话。
一瞬间的发愣,好像已经好久没想起来他过了。
他一遍一遍地打,我刚接通就是他急躁的嗓音。
“愿愿,你还想不想回来上班,我考虑了很久,设计部这些年在你的领导下越做越好,他们也都习惯你了,还是你最合适。”
“不好意思,我不会再回去的,你要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等等愿愿,还有件事。”
温承许吞吞吐吐。
“什么事?快说”
我实在没耐心等他。
“那个……是关于你第一次流产。”
手机差点没拿稳滑落,许久未曾提起的事并不代表忘了,再提起心更痛了。
久久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