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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丁郑大毛尚富贵

蒋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血色幼苗(郑大毛视角)浓烟裹着焦糊味灌进郑大毛的鼻腔时,他正蹲在屠宰场后巷小便。三月的夜雨冷得刺骨,他哆嗦着拉上警服拉链,抬头便看见火光从屋顶窜出来,在雨幕里烧出扭曲的橙红色裂痕。“老周!快叫消防车!”他掏出对讲机的同时,已经踩着积水狂奔起来。屠宰场的铁门没锁,血腥味混着焦味扑面而来,二楼窗口正往下滴着蜡油似的火星。郑大毛抄起墙角的塑料桶接了半桶水,刚冲上楼梯,就听见头顶传来“轰”的一声——屋顶的石棉瓦塌了一块,坠落的木梁下,几株焦黑的植物残骸正滋滋冒着青烟。这不是普通的植物。郑大毛凑近了看,焦叶边缘还残留着锯齿状的轮廓,茎秆上细密的绒毛挂着水珠。他从口袋里摸出证物袋,刚要伸手去捡,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别碰!”一个中...

主角:郑大毛尚富贵   更新:2025-05-28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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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大毛尚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园丁丁郑大毛尚富贵》,由网络作家“蒋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血色幼苗(郑大毛视角)浓烟裹着焦糊味灌进郑大毛的鼻腔时,他正蹲在屠宰场后巷小便。三月的夜雨冷得刺骨,他哆嗦着拉上警服拉链,抬头便看见火光从屋顶窜出来,在雨幕里烧出扭曲的橙红色裂痕。“老周!快叫消防车!”他掏出对讲机的同时,已经踩着积水狂奔起来。屠宰场的铁门没锁,血腥味混着焦味扑面而来,二楼窗口正往下滴着蜡油似的火星。郑大毛抄起墙角的塑料桶接了半桶水,刚冲上楼梯,就听见头顶传来“轰”的一声——屋顶的石棉瓦塌了一块,坠落的木梁下,几株焦黑的植物残骸正滋滋冒着青烟。这不是普通的植物。郑大毛凑近了看,焦叶边缘还残留着锯齿状的轮廓,茎秆上细密的绒毛挂着水珠。他从口袋里摸出证物袋,刚要伸手去捡,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别碰!”一个中...

《园丁丁郑大毛尚富贵》精彩片段

第一章:血色幼苗(郑大毛视角)浓烟裹着焦糊味灌进郑大毛的鼻腔时,他正蹲在屠宰场后巷小便。

三月的夜雨冷得刺骨,他哆嗦着拉上警服拉链,抬头便看见火光从屋顶窜出来,在雨幕里烧出扭曲的橙红色裂痕。

“老周!

快叫消防车!”

他掏出对讲机的同时,已经踩着积水狂奔起来。

屠宰场的铁门没锁,血腥味混着焦味扑面而来,二楼窗口正往下滴着蜡油似的火星。

郑大毛抄起墙角的塑料桶接了半桶水,刚冲上楼梯,就听见头顶传来 “轰” 的一声 —— 屋顶的石棉瓦塌了一块,坠落的木梁下,几株焦黑的植物残骸正滋滋冒着青烟。

这不是普通的植物。

郑大毛凑近了看,焦叶边缘还残留着锯齿状的轮廓,茎秆上细密的绒毛挂着水珠。

他从口袋里摸出证物袋,刚要伸手去捡,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别碰!”

一个中年男人扑过来,布满老茧的手死死按住郑大毛的手腕。

男人身上穿着沾满鸡毛的围裙,左胸别着工作牌 —— 尚富贵,屠宰场屠宰工。

“你是这家主人?”

郑大毛反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借力将他按在墙上。

男人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上下滚动:“警官,这是误会...... 就是些中药,治腿疼的......中药?”

郑大毛挑眉,借着消防车红蓝相间的警灯反光,他看见男人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绿色植物 —— 和屋顶的焦尸是同一种。

他抽出那截枝条,湿漉漉的叶片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尚师傅,种中药需要在屋顶搭补光灯?

需要用岩棉育苗?”

男人的嘴唇开始发抖,围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郑大毛眼疾手快地抽出手机,锁屏界面上跳出一条未读消息:今晚十二点,老地方交易,带够蜂蜜。

发件人 ID 是一串乱码,备注栏里赫然标着 “园丁丁管理员”。

雨越下越大,消防车的水枪已经开始向屋顶喷水。

郑大毛转头看向屠宰场另一侧的居民楼,尚家的小院亮着昏黄的灯,一个中年妇女正站在窗前收衣服,竹竿上挂着的男士衬衫口袋里,露出一角绿色的植物叶片 —— 和屋顶、和男人口袋
里的,是同一个品种。

他掏出证物袋,将尚富贵口袋里的枝条装进去,指尖触到枝条根部残留的白色绒毛。

那不是普通的绒毛,是大麻特有的树脂腺,在警队的缉毒培训课上,他曾在显微镜下见过这种结构 —— 像无数个微型毒囊,里面储存着致幻成分。

“尚师傅,” 郑大毛的声音压得很低,警灯在他瞳孔里投下细碎的红光,“你知道非法种植大麻超过五百株要判几年吗?

你屋顶烧了的那些,我数了数,至少有三十株。

加上你老婆在院子里种的......不是我种的!”

尚富贵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是我儿子让种的!

他说这是国外的药用植物,说在老家种没人管......” 他的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淌,下巴上的胡茬结着水珠,“他留学时就种过,说比上班赚钱快......”郑大毛的手指顿在半空。

留学生、药用植物、赚钱快 —— 这些关键词像拼图一样在他脑海里快速组合。

三个月前,省厅通报过一起跨境邮寄大麻种子的案件,嫌疑人就是一名留学生,用真空包装将种子藏在奶粉罐里寄回国。

他松开尚富贵,转身走向警车。

副驾驶座上放着今天下午刚收到的案情通报:诸州市近期查获的大麻吸食者中,80% 的人声称种子来自 “某个论坛”。

论坛名字模糊不清,有人说是 “园丁”,有人说是 “园丁丁”,但没人能提供具体网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技术科发来消息:初步鉴定,屠宰场屋顶植物为印度大麻亚种,THC 含量超标 15 倍。

THC 是大麻中的主要精神活性成分,含量越高,毒性越强。

郑大毛盯着屏幕上的数字,突然想起尚富贵刚才的话 ——“药用植物”。

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车前灯照亮前方的泥泞小路。

经过尚家小院时,郑大毛透过车窗看见尚富贵的老婆正在收衣服,竹竿上的衬衫被风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 —— 背心上印着一行褪色的字:“诸州大学留学生家长群”。

他踩下刹车,倒车灯在雨夜里划出两道红光。

尚家的院门锁着,透过门缝能看见院子角落的花盆里,几株幼苗正从
土里钻出来,叶片呈掌状分裂,在风雨中轻轻摇曳。

郑大毛摸出随身携带的微型相机,对着花盆连拍几张 —— 幼苗的叶子上,细密的绒毛在闪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手机再次震动,技术科又发来一条消息:从尚富贵手机里提取到可疑 APP 安装包,正在破解。

初步判断为论坛客户端,名称含 “园丁” 字样。

郑大毛抬头看向尚家二楼的窗户,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微光,像是有人在室内点了一盏小灯。

他想起尚富贵提到的 “补光灯”,突然伸手按下车喇叭。

灯光瞬间熄灭,窗帘重新拉严,只剩下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

他掏出笔记本,在 “留学生论坛补光灯” 几个词之间画上箭头。

远处传来消防车收队的声音,屠宰场的火光已经熄灭,但空气中仍弥漫着焦糊味和大麻特有的酸臭。

郑大毛摸出一根烟,却发现烟盒在奔跑时进了水,烟卷皱巴巴地粘在一起。

“妈的。”

他骂了一句,将烟盒扔进垃圾桶。

雨还在下,远处的路灯在雨雾中晕开一团昏黄的光。

郑大毛发动警车,后视镜里,尚家小院的窗帘再次被拉开一道缝,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了一下,随即消失不见。

车轮碾过积水,溅起老高的水花。

郑大毛打开车载电台,里面正在播放天气预报:“预计未来一周持续降雨,提醒市民注意防范......” 他关掉电台,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 这场雨,怕是要引出更多见不得光的东西了。

第二章:暗网入口(郑大毛视角)凌晨三点十七分,技术科的玻璃幕墙映着郑大毛青黑的脸。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代码,手里的一次性纸杯已经续了第三杯冷掉的茉莉花茶,茶叶沉在杯底,像极了屠宰场屋顶那些焦黑的大麻叶。

“解出来了。”

年轻的技术员小李推了推眼镜,鼠标光标在一串乱码上划出高亮,“这个 APP 表面是个花卉论坛,实际是个暗网入口。

域名藏在二层路由后面,服务器在东南亚。”

他点击运行按钮,屏幕突然黑屏,三秒后跳出深绿色的登录界面,背景是一张大麻植株的特写,叶脉间的绒毛在像素点里泛着诡异的光。

郑大毛凑近了看,
登录框下方有行小字:春播秋收,万物有时。

“邀请码。”

小李敲了敲键盘,“论坛采用邀请制,注册需要老会员发送的动态码。

我们截获了尚富贵手机里的三条短信,全是乱码,但解码后发现 ——” 他调出短信后台,“每串乱码对应一个坐标,比如这个‘人民公园长椅’,上周有人在那捡到过一个装着蜂蜜的铁皮盒。”

蜂蜜。

郑大毛想起尚富贵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后颈突然泛起一阵凉意。

他摸出笔记本,在 “蜂蜜” 二字上画了个圈:“他们用蜂蜜当暗号?”

“更像是验真手段。”

小李打开论坛首页,十几个分区赫然排列:种子银行、室内光照指南、户外伪装术、新手入门。

置顶帖《从选种到收割全流程》的回帖区里,密密麻麻全是 “已按教程发芽求代购加拿大品种” 的留言,最底下一条来自 ID “绿手指”:本周末出苗,需 400W 补光灯的私我。

郑大毛点开 “种子银行” 分区,瞳孔猛地收缩 —— 置顶帖里明码标价售卖各国大麻种子,配图是密封袋里的棕褐色颗粒,袋子上印着 “观赏花卉” 的字样。

更触目惊心的是 “交易记录” 板块,有人用比特币购买,有人用外币转账,最近一条记录显示:3 月 15 日,交易加拿大紫芽种 500 粒,附赠 LED 生长灯套装。

“他们用暗语交易。”

小李指着屏幕,“‘蜂蜜’可能是指大麻树脂,‘补光灯’就是种植设备。

你看这个‘代养花’,点进去全是求代种的帖子,甚至有人直播种植过程。”

他点开一个视频,画面里是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面前摆着十多个水培箱,箱里的幼苗只有两指高,镜头扫过桌上的电子秤和分装袋,背景音里传来模糊的音乐 —— 是首节奏激烈的说唱,歌词里反复出现 “greengrow” 这样的单词。

郑大毛摸出手机,给检察院的曹鹰发消息:论坛涉及跨境贩卖种子,留学生群体是主要目标。

发送键刚按下,屏幕突然弹出一条私信:新人你好,需要邀请码吗?

老会员推荐可享九折优惠。

发件人 ID 是 “园丁小丁”,头像用的
是卡通形象 —— 戴着草帽的园丁,怀里抱着一株夸张化的大麻。

“诱饵。”

小李低声说,“他们在筛选潜在客户。

队长,要不要试试?”

凌晨四点零五分,郑大毛站在人民公园的长椅旁。

夜雨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青草味,远处的路灯还亮着,在晨雾中形成淡紫色的光晕。

他穿着黑色连帽衫,怀里揣着从物证室借来的假蜂蜜 —— 其实是兑了色素的糖浆,塑料瓶上贴着 “农家自产” 的标签。

手机震动,短信来了:坐在长椅上,打开瓶盖,面朝喷泉。

他照做了。

长椅的金属扶手还带着露水,冰凉刺骨。

喷泉在五步外的水池里静默着,喷头周围漂浮着几片落叶。

郑大毛盯着水面,余光瞥见左侧灌木丛里闪过一道黑影 —— 是只流浪猫,还是个人?

三分钟后,身后传来脚步声。

很轻,像是穿着运动鞋的人刻意放轻了脚步。

郑大毛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在他身边坐下,穿黑色连帽衫,和他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样。

“货呢?”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刻意伪装的沙哑。

郑大毛举起蜂蜜瓶,在路灯下晃了晃。

糖浆在瓶里轻轻晃动,反射出微弱的光。

男人伸出手,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纹身—— 一朵盛开的大麻花,花瓣上沾着几滴血红色的颜料。

“新面孔。”

男人没接瓶子,“谁介绍的?”

“尚富贵。”

郑大毛说出这个名字时,注意到男人的肩膀猛地绷紧。

他继续道:“老尚说你们这儿有好货,我在云南种过花,想找点耐旱的品种。”

男人沉默了几秒钟,突然伸手夺过蜂蜜瓶,拧开瓶盖闻了闻。

郑大毛屏住呼吸,看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往蜂蜜里滴了两滴液体。

糖浆瞬间泛起细密的泡沫,颜色从金黄变成暗红。

“假的。”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同时站起身,右手往怀里探去。

郑大毛反应更快,一个侧扑将男人按在长椅上,膝盖顶住他的后腰,手铐已经扣上了他的手腕。

男人挣扎着踢腿,口袋里掉出一包东西 —— 透明塑料袋里装着十几粒棕褐色种子,袋子上印着 “加拿大冰毒大麻” 的字样。


“警察!

别动!”

郑大毛大喊一声,同时瞥见灌木丛里又有黑影闪过。

这次不是猫,是个人影,穿着连帽衫,正转身往树林里跑。

他掏出对讲机:“小李!

东侧树林有嫌疑人!”

话音未落,怀里的男人突然发力,额头猛地撞向郑大毛的鼻梁。

剧痛袭来的瞬间,郑大毛听见玻璃瓶碎裂的声音。

蜂蜜瓶滚落在地,暗红的糖浆渗进泥土,在晨光中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看见男人已经挣脱了一只手铐,正往喷泉方向跑。

郑大毛摸出警棍,刚要追,突然听见 “扑通” 一声 —— 男人跳进了水池,溅起的水花里,几片大麻种子正缓缓漂向池底。

五分钟后,支援警力赶到。

小李从水池里捞出浑身湿透的嫌疑人,郑大毛蹲在岸边,用物证袋小心翼翼地收集漂浮的种子。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种子粗糙的外壳上,他突然发现每粒种子上都有个细小的激光刻痕 —— 字母 “GD”,正是 “园丁丁” 的拼音首字母。

“队长,看这个。”

小李举着从嫌疑人身上搜出的手机,屏幕停留在一条未发送的消息:新人是警察,速删帖!

发件人 ID 是 “园丁小丁”,收件人一栏只有三个字母:ADMIN。

郑大毛站起身,揉了揉发疼的鼻梁。

远处的树林里,晨雾正在散去,露出藏在树影里的监控摄像头 —— 红点闪烁,像一只永远醒着的眼睛。

他摸出笔记本,在 “邀请码GD 刻痕ADMIN” 几个词之间画了无数箭头,最后在页脚写下:他们在监视每一个试图接近的人,而我们,才刚刚敲开暗网的门。

手机震动,曹鹰的回复来了:已通知网安部门追踪 IP,论坛服务器今晚有数据异动。

小心,他们比我们想的更谨慎。

郑大毛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一只乌鸦从头顶掠过,发出沙哑的叫声。

他想起论坛首页的那句标语:春播秋收,万物有时。

现在他知道了,这里的 “春播”,播的是罪恶的种子;“秋收”,收的是见不得光的黑暗。

而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个春天,把这些毒苗连根拔起。

第三章:双面留学生(曹鹰视角)曹鹰的指尖划过卷宗
上 “尚笑” 二字时,窗外的梧桐正把碎金似的阳光抖在办公桌上。

他盯着照片里那个戴着耳钉的青年 —— 蓬松的卷发、皮夹克领口露出的纹身,怎么看都不像能把外文文献翻译成中文的 “论坛大神”。

“留学回来当毒贩,这转变够戏剧性的。”

实习生小王探过身,手里的马克杯飘出廉价速溶咖啡的香气。

曹鹰没搭话,翻到下一页 —— 尚笑的出入境记录显示,他在澳洲待了四年,去年九月突然提前回国,同行李箱里有个标注 “植物标本” 的密封盒,海关开箱查验时,里面只有几页皱巴巴的乐谱。

“去把尚笑的毕业论文调过来。”

曹鹰扯了扯领带,站起身时西装裤蹭到桌角,露出脚踝上淡淡的疤痕 —— 那是三年前抓捕毒贩时留下的。

小王应了一声跑出去,皮鞋声在走廊里敲出急促的节奏。

下午三点十七分,论文副本摊开在办公桌上。

《大麻属植物在传统医学中的应用研究 —— 以印度阿育吠陀体系为例》,标题下面是尚笑龙飞凤舞的签名。

曹鹰摘下眼镜,凑近了看摘要部分:“......THC 含量与镇痛效果的相关性研究,表明适度使用可缓解慢性疼痛......” 他的手指停在 “适度使用” 四个字上,墨迹在纸面上洇开小团阴影,像极了卷宗里大麻植株的显微照片。

“曹检,这论文......” 小王的声音里带着困惑,“怎么像在给毒品洗地?”

“因为他就是在洗地。”

曹鹰合上论文,目光落在尚笑的导师评语上 ——“视角新颖,论据充分,但需注意学术伦理”。

他掏出手机,给诸州大学教务处打电话:“您好,我是诸州市检察院曹鹰,想了解一下贵校毕业生尚笑的情况...... 对,就是去年提前回国的那位......”四十分钟后,曹鹰站在尚笑曾经的宿舍门口。

管理员打开门时,一股陈旧的烟味混着潮味扑面而来。

上铺的床架上还贴着乐队海报,主唱抱着吉他的姿势和尚笑朋友圈里的照片如出一辙 —— 那时他还叫 “笑爷”,网名叫 “节奏医生”,简介写着 “用鼓点治愈世界”。

“这孩子大三那年退学了,说
是要组乐队。”

管理员搓了搓手,“后来又回来补考,说是在国外混不下去...... 您说他种大麻?

唉,好好的留学生怎么就......”曹鹰蹲下身,在床底摸到个金属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演出门票 stub、半截电子烟杆,还有张皱巴巴的诊断书 —— 悉尼某医院出具的,诊断结果是 “重度焦虑症”,处方药一栏写着 “CBD 喷雾”。

他拍照留存时,注意到诊断书日期是 2022 年 11 月,正是尚笑开始在论坛活跃的时间。

傍晚六点零五分,提审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

尚笑走进来的时候戴着镣铐,卷发油腻地贴在额角,皮夹克换成了橙色马甲,左胸口印着 “犯罪嫌疑人” 的字样。

他抬头看见曹鹰,忽然笑了,露出犬齿上的银色牙饰:“检察官先生,要来支‘灵感烟’吗?

我种的货比澳洲药店的纯多了。”

“尚笑,” 曹鹰翻开笔记本,声音平静得像块冰,“2022 年 12 月,你在‘园丁丁’论坛注册账号‘翻译官’,截至被捕前,共发布外文种植教程 17 篇,回复咨询帖 200 余条,间接促成 31 起非法种植案件。

这些数字,你承认吗?”

尚笑挑了挑眉,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我只是个翻译爱好者,分享植物知识也犯法?

澳洲早就合法化了,你们中国是不是太保守了?”

“中国法律规定,” 曹鹰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重痕,“大麻属于毒品,无论用途一律禁止。

你明知论坛内容违法,仍主动担任版主,删除买卖帖却保留种植教程,这叫‘分享知识’?”

尚笑的笑容僵住了,喉结滚动着,目光移向单向玻璃。

曹鹰知道,此刻小王正在玻璃后面记录,技术科的同事正在分析尚笑手机里的 200G 种植视频 —— 其中有 12 段是他在澳洲租房内拍摄的,背景里的书架上摆着《大麻种植完全指南》英文版,书脊上贴着 “园艺手册” 的标签。

“你父母帮你种大麻,” 曹鹰突然换了话题,“他们知道这是毒品吗?”

尚笑的眼神瞬间锋利起来:“他们就是普通农民,我说是药用植物他们就信了!”

他往前
倾身,镣铐在桌面上撞出声响,“再说了,论坛里那么多人种,为什么只抓我?

你们是不是欺负留学生?”

“因为你是源头。”

曹鹰翻开物证照片,“你翻译的教程里详细到光照时长、营养液配比,甚至提到‘用活性炭过滤空气防止邻居举报’。

这些内容被 1500 多个会员学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顿了顿,“意味着你每敲一个字,就可能多出一片毒田。”

尚笑突然沉默了,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大麻纹身。

那纹身已经褪色,花瓣边缘泛着青白,像具腐烂的尸体。

曹鹰想起尚富贵临终前的话 ——“管理员说会删帖”,突然意识到这个 “翻译官” 或许不只是个棋子,更是整个论坛的 “文化入侵” 工具。

<“你知道论坛服务器在哪儿吗?”

曹鹰轻声问,“东南亚某个毒枭手里。

他们用你的翻译吸引留学生,用‘国外合法’当诱饵,把中国变成他们的种植园。

而你,” 他合上笔记本,“就是他们的敲门砖。”

尚笑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动摇。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提审室外有人影闪过 —— 是王昀,抱着最新的鉴定报告。

曹鹰知道,报告里会写明尚笑翻译的教程中,有 7 篇直接引用了境外贩毒集团的 “培训资料”,所谓 “学术研究” 不过是毒贩包装的糖衣。

“我......” 尚笑开口了,声音突然沙哑,“我只是想赚点钱...... 乐队解散了,签证到期了,我连房租都交不起......”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缝里还残留着种植时沾上的泥土,“他们说当版主有分成,说只是‘分享爱好’......”曹鹰站起身,整理西装袖口:“法律不会因为你的‘爱好’就网开一面。

尚笑,你以为自己在种植物,其实是在种魔鬼。”

他走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把,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哭声 —— 不是悔恨,更像是梦想破灭的呜咽。

走出提审室时,夕阳正把走廊染成暗红色。

王昀递来一份文件:“刚收到的,尚笑在澳洲的医疗记录。

他因吸食大麻导致精神障碍,被学校警告过三次。”

曹鹰接过文件,目光落在 “大麻依赖症
” 的诊断上。

远处的广播里响起新闻联播的片头曲,他摸出手机,给郑大毛发消息:留学生不是无辜的,他们是毒贩选中的‘特洛伊木马’。

下一站,云南边境。

手机屏幕映出他眉间的川字纹,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最后一丝天光,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投在墙上,与卷宗里尚笑的照片重叠 —— 一个是追光者,一个是造影人,中间隔着一堵名叫 “欲望” 的墙。

第四章:灯光迷局(王昀视角)王昀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数据流像绿色的蛇一样蜿蜒游走。

凌晨一点零七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堆着二十三份吸毒人员笔录,每份笔录里都反复出现 “黑潮帮” 这个名字 —— 诸州市最活跃的地下街舞社团,成员平均年龄 22 岁,活动据点在老城区废弃的纺织厂仓库。

“阿鹰,你看这个。”

她把笔记本电脑转向旁边的曹鹰,屏幕上是近三个月的电费数据对比,“纺织厂周边的出租屋用电量异常,尤其是 302 室,上个月用电量高达 1200 度,是同户型的五倍。”

曹鹰凑过来,目光落在曲线图的峰值上:“大麻种植需要高温高湿环境,补光灯 24 小时开着,用电量自然异常。”

他拿起电话,“我联系郑大毛,今晚突击检查。”

王昀摇头:“先别动。”

她调出监控录像,“上周三凌晨两点,有辆面包车停在 302 室楼下,搬运工戴着手套,搬了八个纸箱进去。

纸箱侧面有‘花卉用品’的字样,但卸货时明显能看到防震泡沫 —— 大麻幼苗很脆弱,需要特殊保护。”

凌晨三点整,王昀戴着棒球帽,混在社区网格员中间敲开了 302 室的门。

开门的是个瘦高个年轻人,穿着印有骷髅头的卫衣,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层墨。

他扫了眼门外的手电筒光束,瞳孔突然收缩,试图关门时被王昀用脚尖抵住。

“社区安全检查。”

她亮出工作证,同时注意到屋里传来微弱的音乐声 —— 是首节奏激烈的说唱,歌词里反复出现 “grow up” 和“green light”。

年轻人额角冒出冷汗,卫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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