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帮丈夫采买婚礼用品。”
“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弃妇,认命了?”
我气血一时上涌,狠狠推了她一把。
桌上茶具碎了一地,阿月继续挑衅:“恼羞成怒了?
你就算知道一切又怎样,还不是要和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没尊严的贱种。”
我清楚地看见阿月瞄了眼我的小腹。
她骂的不止是我,侮辱的也不止是我。
我扬起手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再说一遍!”
阿月眼神流转,顺着我的力道往地上摔,捂着脸,低头不语。
“你……秦嫣,你在干什么!”
萧子恒从门外冲进来,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阿月像被什么惊吓到,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喃喃:“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阿月,快起来,怎么了?”
萧子恒小心翼翼扶起她,将人护在身后。
“没,没什么……是弟妹孕中急躁,我不该麻烦她外出奔波,明明是我们的婚礼……”萧子恒看我的眼神更冷了。
“弟妹,不是我说你,阿月身体很差,做不来备婚这么繁琐的事。”
“你昨日刚好出门,不过是顺路,也是让你散散心,你怎么怪她?”
“难道昨天的情愿都是装的吗?”
我明白阿月的打算了,没忍住笑出声。
“这么说都是为我好?”
“那是自然,你整日闷在灵堂,出去走走不也对孩子好吗?
为何无端怪在阿月头上,为什么不怪我?”
“作为兄长,我必须批评你几句,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对嫂嫂如此不敬,还有礼法吗?”
“不是什么都可以用身孕当借口的,你若不满,就和我提,别为难你嫂嫂。”
我死死盯着萧子恒。
他一连串的教育说出口,见我的眼神,咽了咽口水。
“兄长?
嫂嫂?”
我来回盯着他们。
“你真是萧子恒的兄长?
她真的是我嫂嫂?”
萧子恒皱眉,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
“你什么意思……”阿月下一刻往他身上倒,抓住萧子恒的手往自己心口上贴。
“子毅,我的脸好痛,这里好难受……”萧子恒立刻紧张起来,把阿月往怀里揽,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临走时,萧子恒回过头。
“嫣儿,我也是为你好,说到底,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刚才对你凶是我不对,你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是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