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朗黎俏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匪不同床白朗黎俏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十号NP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逼嫁血泪黎俏和土匪白朗做了十年夫妻,白朗考取武状元后,让她入府为妾,她不愿。当晚,白朗绑了她们的一双儿女,用她儿女的命,逼她上花轿。黎俏看着手上带血的衣角,全身战栗,送信的家丁不停地催促:“还有一刻钟,别误了吉时,夫人还等你敬茶呢。”黎俏浑身发冷,喉咙仿佛被死死掐住,两个选择在脑海中抉择,自己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家丁抬头看向日头,再次催促:“还有五分钟,你再不上轿,我去回老爷夫人了。”她知道,白朗在用她儿女的命逼她。“等等”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侥幸,“那也是白朗的儿子、闺女,虎毒不食子啊……”家丁冷笑一声,转头吩咐说:“去回禀老爷,她不愿。”黎俏见他油盐不进,就知道白朗下了死命令,她死死盯着面前的花轿,自己被拿捏了命脉,别无选...
《官匪不同床白朗黎俏大结局》精彩片段
1 逼嫁血泪黎俏和土匪白朗做了十年夫妻,白朗考取武状元后,让她入府为妾,她不愿。
当晚,白朗绑了她们的一双儿女,用她儿女的命,逼她上花轿。
黎俏看着手上带血的衣角,全身战栗,送信的家丁不停地催促:“还有一刻钟,别误了吉时,夫人还等你敬茶呢。”
黎俏浑身发冷,喉咙仿佛被死死掐住,两个选择在脑海中抉择,自己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家丁抬头看向日头,再次催促:“还有五分钟,你再不上轿,我去回老爷夫人了。”
她知道,白朗在用她儿女的命逼她。
“等等”她声音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侥幸,“那也是白朗的儿子、闺女,虎毒不食子啊……”家丁冷笑一声,转头吩咐说:“去回禀老爷,她不愿。”
黎俏见他油盐不进,就知道白朗下了死命令,她死死盯着面前的花轿,自己被拿捏了命脉,别无选择。
妾吗?
他说过,他不像权贵那样三妻四妾,只要她一个妻子就够了。
他还说过,能与她有一双儿女,他死也甘愿。
可现在,他娶了沈薇薇这个官家女为妻,还为了她的名声,用一双儿女的命逼她进府为妾。
黎俏浑身颤抖,眼泪唰唰掉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她们在山上如胶似漆,是全寨的模范,为什么他考了个武状元,就变成了这样。
当年,她还是镇国大将军黎商的三女儿,奉旨剿匪失败,被白朗所擒,白朗将她留在营寨中,点万盏红灯,大摆三天流水席,挂了满山的红绸。
只为告诉她,白朗爱她,就算她是官,白朗是匪,她想剿了自己,他也爱她。
黎俏被他深深打动,但是她的爹娘坚决不同意。
他们认为白朗是匪,这种人生性野蛮,粗鲁不堪,不是可托付终生的良人,况且,黎俏作为将军府的女儿,若是跟一匪徒在一起,皇帝会怎么看待她黎家。
可白朗为她解散山寨,向朝廷投降,发誓绝不再行祸乱,他跪在将军府门前,求了三天三夜,将自己的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只为跟黎俏在一起。
黎商见他如此,也终于妥协。
婚后,白朗将她视为生命的唯一,迁就,礼让,关怀,照顾,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生活,但靠着白朗做工,也衣食无忧。
她每每回将军府
,都是炫耀自己托付良人,还得了一对儿好儿女,满脸笑意。
可,黎商战死,改朝换代,白朗突然去考了武状元,当朝炙手可热的沈御史家千金沈薇薇,就闯入了他的生活里。
黎俏虽心有芥蒂,但是她也清楚,如今白朗考取了功名,能得人照拂是好事,再加之她对自己和白朗的感情极其自信,她也就没在意。
如今,他的野心暴露,真心也暴露了,他竟连个平妻之位都不愿给,还不惜以儿女的命逼她为妾,她别无他法。
“我愿意为妾。”
她握紧拳头开口,上了轿。
状元府门口锣鼓喧天,黎俏下了轿,看着迎接宾客的白朗问:“菱儿,瑞儿呢?”
白朗看到她绷紧了脸,眼神冷漠:“好好听话,一会儿就能看到她们。”
新娘的花轿停稳,白朗迎上去,他指着黎俏说:“跪下,扶夫人下轿。”
她慢步走过去,泪水倾泻,手里紧紧攥着儿女的衣角,跪在了轿边,抬起手,低下头说:“请夫人下轿。”
沈薇薇纤细的手按着黎俏的手,指甲嵌进她的手里,她就这么扶着,直到白朗和沈薇薇拜了堂。
菱儿,瑞儿从门外走进来,黎俏冲过去把他们死死抱在怀里,激动的检查他们身上的伤势,看到只是擦破些皮,她才放下心来,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小声说:“菱儿,瑞儿,天黑之后,娘带你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2 羞辱之痛黎俏知道,白朗既然逼自己为妾,就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所以她得好好谋划。
沈薇薇却摆起了夫人的架子,她将热茶泼在黎俏脸上,笑的放荡:“黎俏,你去喜房伺候。”
这话说的声音婉转,黎俏震惊的转头看向白朗,他面色沉静,已然默许。
去喜房吗?
白朗逼她为妾还不够,还要她伺候他和沈薇薇行周公之礼,听他们鱼水之欢。
黎俏猛地站起,她本就一身傲骨,能跟白朗这样的匪徒在一起,也是因为他做了无数件让自己感动不已的事儿,她说道:“白朗,你这般羞辱我,就不怕……”白朗突然笑了,他上前给了黎俏一巴掌,恶狠狠地说:“还摆你的小姐架子呢?
黎商死了,楚国灭了,现在你是乱臣贼子,若不是我向陛下恳求饶你一命,你现在早就被枭首示众了,立刻滚去后
院。”
黎俏被骂懵了,任由人拖到了后院。
入夜后,喜房内,白朗和沈薇薇调情的声音异常清晰,每个喘息都让黎俏心脏抽紧,沈薇薇矫揉造作的问:“老爷,我和黎俏比,谁更好?”
白朗笑着说:“十年了,她现在就是个山野妇人,哪儿能和你比。”
黎俏冷笑着看向自己,十年间,从千金小姐变成了山野妇人,还要供他人如此羞辱,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她后悔了。
屋内声音渐渐平息,片刻后,门开了,温热的手将黎俏拽进了屋里,难闻的气息让她眉头紧皱,本能用手肘抵抗,却被白朗擒住扣在墙上,他说:“听了一晚上,早就急不可耐了吧。”
<黎俏扫视一眼,白朗赤裸着身体,沈薇薇在床榻上酣睡,她推开了白朗说:“滚开,我无意计较你们怎么样,让我把菱儿、瑞儿带走。”
白朗轻笑着把她反扣在墙上,撕扯她的衣裙,黎俏奋力挣扎,他却说:“你再动,这辈子别想看到菱儿、瑞儿。”
黎俏只能隐忍,白朗身上带着沈薇薇的痕迹,对她予取予求,她的手死死按着墙,眼里全是对白朗的怨恨。
她因幼时上阵杀人,染上了极其严重的洁癖,虽是生活在山上,白朗却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宠溺的说:“我的大小姐,这哪儿是病啊,是我讨好你的机会啊!”
可现在,他待着沈薇薇的痕迹强要自己,一定是故意的,她觉得肮脏又难受,冲到院里吐到晕眩昏厥。
再醒来,白朗坐在她床头,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担忧,他说:“那个,我忘了你洁癖。”
还没待黎俏说话,沈薇薇的丫鬟来报:“老爷,夫人找您。”
白朗急匆匆走后,黎俏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头,她清楚这个人已经彻底不属于她了。
黎俏趁着夜色回到了山上的家,推开门,院里是白朗种的菜,走时他说:“夫人,这些菜你记得每日浇些水,等我回来,就成熟了。”
现在菜成熟了,他却再也不会回家了。
她又看到左侧灶台里的火完全熄灭,锅里还有她蒸的饭。
她点起烛台进了屋,桌子上放着给白朗织了一半的衣服,床榻上的锦被是黎俏新买的,按照白朗的喜好,选的青蓝色,床头是白朗送给她的各色首饰
和新奇事物,这都是白朗下山给她带回来的。
若不是沈薇薇横叉一脚,她和白朗还是人人羡慕的璧人。
她越看眼越酸,用烛台点燃了锦被,眼睁睁看着大火吞噬白朗花十年时间给她的家,吞噬她和白朗之间的所有情谊。
“黎俏,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我一定一直对你好。”
白朗的誓言仿佛回荡在耳边,但誓言终归出于口,散入风,抓不住,也留不下。
3 恨意交织天边泛白,空气中都是大火烧过的味道。
“人在那,动手。”
八个人冲向黎俏,黎俏紧皱眉头,拿起地上的木棍抵抗,但对方人数太多,武功还都不弱,黎俏被擒住了。
再次被带回白府,她才明白,是白朗要抓她,派来的人都是根据她的战力计算好的。
他们将她推入屋内,厉声说道:“下次再跑,我们就不会顾忌你的安全了。”
她踉跄站起,坐在了椅子上。
不会再有下次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带着孩子,彻底离开京城,离开白朗。
沈薇薇进来,黎俏就这么瞪着她,她也不恼,脸上全是胜利者的洋洋自得。
“十年?
两个孩子”她轻笑道,“可谁料老爷的身心都在我这儿,你堂堂将军府的小将军也得乖乖做妾。”
黎俏悠悠的看着她:“区区一个土匪而已,你喜欢就送你,我只想要我的孩子们。”
沈薇薇气愤至极,她嚷嚷道:“用不着你给,白朗是我的,孩子也是,等我慢慢玩死你,就送他俩下去陪你,以解我多年的恨!”
“恨?
我?”
黎俏眼底满是疑惑,她与沈薇薇不过三面之缘,她也成功做了白朗的妻子,为什么会恨她呢?
沈薇薇凑近她,咬牙切齿的说:“当年,你爹因粮草问题参我伯父,害我全家被连累,流放赤北八年,我娘被冻死在了赤北,我不该恨你吗?
啊!”
这时,门外白朗问道:“夫人呢?”
沈薇薇退了半步,眼里满是得意,突然用头撞向黎俏的椅子。
“啊!”
她大喊尖叫,眼泪随之配合。
白朗快步推开门,就看到沈薇薇跌坐在地上,额头渗出血迹,哭的梨花带雨。
“黎俏!”
白朗拧眉抱起沈薇薇,怒道:“你怎敢对薇薇出手,活的不耐烦了吗?”
说着不待黎俏解释就是一脚。
他本就是武状元,力气比
常人大十倍不知,这一脚更是用了十成的气力,黎俏当场吐了一口血,她咳了两声说:“不是我,是她自己……”沈薇薇扎在他怀里,得意的看着她,柔声道:“老爷,她恨我抢了她的位置……不然……不然就抬她为平妻吧。”
白朗贴着她,像是抱着什么宝贝,转而对上黎俏,就是恨不得剥皮抽筋的恨意,他说:“她一个前朝余孽她也配!
来人,把她关到柴房,明日带她去过纳妾文书,她这条贱命,只配如此。”
家丁拖着黎俏往外走,她拼命挣扎,抓住了白朗的腿,哀求道:“不要!
不能过纳妾文书,我若是妾,菱儿、瑞儿就毁了啊!
白朗,我错了,我真的没碰沈薇薇,你相信我。”
白朗踹开她,抱着沈薇薇就走了,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
柴房里,黎俏尝试了各种方法,都跑不出去,一连饿了四天,她饥寒交迫,意识也渐渐模糊。
就在她以为她被彻底遗忘时,柴房的门开了,沈薇薇看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就想笑,她说:“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最珍视的亲手毁掉她。”
黎俏挣扎着爬了两步,就被家丁拖了起来,沈薇薇拍拍她的脸,笑着说:“给她梳洗打扮一下,吃点东西,别到了官府说我苛待她。”
4 纳妾文书真的要去官府吗?
她若成了妾,就入了贱流,且不说沈薇薇可以随意打骂她,甚至可以随意买卖她,走到天涯海角,她都会背着贱妾的身份。
而且,她的菱儿、瑞儿就变成了妾室的孩子,身份低贱,连嫡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更不配染指白朗的财产。
黎俏死死抓住沈薇薇的手,用尽最后的气力瞪着她,哀求道:“求你了,放我和孩子走,我们隐姓埋名再也不回来了,没人会挡着你和白朗,求你了。”
沈薇薇仿佛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儿,捏着她的下巴放声大笑:“黎俏,你是在做梦吗?”
这时,白朗的声音响起:“夫人,你找我。”
沈薇薇笑着跑过去拉住白朗:“老爷,今日去过纳妾文书,你与我们同去吧。”
白朗欣然同意,等黎俏梳洗完,吃了些东西,整个人精神好多了,白朗看着她,一身湖蓝色衣裙,头发竖起,别了一根银钗,说不出的清丽可人,他用手
挑起她的下巴,贴在她耳边说:“过了文书回来,好好宠你。”
话说完,黎俏就被人拖到了官府,他们早就想好好巴结新进的状元,一早就准备好了纳妾文书,只需黎俏在上面签字捺印就行。
白朗看向她,仅一个眼神,家丁就拉起黎俏的手,把笔塞在了她手里,黎俏自知躲不过,但还是想试试,她紧紧攥住笔,倔强的看向白朗说:“白朗,你曾在月下立誓,绝不强迫我,如今这誓言还算数吗?”
前年中秋,她依偎在白朗怀中,黎俏因白日的烦闷逗他,他指天立誓:我这辈子绝不强迫黎俏做事,有违此誓,必死无全尸。
当时黎俏当即止住了他的言语,她心疼他,但现在,她冷冷的看着白朗,人为刀俎,她不可不受,但她期盼这誓言作数,到时,她必亲眼看着白朗死无全尸。
沈薇薇警觉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她讨厌白朗和黎俏之间有秘密的感觉,她拉着怔住的白朗说:“老爷,让她做妾,是咱们之前就商量好的。”
白朗见沈薇薇急了,抱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笑着说:“我耐心有限。”
耐心有限吗?
黎俏还记得大婚前夕,她因不会女工无法亲绣嫁衣而愁眉不展,白朗看着心疼,日夜练习女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沉溺在根根蚕丝间,细细的理,一针一针的绣,手指酸痛也不停,硬生生花了一个月给她绣出了嫁衣。
现在,他说他没耐心,是移情别恋,对她没耐心了吧。
黎俏收回视线,拿起笔干净利落的签上字,印上手印,笔摔在了白朗脚边,她指着他说:“白朗,你若有良心,就照顾好菱儿、瑞儿,别让人苛待他们。”
说完,她甩甩袖子,往白府走去,白朗一个眼神,家丁就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跑了。
沈薇薇则和白朗坐着轿子,路过黎俏时,她还掀开轿帘,居高临下宣誓自己的地位,不过这些黎俏都不在意,她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破碎成片的心仍旧祈求白朗能念在往日情分上,照顾好孩子。
她望着白府的门匾,长长叹了一口气,都说战场凄苦,可那些苦比起后宅中的阴毒做作,简直不值一提。
她提起裙摆,迈入高高的门槛,跑着去了菱儿、瑞儿的房间,在这里,他们是她唯一的慰
藉,若是她们没了,她会选择玉石俱焚。
5 母子情深黎俏走到孩子屋外,就听到丫鬟跟菱儿,瑞儿说:“少爷,小姐,你们以后要搬去夫人的院子住,不能跟黎俏这种下贱人在一起。”
黎俏听闻这话,一脚踹开屋门,抬手打了丫鬟:“放肆!
谁允许你这么教孩子的。”
那丫鬟也不示弱,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怒道:“你个贱婢,不会还想着做少爷小姐的娘吧,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样子。”
她话刚说出口,就被人一脚踹倒在了地上,黎俏转头看去,就看到白朗覆手而立,他的眼里是盛怒,吩咐道:“丫鬟谨幺尊卑不分,卖去青楼。”
在这个府里,他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话刚说完就有人捂住谨幺的嘴,把人带出去了。
黎俏撇撇嘴,注意力回到孩子身上,摸着菱儿白嫩的脸,笑着问:“菱儿,瑞儿想娘了吗?”
两个孩子扑到黎俏怀里,呜咽着,显然是被刚刚的场景吓到了,黎俏轻轻拍着她们的后背安慰,嘴里哼着哄了她们五年的歌谣:“月光光,明亮亮,娘亲抱着……”在歌声的晕染下,两个孩子呼吸平稳,紧紧抱着黎俏,白朗站在那伸出手,去触摸黎俏的头发,以往他常见到黎俏哄孩子的场景,他很喜欢她哼的歌谣,感觉温暖又有安全感。
黎俏感受到白朗的触碰,仰起脸看他,一双晶莹的眸子里,是往日最平常的温柔,可只一瞬,就变为了冷漠和怨恨,她轻轻开口:“老爷请回吧,我陪菱儿,瑞儿休憩片刻。”
白朗收回手,指使奶娘进来把孩子抱走,房门关紧,白朗把黎俏拉到了自己怀里,他贴着她的耳朵问:“今日叫你等我,你可还记得。”
黎俏偏过头,眼中满是不屑,她看着空旷的屋子,冷冷的说:“我已经如你意了,你还想怎样?”
白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恨恨的问:“你是我的妾,我的私有财产,我想怎样就怎样?
现在我养着你,养着孩子,你还整天摆出这副死人样子给谁看。”
“养着我?
怕是为了羞辱我吧!”
白朗看黎俏歇斯底里的样子,心尖轻颤,竟有一丝蚀骨的痛,他带着满心的怨恨和不甘亲上黎俏,双手扣紧她的腰,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黎
俏任由他抱着往床榻上走,眼角的泪落到地上,这种屈辱和难受不亚于自己刚刚被擒时。
她闭上眼睛,心痛到呼吸发紧,她回忆往日种种细节,紧咬双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土匪,还落到这步田地。
白朗见她反应平平,更是发狠,在黎俏身上所求无度,还幼稚的留下了种种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把黎俏标记,让她一直属于自己。
事后,他坐在榻边轻抚她的脸,声音也显得温柔,他说:“黎俏,还是跟你尽兴,你放心,就算是妾,我也不会让人欺辱你。”
恰巧这时,沈薇薇命人踹开了房门,一群丫鬟家丁闯进来,黎俏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在被子里尤嫌不够,她眼里泪水在打转,焦急的说:“让他们滚出去。”
沈薇薇轻笑,白朗站起身,整理好衣衫,她冲过去夺过黎俏手里的被子,黎俏满身痕迹的样子被众人看的一清二楚,白朗仅皱了皱眉头,一个字也没说就走了。
黎俏绝望的看着他离开,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他明知沈薇薇会想尽一切办法羞辱自己,但他丝毫不在意,走的那样决绝。
她双手抱在胸前,任由沈薇薇打骂。
他说的不让人欺辱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包括沈薇薇。
沈薇薇见她是个贱骨头,打骂都欣然接受,甩开了一根一米长的鞭子,一下一下招呼到黎俏身上,她边打边说:“贱人,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不做妾,结果大白天就爬床,今日我就教教你规矩,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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