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黎俏被骂懵了,任由人拖到了后院。
入夜后,喜房内,白朗和沈薇薇调情的声音异常清晰,每个喘息都让黎俏心脏抽紧,沈薇薇矫揉造作的问:“老爷,我和黎俏比,谁更好?”
白朗笑着说:“十年了,她现在就是个山野妇人,哪儿能和你比。”
黎俏冷笑着看向自己,十年间,从千金小姐变成了山野妇人,还要供他人如此羞辱,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她后悔了。
屋内声音渐渐平息,片刻后,门开了,温热的手将黎俏拽进了屋里,难闻的气息让她眉头紧皱,本能用手肘抵抗,却被白朗擒住扣在墙上,他说:“听了一晚上,早就急不可耐了吧。”
<黎俏扫视一眼,白朗赤裸着身体,沈薇薇在床榻上酣睡,她推开了白朗说:“滚开,我无意计较你们怎么样,让我把菱儿、瑞儿带走。”
白朗轻笑着把她反扣在墙上,撕扯她的衣裙,黎俏奋力挣扎,他却说:“你再动,这辈子别想看到菱儿、瑞儿。”
黎俏只能隐忍,白朗身上带着沈薇薇的痕迹,对她予取予求,她的手死死按着墙,眼里全是对白朗的怨恨。
她因幼时上阵杀人,染上了极其严重的洁癖,虽是生活在山上,白朗却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他宠溺的说:“我的大小姐,这哪儿是病啊,是我讨好你的机会啊!”
可现在,他待着沈薇薇的痕迹强要自己,一定是故意的,她觉得肮脏又难受,冲到院里吐到晕眩昏厥。
再醒来,白朗坐在她床头,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担忧,他说:“那个,我忘了你洁癖。”
还没待黎俏说话,沈薇薇的丫鬟来报:“老爷,夫人找您。”
白朗急匆匆走后,黎俏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摇头,她清楚这个人已经彻底不属于她了。
黎俏趁着夜色回到了山上的家,推开门,院里是白朗种的菜,走时他说:“夫人,这些菜你记得每日浇些水,等我回来,就成熟了。”
现在菜成熟了,他却再也不会回家了。
她又看到左侧灶台里的火完全熄灭,锅里还有她蒸的饭。
她点起烛台进了屋,桌子上放着给白朗织了一半的衣服,床榻上的锦被是黎俏新买的,按照白朗的喜好,选的青蓝色,床头是白朗送给她的各色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