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青梅假死脱身,我杀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浩浩矇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在进京赶考的路上被山匪害死了。自此我成了远近闻名的克星,我的孩子也成为了没父亲的野种。为了给他报仇,为了照顾我们的孩儿。我不顾旁人的眼观,自顾自的做了许多事情,终于攒够钱为他报仇。可就在我带着孩子来到京城的杀人市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欣喜涌入心尖,我带着面纱快步来到两人身旁,却听到他和小厮的对话。“公子,你当真要派人回到青石镇去接夫……苏姑娘,这事要是被沈夫人知道了怎么办?”熟悉的男生立刻便响起。“我爱的一直都是湘云,更何况湘云还有了我的孩子,我自会保护好她的。等以后我的品阶越来越高,我自然会把湘云扶正。”我捏着钱袋子的手紧了紧,原来周宴并没有被山匪害死,他甚至在京城还有了其他的正头娘子。我拿着玉佩扣响了镇北侯府的大门。“祖...
《夫君为青梅假死脱身,我杀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夫君在进京赶考的路上被山匪害死了。
自此我成了远近闻名的克星,我的孩子也成为了没父亲的野种。
为了给他报仇,为了照顾我们的孩儿。
我不顾旁人的眼观,自顾自的做了许多事情,终于攒够钱为他报仇。
可就在我带着孩子来到京城的杀人市时,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欣喜涌入心尖,我带着面纱快步来到两人身旁,却听到他和小厮的对话。
“公子,你当真要派人回到青石镇去接夫……苏姑娘,这事要是被沈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熟悉的男生立刻便响起。
“我爱的一直都是湘云,更何况湘云还有了我的孩子,我自会保护好她的。
等以后我的品阶越来越高,我自然会把湘云扶正。”
我捏着钱袋子的手紧了紧,原来周宴并没有被山匪害死,他甚至在京城还有了其他的正头娘子。
我拿着玉佩扣响了镇北侯府的大门。
“祖父,孙女有一事相求。”
周宴,我受到的千万般苦楚你都要一一品尝一番才好。
我独自来到茶楼。
台上的说书先生将状元郎和尚书女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
若我并非两人故事里的被隐藏起来的另一人,或许我也会被两人的爱情感动的泪流满面。
高赞一声天造地设的好姻缘。
“姑娘,一看你就不是京城人士吧。”
上茶的小二忽然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笑着递给我一张帕子。
“姑娘擦擦泪水吧。
这故事说书先生不知将了多少次了,来我们店里会流泪的都是些外地来的客官。”
我接过小二递过来的帕子,才发现自己早已经哭得泪流满面。
原来我仍旧感到疼痛吗?
心脏出传来的阵阵钝痛竟是比我得知他死讯那日还要痛。
那小二替我上完菜便离开了,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原来在我因为他的离开而日夜辗转难眠的时候,他却和另一人恩爱不疑成为人人艳羡的一半璧人。
我踉跄着脚步要离开,迎面却撞上了人。
熟悉的气味传来,我抬头看衣着不凡的状元郎。
或者说是尚书家的好女婿。
“湘……姑娘没事吧?”
疏离的语气,礼貌的问候仿佛我和他当真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一般。
若非听到了他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湘”字,我当真以为他只是和周宴长相相似的陌生人。
醉
意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清醒不少,我挣脱他拉着我的手。
“多谢这位公子,我并无什么大碍。”
他还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
“是我唐突了姑娘,若是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凭借此玉佩来周府。”
说着,周宴便从腰上取下一枚玉佩放在我手里。
随后便带着仆从朝着包厢里走去。
我看着熟悉的背影,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
“周宴!”
可他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甚至连脚步都没有踉跄一下。
“你真的不是周宴吗?”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还是不争气的又流下了眼泪。
我自小便知道自己并非阿爹阿娘的亲生孩子,而是他们捡来的。
我还未及笄阿爹阿娘便撒手人寰。
周宴与我算得上青梅竹马,他在阿爹阿娘的坟前保证这一辈都会对我好。
他说他会考取功名,会替我挣诰命,让我过上好日子。
阿爹阿娘离世后,我便与周宴相依为命。
我及笄后便与周宴成了亲,拜了堂。
我们也一直过着幸福恩爱的日子,他也如发誓那般对我好。
在他要进京赶考这一年,我怀了我们的孩儿。
我期盼着他的消息,不曾想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讯。
如今一看,他要假死脱身应该是为了风风光光迎娶那尚书之女。
很快,我便再一次遇到周宴。
也看到了他传说中的夫人——沈淑兰。
是在昌平郡主的举办的宴会上。
我一个人在假山处透气,周宴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
“姑娘,那日归去后可有不妥之处?”
我转身看着他。
我发现我好像看不透这个人,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劳烦公子挂心,我并无大碍。”
就在他上前一步要拉我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女子娇俏的声音。
“夫君,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带着撒娇意味的不满,宣誓主权般的拉过了周宴的手。
周宴有些不自然的看看我,随后便宠溺的看着沈淑兰。
“不过是出来透透气。”
两人手挽着手便一同离开。
抬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了沈淑兰投向我的眼神里藏着得意。
###我的余光看到了一片月牙色的锦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我自嘲的笑了笑。
想到自己经历重重困难来到他面前 ,至今还在渴望得到他的解释。
我在来京的路上,曾遭遇了一伙的人
的追杀。
他们刀刀致命,是冲着取我的性命来的。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遇到了同样要归京的镇北侯。
他救下了被追杀的我和女儿。
镇北侯看到了我挂在女儿胸前的平安锁,认出来我的身份。
他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告诉我我是他的幼妹。
我的父亲母亲全都战死沙场,死去的遗愿是寻到走丢的幼女。
兄长继承了父亲的爵位,也一直在寻找走丢的我。
我才得知我是镇北侯府走丢的小女儿,那平安锁是我三岁时母亲亲自雕刻的。
上面有着一朵海棠花,是母亲最爱的花。
我拒绝了兄长要我认祖归宗的想法。
一是怕他们不愿接纳无父的女儿念念。
二是怕自己给镇北侯府带来污点。
兄长一路护送我来到京城,临走之前给了一块他的贴身玉佩。
他说我要是改变主意,可以拿着玉佩去找他。
“苏姑娘,我们家郡主找你。”
昌平郡主的婢女小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起身随她一起回到宴会中去。
昌平郡主将我拉到她身边,将我引到各位宾客面前。
“这位苏小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望各位姐姐妹妹以后多带着我们湘云一起吟诗游湖。”
我落落大方的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我知晓这是昌平郡主在给我找场子,我自然也不会让她丢了面。
我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带着敌意的眼神飘向我。
我坐下后用余光看过去,发现那人正是沈淑兰。
我低头抿了抿茶水,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
果然,下一秒沈淑兰的声音在宴会中响起。
“我瞧着沈姑娘蕙质兰心,不若与我合奏一曲给大伙助助兴。”
我不知道沈淑兰对我的敌意来着什么地方,我与她说的是上素不相识。
假山处的眼神还能说她是怕我与她抢夺周宴,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我偏头望向沈淑兰,她姣好的容颜满是对我的轻蔑。
她是认定了我这样的山野村妇不通文墨,不懂音律。
我的目光同样看向了坐在沈淑兰身侧的周宴。
他似是没看到我的眼神一般,镇定的替沈淑兰剥水果。
看起来真真是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
昌平郡主刚要开口,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忧心。
“在下不过是乡野村妇,比不得沈小姐样样精通,还是我独作一首吧。”
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我一
步一步来到中央。
随手折下一片叶子,带着思念的曲子敲进所有人的心中。
众人的眼神也从不屑变成了动容。
一曲相思,肝肠寸断。
一曲作罢,在众人都沉浸在相思之苦的时候。
玉箸落地的声音将众人唤醒,沈淑兰皮笑肉不笑的鼓着掌。
“沈姑娘果然厉害,我家中有一弟弟,与沈姑娘甚是相配,不知沈姑娘可愿卖我一个面子与之见上一面?”
我没在看沈淑兰,而是看向周宴。
事到如今他仍旧不愿替我解围吗?
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之中,昌平郡主率先开口。
“沈小姐莫要乱点鸳鸯谱,湘云是婚事只有本郡主的母妃帮忙相看。”
昌平郡主是知晓念念的存在的,这样说也是为了我的名声着想。
在昌平郡主的解围下,我也得以逃脱。
我要是当众拒绝了沈淑兰,到时候一个还不知道要如何议论我。
我要是答应了沈淑兰,凭着她对我的敌意还不知道到时候会给我设什么圈套。
宴会结束的时候,昌平郡主亲自将我送出府。
“湘云,是我对不住你。
我本想借着自己的权势给你在京城打通道路,没想到竟让你被为难。”
她有些歉意的看着我。
我握住她的手,轻声劝慰她。
“你不嫌我出生愿意和我结交,在宴会上处处替我解围,何错之有?”
昌平郡主回握住我的手。
“你放心,我定然会替你找到那负心汉让皇帝舅舅把他的头给砍了,我也会同母亲一起替你相看京城中的好儿郎的。”
昌平是我在京城交到的唯一一个好友,我将与周宴的事尽数告知,不过并未言明是何人。
不是不信任昌平,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动手。
和昌平告别后,我便回到了我自己的小院。
“娘,想。”
清脆的声音响起,今日的一切坏心情都被女儿给安慰抚平。
我的余光看到了一片月牙色的锦袍。
###我们来看看在阿砚心中,谁更重要吧我故作什么都没看到和女儿一起用晚膳。
“把膳食搬到院子里来吧。”
院里有几个兄长为我找的仆从。
没过一会儿,兄长也来了我的院子。
“湘云,念念。”
可能是血脉的缘故,也可能是兄长在危难之际救了我们一命的缘故。
念念对这个舅舅极其喜欢,一看到兄长便迫不及待的要从我怀里到兄长怀里。
兄长
也很喜欢念念,他笨拙的把念念抱在怀里轻哄。
“想我没有,小念念。”
念念从出生开始便陪着我吆喝卖东西,嘴甜又爱笑。
“想,帅!”
兄长被念念逗得哈哈大笑。
“快来用膳吧。”
用膳的时候,兄长和照顾我和念念。
我猜有的人应该是沉不住气了。
待念念睡着以后,我去将院门合上的时候。
熟悉的气息袭来,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
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身后的人终于出声了。
“阿云,是我。”
我不再挣扎,他满意的放开了手。
得到了自由的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我们出去,别吵了念念休息。”
我沉默的带着周宴走出院子,周宴三番五次想要拉着我的手。
都被我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苏湘云!
我说你怎么忽然来京城了,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周宴在京城苦心经营两年,怎么可能会认不出那人是镇北侯。
就算是想到了周宴已经不是青石镇的周宴了,他话落下的瞬间还是让我心痛。
我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宴。
“状元郎说我攀高枝,可是忘了是谁金榜题名后就与尚书之女成婚了!
是谁数次与我遇到,都不愿与我相认!”
我本来是想忍着不发作的,可是他相识数十年他竟然这样看我。
周宴也察觉了我的失望,他急忙的想要抱着我。
这是以前在青山镇我生气他最爱做的事情。
我毫不犹豫的躲开,冷着神色看着周宴。
“周宴,或许我应该叫你周砚青,希望你给我们留些体面。”
兄长查过了,京城没有叫周宴的人。
而周状元名叫周砚青。
周宴看着落空的手,神色痛苦的看着我。
“不是阿云,我不过是迫不得已,我都是为了我们能有更好的生活,你怎么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周宴的话几乎要将我逗笑。
“你如今来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外室吗?”
我从来没想到我在周宴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人,为了富贵可以为人外室。
“不是的阿云,你只要忍耐一段时间。
等我入了陛下的眼,我便会将你扶正,你会成为我唯一的妻。”
他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光芒,仿佛他嘴里的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一般。
风吹动院子里的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立刻止住了周宴的话头,忍住恶心装作一副动容的模样。
“阿宴,你当真……周砚青!”
我剩下的话被一道女声打断,沈淑兰红着眼看着试图牵我手的周宴。
周宴的动作怔住了,不过很快便又恢复过来。
“淑兰,你听我解释。”
周宴将伸出的手收回,快步走到沈淑兰的身边。
“我来寻苏姑娘是怕昌平郡主恼了你,特意来求得苏姑娘的原谅,好替你在昌平郡主面前美言两句。”
沈淑兰泪眼朦胧的看着周宴,轻轻的倒在周宴的怀里。
“我还以为,你看上了这个山野村妇。”
周宴笑着刮了刮沈淑兰的鼻尖。
“傻子,这世上有谁比得过你。”
我冷眼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人,再一次刷新了我对周宴无耻的认知。
“阿砚,我想和苏姑娘单独说两句话。”
沈淑兰说完以后便从周宴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来到我身边。
“苏姑娘,我与你单独说两句话吧。”
沈淑兰也没等我回话,自顾自的便带着我走到了别的地方。
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把苏姑娘当做朋友,特意给苏姑娘分享一个喜讯——我和阿砚有孩子了。”
她笑得挑衅的看着我。
“阿砚说他最喜欢的便是与我水乳交融时我肌肤滑嫩的触感,他那乡下的通房丫鬟粗糙肌肤让他觉得恶心。”
我抽出被沈淑兰拉着的手。
“夫人说完便可以离开了,我对夫人的闺房之事并不感兴趣。”
沈淑兰没有如愿在我脸上看到痛苦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我们来看看在阿砚心中,谁更重要吧。”
“啪——”###除了祈福,我还有其他的打算沈淑兰话落下的瞬间,清脆的巴掌声也落了下来。
她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左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红。
“阿砚!”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想起,看向我的眼神却极其狠毒。
“啪——”又一巴掌落在沈淑兰的脸上,这一次是她的右脸。
这一巴掌是我打的。
沈淑兰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似乎是没想到我敢动手打她。
周宴匆匆赶过来时看到便是我刚刚落下的手掌。
沈淑兰立刻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倒在周宴身上。
“阿砚,我不过是与苏姑娘分享我们又孩子的喜讯,她便要动手打我,还放话要我们的孩子早夭。”
沈淑兰哭得不能自已,仿佛她的孩子真的早夭了一般。
周宴似乎也是
刚知道沈淑兰怀有身孕,他脸上先是惊讶又是狂喜。
他紧紧的抱住沈淑兰。
“太好了淑兰,我们有孩子了,我周家要有后了。
”沈淑兰不想就如此放过我。
“是啊,可怜我们的孩子还尚未出生便别人恶毒的诅咒。”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她要周宴教训我一番。
周宴也失望的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是如此恶毒的人一般。
“苏姑娘,你不能仗着对昌平郡主的恩情,便这样无恶不作!
今日看着孩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说完他便带着沈淑兰离开了,离开时沈淑兰朝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他们走后,我脱力的坐在地上。
说不难过是假的,我与周宴十几年的情谊。
他陪着我渡过了许多难熬的日子,教我识字作画。
宴会上那首用叶子吹出来的曲子也是他教我的。
“湘云,为兄替你千刀万剐了那对狗男女。”
带着怒火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兄长来到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扶起。
“不用了兄长,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来报。”
我扯出一抹微笑对着兄长。
兄长其实并未离开,沈淑兰也是兄长派人引过来的。
那似风带动的树沙沙声,便是我与兄长的约定的暗号。
周宴更名为周砚青的事情也是兄长查出来的事情,他还顺带查出来其他的事情。
原来当初周宴进京赶考的路上遇到了出门游玩的沈淑兰。
沈淑兰别人刁难,是周宴出言解救了沈淑兰。
不过周宴却别人盯上了,那些人打伤了周宴,周宴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淑兰感恩周宴的救命之恩,将周宴带回了尚书府。
后来周宴高中状元,两人顺理成章的喜结良缘。
我想两人要是把这些也告诉说书先生,想必两人的爱情故事应该会更受到追捧。
兄长调查到这些事后,便不止一次说要将他们两人千刀万剐替我报仇。
每一次都被我制止,报仇就要自己来才最是解恨。
况且没人比我更了解周宴。
只有我才能知道如何报仇,才能让周宴这辈子都沉浸在痛苦中。
兄长摸了摸我的头,一脸的无奈和纵容。
“湘云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剩下的兄长会为你担着。”
我笑着送走了兄长。
很快了,距离我定下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周宴自从离开后就已经好几日没来找我了,大街小
巷上却满是他的名字。
无非都是在夸赞他,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好夫婿。
每天排长队给沈淑兰买沈淑兰爱的吃食,夜间伺候沈淑兰梳洗,亲自给沈淑兰洗脚等等。
我和昌平一起坐在福满楼里用膳。
说书先生先生又讲起了沈淑兰和周宴的故事,这一次终于不再是陈年旧事了。
昌平一脸嫌弃的看着说书先生。
“这两人就是爱做戏,两人之间那些事情都能传出来,要不是他们自己传出来我就半月都不用荤腥。”
我笑着看着昌平,世间之人过得都极其苦楚,这个时候往往喜欢一些动人的故事。
不得不说,无论是周宴还是沈淑兰想出来把他们的故事放大大众之间。
都是极其聪明的。
“不管他们的事情,再过几日便是念念的生辰了,我想带着念念到寺里去祈福,保佑她平平安安的长大。”
我与昌平聊着接下来的安排,免得她到时候来找我扑了个空。
“什么,那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也去替我母亲父亲还有舅舅求个平安符。”
“不了,念念年纪小马车行驶得慢,估计要在路上耽搁好些时辰,等我下次陪着你去。”
我婉拒了昌平的提议。
除了祈福,我还有其他的打算。
若是昌平跟着去了,计划恐怕是要落空了。
我看着楼下依旧讲得绘声绘色的说书先生。
周宴,只是世界上没有任何痛苦能够共享,唯一能够让另一个人体验同等痛苦的方式便是让那个人经历一遍另一个人经历过的痛苦。
<六月十五这一日是念念生辰的前一日,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在路上。
行驶到郊外的时候,一群山匪忽然从林中窜了出来。
马夫弃马而逃,马受了惊发了疯似得乱跑。
那山匪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惯了,他们仍旧追在马车后面。
马车里发出女子惊恐的呼救声,山匪对视一眼一把刀飞到了马蹄上。
本就受了惊的马跑的更快了,连前面的悬崖都无法让它停住脚步。
马匹连同着车厢一同坠入了万丈深渊。
那几个山匪来到悬崖边,在周围转了一圈后确定人死了便离开了。
我与兄长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着那群山匪。
“跟上他们,别让他们死了。”
兄长冷声吩咐着暗卫。
带山匪尽数离开后,山崖下忽然跳出了一个穿着黑色劲衣的女
子。
“主子。”
我朝着她点了点头,这是兄长特意调到我身边来保护我的贴身婢女。
“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我与兄长一起慢慢往回走,一路上兄长都欲言又止的模样。
“兄长可是想说,这样对周宴来说算不上什么惩治。”
我知道兄长心中想的是什么,无法是觉得周宴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并不会因为我的离世而伤心。
反而还会庆幸我离世了,就没人知道他的那些腌臜事。
周宴陪着我渡过了痛苦的时光,同样我也慰藉了周宴。
周宴的父母在我和周宴婚后的第一年,那时候周宴整日陷入混沌中。
是我陪着他走出了父母离世的阴影中,后来他读书的每一笔钱都是我挣的。
没人相信他会高中,是我一直鼓励他,陪伴他。
周宴最难的那段日子里差点被人打死在路上,是我找到了他,并且把他带回了家。
在我前二十年的人生里,周宴是一束光照亮了我。
在周宴前二十二年的时光里,我又何尝不是救他于水火的神仙呢?
我相信周宴对我仍旧有着感情,对我的感情一定是超过了沈淑兰的。
不是我有多相信周宴这个人的品质,而是对我自己的自信。
我苏湘云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都会获得幸福,因为我苏湘云值得被他人爱着。
夕阳西下,一个满身沾满了灰尘的马夫敲响了大理寺的大门。
马夫跪在中央,讲述了山匪是如何劫持苏家娘子,马匹是如何受了惊。
是苏家娘子替他掩护,他才得以逃生来报官。
周宴坐在大理寺卿的下首,记录证词的手始终颤抖不止。
苏家娘子……周宴安慰自己,马夫说的苏家娘子不一定是苏湘云。
大理寺卿派了一队人马去路上找苏家娘子的踪迹,自己则是去上报宫里。
山匪伤人,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那群山匪已经胆大包天敢到京城附近作乱了。
为了百姓的安危,山匪是一定要除的。
大理寺卿离开后,周宴叫住了马夫。
“你说的那苏家娘子,可知是住在何处?”
马夫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被关押,被吓得瑟瑟发抖。
一听周宴问的是这个,就冷静了不少。
“是东巷第三家的苏家娘子,听说是去给女儿上香祈福。”
说完以后马夫便叹着气离开了。
周宴却失了力气,他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
苏湘云。
他跑出大理寺,招呼小厮离开带他去金明寺。
“你去府里调协调人手,去金明寺,快!”
周宴此刻才发现,他的手抖得不行样子。
连上马车都无力。
马夫看出来周宴的急切,还以为是有什么大案子要办。
不由得加快了驾驶的速度。
马车赶到悬崖的时候大理寺的人已经在此探查过许多遍了。
路上有着明显的血迹,马车痕迹慌乱。
悬崖边上还有些许木屑,还有一支女子的钗子。
木屑应该是马车坠崖是蹭到,钗子应该是女子掉落的。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果。
马车坠崖,人死财空。
周宴抢过官差手里的钗子,一支木支的钗子不值什么钱。
却是周宴亲手雕刻的,他再熟悉不过的钗子。
周宴双眼猩红,他死死的盯着官差。
“你们下去找啊,给我下去找。”
“我不相信,湘云不会死的,不会的。”
他距离悬崖越来越近,官差拉着了周宴。
“大人不可啊!”
沈淑兰随着家丁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她一把甩开婢女搀扶她的手。
“周砚青,你敢跳,我就敢带着孩子给你陪葬。”
周宴忽然回过神来,他转身看着沈淑兰。
“是你,一定是你。”
“山匪,我见过那些山匪。”
沈淑兰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宴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无论周围的人如何拉拽周宴都不肯放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夺沈淑兰的性命。
沈淑兰的脸色因为失了空气逐渐开始变得青紫,眼角沁出泪水。
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重获呼吸。
这场闹剧是在大理寺卿出现的时候停止的,大理寺卿一把便把周宴扯开。
沈淑兰重获呼吸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怎么也想不到温润如玉的夫婿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抬头对上周宴那要杀了的眼神,忽得便大笑出声。
“周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你苏湘云会死吗?”
她一步一步来到周宴面前,丝毫不畏惧周宴的目光。
“是你为了攀附权贵假装失忆娶我为妻,又是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啊周宴。”
不知那句话触动了周宴的神经,沉寂的他忽然又跳了起来。
“不是的,明明是你看上我的皮囊想要强嫁于我!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湘云。”
大理寺卿沉默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