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满意。
然后,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替我打开了车门。
“宋小姐,”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依旧是一片冰冷,不带任何情绪,“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俊脸,和他那双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婚姻生活,大概会比黄连还要苦,比冰窖还要冷吧。
也罢。
反正,我宋晚,早就对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抱任何幻想了。
相敬如宾,哦不,是相敬如“冰”,也挺好。
至少不用再费心费力地,去讨好谁,去迎合谁,去扮演那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贤良淑德”的宋家二小姐了。
(三) 婚礼,一场盛大的利益交换我和傅行止的婚礼,办得声势浩大,极尽奢华。
整个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来了。
商界巨鳄,政界名流,甚至还有几个平时只在财经杂志和八卦新闻里才能看到的,隐形富豪。
婚礼现场,被布置得像个童话世界。
鲜花,水晶,香槟,美酒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也虚假得令人作呕。
我穿着那件据说是出自某位国际顶尖设计师之手,价值七位数的,镶满了钻石和珍珠的婚纱,像个被精心打扮过的提线木偶,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羡慕、嫉妒、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
我的脸上,挂着那副早已练习了千百遍的,标准化的,新娘式微笑。
心里,却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傅行止,我的新郎,依旧是那副冰山脸。
他穿着一身和我婚纱配套的白色礼服,衬得他愈发俊朗挺拔,宛如神祇。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依旧是一片化不开的寒冰,看不到一丝属于新郎的,喜悦与温柔。
我们在神父面前,宣读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虚伪誓言。
交换着那些象征着“永恒”的,冰冷戒指。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我的唇。
那个吻,很轻,很浅,像一片羽毛,拂过水面,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也没有任何温度。
我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一场盛大的,利益交换。
我用我的婚姻,换取了宋氏集团的苟延残喘。
而他,傅行止,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