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虽未出口,却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达成了共识。
我伸出了手,而他,用他的方式,接住了。
棋局,已然改变。
第五章 联手破局傅一生的书房,空气中曾经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和我无声的抗拒,悄然转换成了另一种紧绷——一种带着审慎与共同目标的联盟雏形。
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不再仅仅是这座金碧辉煌牢笼中的囚徒,我有了目标,一个危险却让人重新找到些许自我的目标。
傅一生并未因此对我和颜悦色,他的指令一如既往地简洁:“东厢房,观察。”
除此以外,再无多言。
这或许是试探,或许是他笃定我先前的敏锐并非偶然。
两天后的傍晚,我没有去他的办公室,而是在那间他偶尔会用的小书房找到了他。
我将一张手绘的简图放在两人间的红木小几上,那并非建筑结构图,而是一张标注了行动轨迹的示意图。
“冯妈,就是老夫人身边那个贴身的老佣人,”我开口,声音平稳,“每周二和周五,在二少爷固定外出骑马的时间,她都会去一次二少爷的书房。
进去时两手空空,但离开时,袖子里偶尔会多点什么。”
傅一生拿起那张图,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捏着纸张的指节几不可察地收紧。
他自然有人盯着他的兄弟和母亲,但这个细节,却像沙砾一样从他严密的监控网中漏了过去。
冯妈,一个几乎隐形的存在,太容易被忽视。
“你怎么发现的?”
他问,听不出情绪。
“我也曾是隐形的,不是吗?”
我的回答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当人们觉得你无足轻重时,往往会忘了你也在听,在看。”
片刻的沉默。
傅一生的唇角,几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确实。”
自此,我们的合作无声地深入。
书房成了我们的作战室。
过去傅一生独自审视的财务报表,如今会投映在巨幅屏幕上,我就坐在他身侧,指出那些与他尚未完全查清的空壳公司相关的账目疑点。
我的思路,没有被傅家多年恩怨的直接情感包袱所累,反而能看到他因深陷其中而偶尔忽略的模式。
一天深夜,对着一张与他母亲主理的某慈善基金相关的复杂地契图,我轻声说:“这个慈善基金……主要的大额捐款,总是在你某个兄弟名下的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