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的。
我开始翻阅商业期刊、名流杂志,任何提及傅氏集团的报道都不放过。
那些文字往往晦涩,充斥着商业术语和隐晦的影射,但一些模式渐渐清晰起来。
某些名字频繁地与傅一生一同出现,其上下文却常暗示着竞争而非合作。
我了解到董事会成员,摇摆的立场,以及“老派势力”——那些效忠于傅母的派系——无处不在的影响力。
一天下午,我打定主意,主动提出帮忙整理一间鲜少使用的偏厅——李婶对此颇为意外,大概以为我终于彻底被无聊逼疯了。
在收拾一个落满灰尘的柜子时,我发现了一叠旧的财经杂志。
其中一本,日期显示是一年多以前,里面有一篇关于傅氏某个子公司遭遇恶意收购失败的深度报道。
其中牵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
报道中不仅提到了外部的竞争对手,字里行间还隐约暗示了内部的掣肘。
文章没有点名,但指向性已经足够明显。
傅一生办公室的灯,几乎每晚都亮到深夜,以前我只觉得那是他掌控欲的体现,现在想来,或许还有另一层含义。
她想起李婶曾说过,有几次傅一生深夜回来,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酒气,但眼神却异常清明,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厮杀。
一点一滴,我开始拼凑她手中的碎片。
这些碎片零散,甚至矛盾,但一幅模糊的图景正在形成。
傅一生,那个掌控自己和母亲命运、看似无所不能的男人,他自己也身处一个金色的囚笼之中,进行着她此前无法想象的战斗。
那个冷酷无情的暴君,同时也是儿子,是兄长,深陷于一场充斥着背叛与算计的权力漩涡。
“十年前的那个女孩”依旧是个谜,但围绕着傅一生的背景,正在发生改变。
他仍是我的囚禁者,是我痛苦的根源,但或许,他也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困兽。
这份认知并没有减轻我的痛苦,却增添了一层让我感到……好奇的复杂性。
那份好奇,从最初微弱的火星,已然悄悄燃成了一簇稳定的火焰。
我对傅家的观察并未因上次的发现而停止,反而更加细致。
她开始刻意留心傅一生与家族成员,特别是他母亲和那几个兄弟之间的互动。
她注意到,每当涉及到集团内部事务,尤其是那些与傅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