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童年创伤日’与‘成年觉醒日’之间循环,直到标本彻底‘完美’”。
我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狂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解脱的笑。
手中的解剖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
镜中的L正用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看着我,左脸烧伤的疤痕在灯光下像一条在扭动的蜈蚣。
“是啊,”我说,“这次,我们真的要合二为一了。”
刀尖划过一道银光,直刺镜中人的心脏,我要杀掉你!
我终于明白了,镜子是我们意识的重要‘界面’谁占据了镜子,谁就有掌控权。
哈哈哈!
“我要你以后永远也不能在2:15时通过镜面再具象化了!
哈哈哈……”说完我狂笑不止。
但下一秒,我的胸口传来剧痛。
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溅在镜面上,滴落在地板上。
镜子碎了。
无数碎片映出我的脸,每一片都带着解脱般的微笑。
我低头看去,解剖刀已经没入自己的心脏。
精准得像是父亲教给我的每一刀。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L。”
我喃喃道,嘴角溢出血沫。
L站在碎裂的镜前,轻轻抚摸我左脸上的烧伤疤痕。
那道疤痕正在慢慢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脸上一只精致的蝴蝶纹身。
那是父亲实验室的标志图。
“欢迎回来,哥哥。”
L的声音温柔得可怕。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工作室的天花板在我眼中旋转,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头痛欲裂,我还是倒下了。
后背重重砸在地上。
福尔马林溶液滴落的声音依旧在响。
但对我来说,一切都变得遥远了。
三周后,警方破门而入时,工作室维持着诡异的整洁。
工作台上,标本处理完毕,工具摆放整齐,连手套都被叠成了一个方块。
三本染血的日记(红、黑、蓝)摊开在解剖刀旁,最后一页的字迹已被鲜血洇染成暗红蛛网,隐约还能辨认出一行模糊的字:“标本师终于完成了他的杰作。”
冷藏柜里,一具完美的人体标本静静躺着,左手无名指被精准切断:那是标本师的标志性手法。
法医报告用红笔批注: 死者系自杀,心脏处有新旧两道刀伤,旧伤愈合期约二十年,新伤为致命伤。
后颈皮肤下发现微型芯片,结构疑似脑波控制实验装置,与二十年前生物学家陆运成的“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