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离开前,我再三叮嘱虞玦记得还伞。
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仍旧是如上辈子一样。
冷冷的,像是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块。
可我看中的就是他这石头样,这样掂在手里,往人脑袋砸去,才能蹦出脑花来。
“我常年相伴青灯古佛,不出这寺门,劳烦姑娘费心了。”
一如之前,同样的人,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
“不烦心,改日我亲自来取。”
我故作娇羞,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让我们三个人都能听见。
说完我扔下伞,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给虞玦任何拒绝的机会。
“伞上的兰草颜色黯淡,虞某擅作主张给小姐添了新色。”
我痴迷的看着虞玦的双唇。
他的唇形线条分明,上唇弧度优雅,下唇饱满,唇瓣是健康红绯色,像极了冬日里初绽的红梅。
此刻在树叶缝隙里逃出阳光下的照射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他说话的时候,唇角自然上扬,比面无表情的时候生动很多。
“兰芝小姐在看什么?”
我半真半假的从真实的欣赏中反应过来,声音故意大了些道:“虞公子的嘴唇真是好看,比姑娘家都要娇媚上三分。”
虞玦手里摩挲着佛珠,口里念叨着“阿弥陀佛”,还是一如既往的石头样。
“我来看看添了新色的兰草是何模样。”
我顺势打开伞,把我和虞玦的上半身遮盖在里面,微微垫脚,靠近他的鼻端。
虞玦想要往后退,却被我揽住了腰身。
别看他是个比我高出一头的男子,可一个不懂功夫的男子,论巧劲挣脱不了常年习武的我。
我挑衅的看着虞玦,满眼星星的看向他,右手忽的纸伞被我撇下。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看着我,在露头的前一秒我飞身琢了一口虞玦的嘴唇。
虞玦盛怒,一把便把我推开到几米远之外,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姑娘样。
除了一个劲的念叨:“罪过,罪过。”
,别无他法。
此后,我拖着病体,不管刮风下雨,日日前去祥云寺念经礼佛。
虞玦是寺内,而我在寺外,我对落魄世子一见倾心,奈何身负婚约,不得舒展,以致忧郁成疾的消息不胫而走。
月余后,皇后在御花园举行了诗会。
梦里,崔世蕃带着我前去,并哄骗我提笔作了一首诗。
那诗被人动了手脚,也成为李家父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