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陪我一会儿...”陈默坐在沙发边上，看着她慢慢睡着。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林夏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发现她其实长得很好看，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更内敛的精致。
手机突然震动，是林夏的。
屏幕上显示“妈妈”的来电。
陈默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夏夏，怎么还不回家？”
一个温柔的女声问道。
“阿姨好，我是林夏的...朋友。”
陈默不知该怎么定义自己，“她发烧了，在我这里休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是陈默吧？”
陈默一惊。
“您认识我？”
“我女儿这半个月天天念叨你。”
林妈妈叹气，“能告诉我地址吗？
我让司机去接她。”
挂掉电话，陈默看着熟睡的林夏，心情复杂。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陈默以为是司机，开门却看到一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士。
“阿姨好...”林妈妈微微点头。
“夏夏给你添麻烦了。”
她走进屋，看到沙发上睡着的女儿，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
“退烧了。”
她转向陈默，“能聊聊吗？”
小区花园的长椅上，林妈妈开门见山。
“夏夏从小就这样，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陈默不知该如何接话。
“她爸爸走得早，我忙着生意，只能用钱补偿她。”
林妈妈苦笑，“结果养成这种性格。”
“她...很特别。”
陈默斟酌着用词。
“特别任性。”
林妈妈叹气，“但她从没对谁这么上心过。”
陈默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我们不太合适。”
“因为她有钱？”
林妈妈锐利地看着他。
“正相反。”
陈默抬头，“是因为我太穷了。”
林妈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有意思。
难怪夏夏喜欢你。”
司机来接走了林夏。
临走前，林妈妈递给陈默一张名片。
“有空来家里坐坐。”
她说，“不带偏见地认识一下真正的夏夏。”
陈默接过名片，看着豪车远去，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他发现沙发上留着林夏的发圈，还有一张便签：“我还会回来的。
——你的舔狗”陈默捏着那张便签，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3.林夏离开后的第三个月，陈默辞职了。
他带着全部积蓄，在张江租了间小办公室，和两个大学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