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眉间也多了深深的川字纹。
但许琬凝一点不心疼,只觉得晦气,叫上应巧荷跟小元宵想往里走。
顾政却一路跑过来,激动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碰我妈妈!
松手,你这个坏人!”
小元宵愤怒上前,奋力推搡他。
顾政低头看他,声音哽咽:“你是……小元宵?
你都长这么高了。
我不是坏人,我是爸爸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小元宵护在许琬凝身前:“你就是坏人,你整天欺负我跟妈妈,把我扔给人贩子,还找人差点害死了妈妈!”
“不是这样的,小元宵,你听爸爸解释。
当年爸爸是被坏人给骗了,才……”顾政焦急想要解释。
但他没说完,就被许琬凝打断了。
“还被坏人给骗了?
沈曼也就撒谎被强j而已,她逼你抢走我工资嫁妆跟补贴了吗?”
“还是她逼过你给我泼脏水,逼过你害我跟儿子?”
沈曼固然有错。
但这不是顾政把过错都推到她身上的理由。
她跟儿子之前过得水深火热,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顾政站起身,神色惶惶:“不是这样的,许琬凝,你听我说。”
“我们没什么可说的!”
许琬凝拉着小元宵,直接跟应巧荷进屋,砰得把门关上了。
他们许久未见,拉着家常,又吃了晚饭,一晃眼就是五六个小时过去了。
天擦边黑时,许琬凝跟应巧荷道别,带着小元宵准备走。
谁知出门后才发现,顾政竟然还在外面等着。
许琬凝看到他就恶心膈应,打开车门,让小元宵先上了车。
可她准备上车时,顾政追过来了。
“许琬凝,这是你跟儿子最爱的鸡蛋糕。
我特意跑去你们喜欢的那家店,给你们买的,你们趁热吃!”
他两眼发光,殷切递过来。
许琬凝压根没接:“托你的福,我跟儿子那时候连红薯都吃不饱,才会会觉得鸡蛋糕都是山珍海味。
现在能吃饱穿暖,这些早吃腻了。”
顾政尴尬缩回手:“不喜欢吃鸡蛋糕不要紧,你们现在喜欢什么?
我可以给你们买!”
“用不着。
以前我们母子需要你的时候,你吝啬得什么都不肯给,现在也犯不着在这儿献殷勤。”
许琬凝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顾政扒着车门不放:“老婆,那几年是我魔怔了,你对我心里有怨,我也理解。
但是我知道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