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经侦支队了?”
陈默带着警察冲进来,“巧了,他们刚接到举报,查获了林世诚的境外黑钱账户。”
当郑明远被押走时,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月光下,沈墨和子谦并肩而立的身影,像极了当年的周正和他妻子。
回到老宅已是凌晨。
沈墨在浴室待了很久,出来时眼睛红肿,但表情平静。
子谦坐在钢琴前,弹着父亲教他的第一首曲子。
“你早就知道?”
他轻声问。
沈墨摇头:“直到今晚才确定。”
她拿出保险箱里的最后一封信,“你父亲写给你的。”
信很短:子谦:血脉无法选择,但家人可以。
我选择你,从未后悔。
—爸爸晨光透过窗帘时,沈墨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看着子谦通红的眼睛,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再去看看你父亲吧。”
这一次,他们带了两束白玫瑰。
归来的旋律董事会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沈墨将CEO工牌轻轻放在桌上,推给对面目瞪口呆的董事们一份文件——《辞呈及股权转让协议》。
“即日起,我辞去领航科技所有职务。”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名下35%股份中,25%转给周子谦,10%设立脑科学研发基金。”
周子谦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干什么?”
沈墨没看他,而是点开投影仪。
屏幕上出现一份瑞士医院的诊断书: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建议远离刺激源静养。
“我需要时间。”
她终于转向周子谦,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疲惫,“去维也纳。”
这个词像刀一样插进周子谦心脏。
维也纳——他生母去的地方,也是父亲与郑明远恩怨开始的城市。
快递是傍晚送到的。
黑色烫金信封里装着两张维也纳金色大厅新年音乐会的VIP门票,附言只有一行字:**“你该知道自己的天赋从何而来”。
落款是一个花体字母“R”。
子谦盯着信封看了很久,直到沈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生父。”
她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行李箱已经收拾好大半。
“你怎么知道?”
“周正临终前告诉我的。”
沈墨走过来,指尖轻触信封上的烫金,“Raphael von Hofmann,奥地利钢琴家,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