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池靳笙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偷的什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同学魔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池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心态,去扒三楼的那个窗户的。姜池,无业。过去的姜池可以说是风光一时的人生赢家,可他现在只能到处以扒别人家窗户为生。在包工头丢下盖了一半的楼坯子跑路以后,同乡的人一个一个的,要么拎着包袱自认倒霉跑回家里,要么去政府闹事被撵回家里。而姜池,仗着自己曾经在工地熟练的垂吊与攀爬经验,走上了另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过去的姜池在工地上也算是技术工种,每年拿回村里的钱也是同乡其他农民工的几倍。而现在的姜池,虽然不上班了,但对村里的GDP贡献还比以前更上一层楼。同乡熟悉姜池的人都说,这个人是个干大事的材料,胆子又大,心思又细。自从包工头跑路以后,他每天就穿一套租来的正装,在豪华小区溜达,观察哪个领导又要长期出差了。等到发现了合...
《你偷的什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池是抱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心态,去扒三楼的那个窗户的。
姜池,无业。
过去的姜池可以说是风光一时的人生赢家,可他现在只能到处以扒别人家窗户为生。
在包工头丢下盖了一半的楼坯子跑路以后,同乡的人一个一个的,要么拎着包袱自认倒霉跑回家里,要么去政府闹事被撵回家里。
而姜池,仗着自己曾经在工地熟练的垂吊与攀爬经验,走上了另一条发家致富的道路。
过去的姜池在工地上也算是技术工种,每年拿回村里的钱也是同乡其他农民工的几倍。
而现在的姜池,虽然不上班了,但对村里的GDP贡献还比以前更上一层楼。
同乡熟悉姜池的人都说,这个人是个干大事的材料,胆子又大,心思又细。
自从包工头跑路以后,他每天就穿一套租来的正装,在豪华小区溜达,观察哪个领导又要长期出差了。
等到发现了合适的目标,到了夜里,就去把楼前灯黑了,找个监控死角去扒窗户。
这套活在工地上干了无数次,他早就轻车熟路烂熟于心了。
再加上他手脚灵巧,借着工具爬个二层楼完全不成问题,有些见棱见角的房子,三层也不是不能爬。
等到了窗户跟前,他就轻轻切开玻璃,进到屋子里开始寻宝。
等选好了战利品,他把来时的窗玻璃划烂,从包袱里换上那套正装,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
邻居也不敢问,被盗的人也不敢声张,连作案痕迹都找不到。
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一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做了几次以后,姜池的眼光高起来了,现金都懒得拿,只挑金银首饰和翡翠玉石。
而这样的事发生得多了,几个大户人家也开始不约而同地安装防盗窗栅栏了。
从这点上来说,姜池是为这样一个小县城的安全事业发展作出了一定贡献的。
至于这个小县城里为什么会随便抄抄家就是几十万现金,姜池懒得去想。
但家里传来消息,儿子的补课费要交不起了。
姜池本来是看着最近风声紧,想先金盆洗两天手的,这下不得不重操旧业了。
最近形势实在是不好,一二楼的大目标窗户上差不多都安了铁笼子,一点办法也想不得。
还好在一个挺偏僻的小区里,新搬进来一家。
姜池盯了好几天,好消息是
,奔驰宝马奥迪在这家的门前来来回回地走,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家。
更好的是,只有小区入口一个监控,还只能照到车行道。
最好不过的是,刚搬进来,他就要出差了。
姜池打从心底里并不想干这一票,但儿子的补课要紧。
姜池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平时爱看点武侠小说。
他记得哪本书里好像有这么句话:老天给你的东西,你不要,那就要倒霉了。
靳笙觉得自己还挺倒霉的。
他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边缘小县城做县长没俩月,新搬过来的家里就被洗劫一空。
看得出来,下手的应该是个惯犯,单单只拿走了金银玉器,至于现金连看都没看。
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在自家书房的墙上献上了一幅墨宝。
靳笙看了半天,写的是“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丢点东西对他来说无所谓的。
唯一令他遗憾的是,他当初做住建局长的时候,当时的一个项目的包工头送他的那颗夜明珠也被卷走了。
他倒不是丢了这玩意心疼,他是怕这位窗上君子不识货,五块钱给卖了,掉到潘家园里再掀起点风浪。
但他怎么想也想不通,自己家住在三楼,当时搬进来的时候觉得是挺安全的也就没有安防盗网,这位高手到底是怎么爬上来的。
他去找小区物业要监控,人家告诉他没钱安,想要监控自己解决。
于是他找来分管住建和公安的副县长痛骂了一顿,给自己家小区装上了无死角监控。
没过几天,靳笙收到信儿:事发了。
当初送他豪礼交个朋友的包工头,以前在邻县干工程的时候偷工减料,到了冬天一冷,风一吹,楼塌了。
现在人已经在局子里了。
而且他跑也跑不掉。
首先这个包工头在这个县里还留下了三个烂尾楼和三笔没结完的工钱,其次他在本县偷工减料的时候,靳笙就是当时本县的住建局长。
无论是哪笔账,怎么追也得追到他头上来。
不出意外的话,市纪委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突然他脑中一道雷闪过:会不会是那边的人请来的军方高手,趁着自己出差来家里搞证物的?
他越想越对劲。
如果不是军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侦察能力,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差家里没人?
如果不是军方,怎么会有这样的矫健身手,直接翻到三楼开自己家的
窗?
那如果是有军方的人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
靳笙想,那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姜池休息了两天,把金银首饰送回了家里,带着珠宝玉石正在县城街上溜达琢磨怎么把东西出手换钱的时候,突然看到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多了几张狗皮膏药。
他凑近了去看,原来是个招贤榜,要找能飞檐走壁的奇人异士。
姜池刚笑了一笑走开,又转了回去,心想凭我的身手,就不为赚钱,去见见世面也不是不行。
正好这段时间不缺钱,权当是耍子。
结果他到了那里,发现一共就两个候选人,还有一个是丐帮派来看热闹的。
他露了两手爬墙,就被选了上去。
最近的日子怎么这么顺?
姜池心想,未免也太顺了。
甄茶觉得自从自己接手这个案子以后,就开始事事不顺。
他原本是在邻县里做国土局纪检组的快乐组长的,不知怎的就突然被提到了市纪委,没有两天又接到了这个案子。
打开一看,是老同行住建局的。
以前住建局的名声甄茶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做过的坏事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做过的好事跟天上的月亮一样多。
这种案子,破了没得好处,破不成要背大锅,而且还是和自己来往极其密切的住建口出的事。
甄茶觉得有理由怀疑,自己就是被临时拉上来顶这个大雷的。
可到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被抓的包工头赵仕也是,最开始还愿意吐出两句好像有点用的话来,后来就索性开始耍赖皮滚刀肉。
刚被抓的时候,赵仕的表现突出的就是一个老实,主打的就是一个除了不该说的什么都说。
从生辰八字到半年前的午饭,什么事他都肯交待,只除了跟犯罪有关的事。
只要一问到工程的问题,他就装傻不知道。
甄茶拿这个玩意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心里清楚,这是吃过见过的老油条,别说心理攻势,你就是上老虎凳他也不招。
审了十几天,甄茶从赵仕口中得到的唯一收获是,赵仕在跟他胡扯地理学的时候,偶然间聊到了萤石。
甄茶感慨自己没有见过上品的萤石,更不知道古时候的极品夜明珠是什么样。
赵仕顺口秃噜出来一句:“夜明珠有什么稀罕的,我不光见过,……”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甄茶从这一句判断,赵仕手里
肯定有一款上等货色。
如果不在他的家里,就是已经送出去了。
能送给谁呢?
无外乎是国土和住建了。
国土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应该是没有这个事的。
那就只能找住建去了。
住建局以前的局长刚调走,但是他还有点印象,好像知道是谁。
到时候按图索骥顺藤摸瓜,肯定是跑不掉的。
他又一次去见了赵仕,对他说:“你做了什么事你心知肚明,现在承不承认都无所谓。
但是如果你能找个人把东西拿回来的话,到时候算你态度良好,这个买卖你做不做?”
赵仕说:“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但你要找什么东西的话,我以前工地上有个人身手蛮好的,又没有官方背景,应该能让你满意吧。”
姜池对新拿到的这份工作非常满意。
说是工作,只不过一天班也不上,唯一的要求是夜里随叫随到。
姜池白天就在出租屋里补觉,晚上就继续到处蹲点,同时准备接电话。
但是这个月,姜池一共就接过一次电话,还是帮主人家把家里窗关上这种小事。
考虑到夜里人家都睡觉了,擅闯人家不太好,姜池决定故技重施,爬一爬楼从外面给他关上。
等到他费了半天劲爬到三楼上去的时候才想起来,哪有窗户能在外面关上的,自己简直好像个大傻子一样。
他刚想原路爬回去,却发现他要关的那个窗户外面确实有一个把手。
你人还怪好的咧。
姜池心想。
第二天的白天,姜池正在迷迷糊糊地睡觉,突然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
他在补习班跟同学打起来了,几个同班的都参与进来了。
姜池睡得头晕,没有细想,直接在电话里说:“私了吧,要多少钱你给我个数来。”
甄茶按照赵仕提供的线索,来到了乡里。
至于具体能不能找到这个人,他的心里是没有数的。
敲了半天门,没有动静。
隔壁的大爷闻声走了出来,对他说:“你找谁?”
甄茶愣了一下:“这家的人哪去了?”
大爷叼着烟袋说:“现在没人。
这家人早就离婚了,女的跑邻县了,男的在县城里一般不回来,他俩的儿子上学住校了放假才回来。”
大爷把烟袋锅子在鞋上磕了磕:“当初和他一起出去的人可不少,别人都回来了,不知道他在县城做什么。
不过他爹现在还在村
里,你有事也可以找他爹。”
甄茶说,不用了不用了。
他打量了一下大爷,感觉他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他问:“大爷您是做什么的?”
大爷吐出一口烟:“年轻的时候是银匠,现在种种菜养老啦。
不过村里要打首饰的时候还是用得上我的。”
大爷抽完一袋烟,扭身回了家。
甄茶等大爷走后,在外面瞪着眼睛隔着院墙仔细扒了半天,空房子里窗台上的一件小玩意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会错,是紫铜鎏金香炉,御用的货色。
别人不认识,看看成色看看上边的锈可能当个垃圾,他可一清二楚。
不为别的,这东西在古玩市场交易记录上可是赵仕的私人物品。
而自从赵仕被捕,这玩意就消失在空气里了。
那怎么会跑到这里呢?
甄茶百思不得其解,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脑袋。
莫非他真跟赵仕有点什么特殊关系?
赵仕把他供出来,也许是个重要线索?
不能再等了,甄茶心想。
无论如何先把这个人找到。
靳笙在家里等了一周,纪委的人竟然连面都没露,倒是让他很意外。
他打发了几个人去看看消息,回报说纪委的人自从进了县里就开着私家车换上便装消失了,现在找也找不到。
靳笙狠狠啐了一口。
一过来先去搜集证据是吧,要下狠手是吧,跟我玩鱼死网破是吧?
可是现在己在明人在暗,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靳笙感觉自己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不由得他不心焦。
但他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因为纪委的人又出现了。
不光出现了,而且还认识。
不光认识,还乖乖住进了自己给安排的招待所里。
靳笙觉得自己平时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他决定先去和对方谈谈。
谈得拢就再说,谈不拢的话就下手。
如果真要到了下手那一步的话,他倒也不怕。
弄出人命的事做不得,可弄丢点证物可太容易了。
更何况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从头到尾推敲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觉得自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由得开始替对手祈祷。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时候打出自己藏了俩月的牌来了。
甄茶按照村里人提供的线索,一路跑到了学校。
听说这里的老师学生都很能耍大牌,他倒想见识一下。
到学校里打听了半天,
一直到放学,他终于在学校门口的网吧里见到了想见的人。
他问:“你就是姜映?”
这个学生很不耐烦地抬起头:“是我,怎么了?”
甄茶点点头:“那你爸爸是姜池?”
姜映点点头:“怎么了,有事吗?”
甄茶正想着怎么把他带回县里,突然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
姜映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好奇地向身后望了望,一个熟悉的身影刚刚过去,是他的同班同学赵绊。
这人有病,姜映想。
然后他转头回了宿舍。
甄茶看了半天发现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了,感到有些不愉快。
于是他找到了校长,直接去了姜映的班级。
他走到了门口,隔着窗户看到了班主任。
怎么是她?
卓晶?
这个班级怎么这样的人才辈出?
是有什么问题?
甄茶不敢多待,趁着卓晶还没看见自己的时候赶紧走了。
姜池在出租屋里睡了一会,刚醒过来正打算出去走走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的人他不认识。
门口的人问:“你是姜池?”
他点点头。
那人又说:“包工头欠你的工资有着落了,跟我走吧。”
一瞬间姜池的心狂跳不止。
他问:“你们是谁?”
来的人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在他眼前一晃。
姜池没看清,只看到了“纪律检查委员会监察委员会机关”几个字。
来的人又问:“赵仕你认识吗?”
姜池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姜池在车上颠了一路,他的热情被迅速消减了下去。
他这两个月从事技术行业赚的钱早已是拖欠的工资的几倍,这笔钱对他用处属实不大。
而且他有预感,为这笔钱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在车上想了半天,他决定还是跟着去看看。
如果需要他做很多事情才能拿回来钱的话,那么他宁可跑路。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在人家的手里了,也不是说跑就能跑的。
他在考虑要编个什么理由来。
车子左走右走,姜池感觉好像来到了个熟悉的地方。
下了车,他跟着那个人走到了楼前,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仔细看了看二楼的花墙边,突然想了起来:妈的,这不是雇佣自己上夜班的主人家吗?
错不了,自己当时就是扣着那圈砖才一路爬到三楼去的。
等来人领着他上楼,穿过一排房间,最后在
0321房间停了下来。
他忍不住问:“你住这儿?”
来人没有说话,打开了门,里面有个被绑着的人。
来的人问:“是他吗?”
里面的人说:“错不了。”
这个声音太耳熟了,可是姜池还是没有想起来。
看着两辆车开到了招待所楼下,靳笙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身去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
他小声地说:“老婆,抛托了,翅子顶梁了。”
备注:意为事情已败露,官方来追查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流完这把水。”
备注:意为洗完这笔钱。
靳笙提高了声音:“点子扎手,风紧,扯吧。”
备注:意为仇家已上门。
形势紧,收手吧电话那头有点不耐烦:“鹰爪你自己串,我没醒。”
备注:意为警方你去买通,我没时间。
靳笙有些生气,对着电话喊:“卓晶,你不要不识好歹!”
等靳笙关掉电话,再向监控里望去。
车里的人已经上楼了。
他感到有点懊悔,应该看看究竟上去几个人的。
按理说应该是4个。
最好是4个。
他感觉不能再等了,下午去探探口风,不管对方态度如何,今晚就动手。
就算他答应放自己一马,该毁掉的证物还是得毁的。
保不齐哪天他就变卦了,还是把事情做绝保险一点。
姜池走在马路上,突然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儿子问他有没有医疗保险,要开点药。
姜池有些生气,问儿子是不是又打架了。
儿子说你别问了,你就说有没有吧。
姜池说有有有,小祖宗我真是服了。
后天我回家你把我医保卡拿走吧。
儿子把电话挂了。
姜池回到了出租屋,开始盘算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那个人说自己只要爬一家窗户,拿到一点东西就能把工钱还给自己。
听起来倒像是个不错的交易。
可是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呢?
想来想去,姜池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一眼的好。
如果确实是个方便下手的目标,那干一票也无妨。
就算到时候对面翻脸不认账,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他也不信这家里啥值钱玩意都没有。
如果确实不好搞,那就算了,自己也不差这点钱。
但是当务之急,是去看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姜池自从老婆跟邻县的富商跑了以后,就直接把儿子扔在了学校。
以前在
工地打工的时候,儿子还算听话,也不惹事。
自从自己做上了大买卖,有了点闲钱,把儿子送到了班主任自己开的补习班里,然后事情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照理说孩子进了补习班以后,学习应该是有提高的。
事实上从成绩上看,也确实是提高了。
但令姜池困惑的是,自从儿子上了补习班以后,整个人好像就变得非常暴躁,经常在班级里打架。
因为成绩一直都有进步,姜池最开始也没当回事,但是后来打架打的越来越频繁,甚至连老师也开始打,姜池就觉得味道不太对了。
是因为我把一些贵重物品交给他去换当了吗?
姜池暗想。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只不过是有时候自己偷懒交给儿子去办而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总不能我在外面什么都干,他躺着吃现成的吧?
再说,这不也是增长阅历的手段吗?
姜池最后自己想,孩子学习压力大,偶尔打打人也是正常的。
只要考上大学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甄茶现在的心理压力很大。
因为助理对他说,县长下午要找他一起吃个饭。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赵仕戴着手铐坐在房里,对他说:人这不是找到了吗,该算我立了一功吧?
甄茶说:话是可以这么说,但想让我放了你那是绝不可能。
赵仕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也没指望你放了我。
赵仕又问:那你下午出去带着我吗?
甄茶说,你目标太大了,算了。
赵仕又嘿嘿嘿地笑起来,说:你把我自己丢在这里,也许你一回来就发现我不见了哦?
甄茶在饭桌上见到了他的老朋友,也是他这回来这里的主要目标。
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对方的态度出人意料地冷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甄茶暗想,要么他是破罐子破摔了,要么就是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
而且看他从容不迫的态度,前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
甄茶举起酒杯,望向这个以前非常熟悉,现在却满脸写着陌生的人。
他问: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对面的人笑了起来:明人不说暗话。
收手,三百万。
剪掉线头,五百万。
甄茶也笑了起来:靳老板真是财大气粗。
不知道那个人还有什么价值,值得开出这样的价目?
对面的人缓缓说道:你别问,他手里有我
的东西。
甄茶又举起酒杯,来回晃里面的残酒。
旁边的助理连忙拿起酒瓶要给他满上。
他摆了摆手,又问道:是您的东西,还是他给您的东西?
对面的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又慢慢坐了下去。
他说:兄弟若是不打算卖我这个面子,大可以直说,不要这样阴阳怪气。
甄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了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我刚好醉了。
他拎起搭在椅子上的皮夹克,带着助理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助理问甄茶:您中午饮酒,六项规定那里该怎么解释?
甄茶冷笑:屁的六项规定,命都快没了还扯这个。
不出意外,今晚他就要对我下手了。
甄茶心里想,这样的话,那就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回到招待所,对助理说:你去,把那个姜池叫来。
赵仕看着他:坐不住了?
甄茶点上一支烟,白了他一眼:你少管。
靳笙在家里躺了一会,不管怎么说,他觉得今天下午还是有些收获的。
唯一令他遗憾的是,对手看起来并没有打完所有的牌,他身后还藏了东西。
自己本来打算的是对面来三个人,也好让他见见幕后是哪只手。
而且他觉得这种摆明了的鸿门宴,对面就算考虑安全也得带上两个人。
没想到的是对面真就只来了两个人,自己又投鼠忌器不怎么敢直接下手。
没下手是好的,他安慰自己。
上一个敢在这种时候下手的坟头草都二尺高了。
但是聊天的过程显然是不怎么愉快。
对面摆明了是要和自己对着干,而且把有恃无恐都写在了脸上。
靳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对面靠的是什么呢?
他有后台?
这怎么可能,有后台能临时提上来查这种级别的案子?
他有自己的把柄?
问题是那些问题一旦兜出来,他也跑不掉啊,国土和住建是一套活啊?
他有关键证人证据?
赵仕在他手里这个清楚,可证物不是全都不在了吗?
突然他感觉好像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
是的,夜明珠没了。
<当初搬家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这种东西留不得,不如尽快出手换成现金或者黄金。
可是卓晶非说这玩意稀罕,要留着。
留着就留着,就放在别人送的一个小香炉里了。
没过几天,自己要去以前留下的烂尾楼工地视察在外面住三天,
卓晶又一直在乡中学上课,家里几天没人就遭了贼,这些个东西连带别人送的什么金银器皿首饰挂件都被一扫而空。
现在看来,这东西怕是已经在甄茶的手上了。
达摩克里斯之剑现在就在他的头顶上摇摇欲坠。
败家娘们!
他不由得咬牙骂了一声。
自己刚被偷的时候还在纳闷这个军方高手是服务于哪一方的,现在应该是挑明了。
所以现在他就更加不解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能力,能取得军方的协助,却又摆脱不掉一纸调令?
难道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以前有什么仇?
问题是以前留下的烂账太多,他也想不起来是哪一笔了。
姜池回到了家里,见到了儿子姜映。
两个人开始对账。
花了多少钱,具体因为啥。
算来算去好像没什么大问题,姜池就把钱划到了姜映的卡里,又把医保卡交给了姜映。
他又从兜里掏出来一些玉石珠宝,对姜映说:你想想办法,去当铺也好去哪都行,给换成钱就当你的零花钱吧。
姜池说完以后有些后悔,心想我在县里转了一个月也没出手,给你也是白搭。
白瞎了。
不过既然我都转不出去,那你能换来多少钱就是你的本事了。
姜映拿到东西,坐车回到了学校,见到了卓晶。
他看到卓晶行色匆匆,上去问了一句:老师,要走啊?
卓晶看了他一眼:是,家里出了点急事。
姜映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回到宿舍叫上赵绊,又叫上了同校的卓猎,卓晶的远房侄子,三个人一起去了网吧。
三个人和往常一样,找个包间,打开电脑,登录“789斗地主”开始打牌。
刚打完一局,姜映说:我爹又给我上货了,你俩有兴趣不?
卓猎没说话,赵绊说:你先给我看看。
而后赵绊大怒:这不是我家的东西吗,怎么到了你手上?
姜映冷笑:这你别管,现在就在我手里,就问你要不要吧。
赵绊说:可以,我要了。
那我这局输给你20万点卡,你把东西给我,咱们两清。
姜映一撇嘴:卓老师不在家,我要20万点卡有什么用?
你不如先打给我一张欠条,等卓老师回来以后欠条还你,20万点卡给我。
赵绊说:可以,就这么办吧。
卓猎说:你俩快点,庄家叫牌了。
姜池正坐在从村里去县城的车上,就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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