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甄茶又举起酒杯,来回晃里面的残酒。
旁边的助理连忙拿起酒瓶要给他满上。
他摆了摆手,又问道:是您的东西,还是他给您的东西?
对面的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又慢慢坐了下去。
他说:兄弟若是不打算卖我这个面子,大可以直说,不要这样阴阳怪气。
甄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了起来: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我刚好醉了。
他拎起搭在椅子上的皮夹克,带着助理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助理问甄茶:您中午饮酒,六项规定那里该怎么解释?
甄茶冷笑:屁的六项规定,命都快没了还扯这个。
不出意外,今晚他就要对我下手了。
甄茶心里想,这样的话,那就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回到招待所,对助理说:你去,把那个姜池叫来。
赵仕看着他:坐不住了?
甄茶点上一支烟,白了他一眼:你少管。
靳笙在家里躺了一会,不管怎么说,他觉得今天下午还是有些收获的。
唯一令他遗憾的是,对手看起来并没有打完所有的牌,他身后还藏了东西。
自己本来打算的是对面来三个人,也好让他见见幕后是哪只手。
而且他觉得这种摆明了的鸿门宴,对面就算考虑安全也得带上两个人。
没想到的是对面真就只来了两个人,自己又投鼠忌器不怎么敢直接下手。
没下手是好的,他安慰自己。
上一个敢在这种时候下手的坟头草都二尺高了。
但是聊天的过程显然是不怎么愉快。
对面摆明了是要和自己对着干,而且把有恃无恐都写在了脸上。
靳笙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对面靠的是什么呢?
他有后台?
这怎么可能,有后台能临时提上来查这种级别的案子?
他有自己的把柄?
问题是那些问题一旦兜出来,他也跑不掉啊,国土和住建是一套活啊?
他有关键证人证据?
赵仕在他手里这个清楚,可证物不是全都不在了吗?
突然他感觉好像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
是的,夜明珠没了。
<当初搬家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这种东西留不得,不如尽快出手换成现金或者黄金。
可是卓晶非说这玩意稀罕,要留着。
留着就留着,就放在别人送的一个小香炉里了。
没过几天,自己要去以前留下的烂尾楼工地视察在外面住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