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叶郎中也过来诊断,身子是往好的方向好去,再注重调理,定能痊愈。
这消息让魏氏夫妇两也是欣喜不已。
总算是有了好消息。
可魏氏一想到还在受苦的印婉,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珩儿,留着那哑巴丫头一个人照顾婉儿,我始终是不放心,咱们还是叫郎中现在就去看看吧。”
印珩想了一下点点头,无论如何,他的心里也是对婉儿有所不忍,只是此前被事实所迫。
他们先哄好印虞休息,而后才前往西院。
但在半路上,西院里的一个丫鬟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脸色惨白道。
“夫人,公子!不好了,那……那二姑娘轻生了。”
“你说什么?!”
魏氏差点站不住脚,整个身子摇晃了一下,而印珩则想都没想,快步跑入西院。
当他们再次推开厢房门时,束儿跟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急切地抓住魏氏胳膊,连连磕头。
只见躺在床榻上满脸苍白的印婉,腕间流着一股血。
向来冷静的印珩也吓了一跳:“我不是让你们收走房中所有的尖锐物件吗?!怎么会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然,魏氏来不及说这些,慌慌张张的要求人去找郎中。
印婉努力睁开眼睛,知道自己有了机会,便看了束儿一眼。
此时束儿已经借着找郎中的话,一溜烟的跑出屋子。
原本这也只是她和束儿的苦肉之计。
若不想办法出去,印婉怕真的要交代在那里。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引起他人慌张,让束儿趁机逃出,再去官府敲鼓。
状告这印府一家坑害人命,印婉知道自己此番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至少在她如今的处境下,将此事闹大,能让向来注重府邸颜面的永定伯忌惮几分。
尤其是如今朝堂不稳,牵扯到国公府,私自取人血换人命,也算是丑闻一桩。
烈火自焚,不过如此。
印婉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束儿还未跑出府邸,迎面撞见了一位脸熟的老嬷嬷。
此时有管家来找永定伯,俯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永定伯脸色骤变,难以置通道:“你说秦嬷嬷来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就连印婉,都不免睁开双眼。
秦嬷嬷……
下一刻,一老妇带着几人来到了厢房外。
“老奴见过伯爷,夫人。”
见到真是秦嬷嬷,永定伯的脸色微变,端正身子开口。
“嬷嬷怎的找到此处了?”
秦嬷嬷客客气气地说:“老太太听说二姑娘和三姑娘都病情严重,特意叫老奴带着她信任的郎中前来为而为姑娘瞧瞧。”
听到秦嬷嬷如此开口,印府一家子都愣住了。
要知道这老太太已经好几年都不管府中内务,每年也就重阳节之时,永定伯前往老太太所在的地方与之团聚敬孝。
所以这回老太太忽然派了个郎中要为两位姑娘看病,着实让他们震惊。
而此刻虚弱的印婉,顿时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她压下心里的那些情绪,试图起身行礼。
却因为身子虚弱,刚起来又摔在地上。
魏氏一脸心疼地去扶起她:“婉儿!”
秦嬷嬷打量着满脸憔悴,一身狼藉的印婉,心中也有所动容。
“伯爷,夫人,瞧二姑娘这情况很是严重,赶紧让郎中看看为好。”
不等永定伯拒绝,秦嬷嬷已经用眼神示意郎中上前替印婉诊治。
把脉的结果显而易见,那郎中神态严峻地连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