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氏医馆”的匾额。
原来,母亲曾是苏震天的师兄妹,两人一起跟着李墨学医,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
“他一直戴着你的玉佩,”苏若雪摸着照片上母亲温柔的脸,“原来不是为了羞辱你,是为了赎罪。”
林渊望着窗外的雨幕,想起庭审那天苏震天最后看他的眼神,那里面除了不甘,还有一丝解脱。
或许有些罪孽永远无法被原谅,但至少,真相已经大白。
9 新生之约春分那天,“慈心药业”的新厂房正式投产。
林渊穿着白大褂站在生产线前,看着第一盒标注着“良心制”的药品下线,忽然想起母亲跳江前塞给他的纸条:“记住,药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
苏若雪穿着婚纱走进实验室时,机器的轰鸣声突然变得像心跳般温柔。
她的头纱是用母亲的旧丝巾改的,腰间别着林渊母亲的玉佩,里面刻着“悬壶济世”四个字。
“我们的婚礼,”她笑着凑近他,“是不是该让师父和阿姨也见证一下?”
摄像头对准他们时,林渊看见屏幕里映出身后的照片墙——左边是师父李墨在药田的照片,右边是母亲穿着白大褂的工作照,中间是他们新拍的结婚照,两个人都笑得很灿烂。
证婚人是曾经被假药害过的患者代表,他握着林渊的手说:“谢谢你,让我们还能相信,这世上有真正的好药。”
交换戒指时,厂房外突然下起了太阳雨。
林渊为苏若雪戴上用银针熔铸的戒指,针尖的弧度刚好贴合她的指节——那是他花了三个晚上亲手磨的。
“以后每年今天,”苏若雪望着窗外的彩虹,“我们就去给阿姨和李爷爷上柱香,顺便看看妈,她在监狱里学会了织毛衣,说要给未来的孙子织件小外套。”
林渊低头吻她,尝到唇角的甜——那是她早上偷偷抹的草莓唇膏。
远处的广播里,正在播报“慈心药业”研发的新药通过审批的消息,声音里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手机震动,林渊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恭喜,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他知道,这是国际刑警组织发来的祝贺。
厂房外的空地上,工人们正在栽种银杏树。
苏若雪说,等这些树长大,夏天可以在下面摆桌子喝茶。
林渊看着她眼中的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