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时,林渊站在甲板上,任由雨水冲刷掉西装上的血迹。
苏若雪走过来,将温热的掌心贴在他冰凉的手背上。
“等这件事结束,”她望着逐渐清晰的海岸线,“我们去把结婚证上的照片换了吧。
当年你眼睛都红了,我却在笑杨辰送的花束。”
林渊转头看她,雨水顺着她睫毛滴落,在下巴尖凝成晶莹的水珠。
他想起母亲跳江那天,也是这样的暴雨。
但此刻,他终于可以握紧拳头,对过去的自己说:“看,我做到了。
让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国际刑警发来的消息:东南亚假药集团核心成员全部落网,查获的账本里,清楚记录着苏震天这些年的每一笔脏款。
杨辰被警察拖走时,周兰哭着扑向苏震天:“老苏,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们苏家不能破产啊!”
苏震天看着林渊和苏若雪相握的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林渊知道,那是他早年中枪留下的旧伤,加上此刻的绝望,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若雪,”他轻声说,“以后的路,我会陪你一起走。
不再是赘婿,而是真正的丈夫。”
苏若雪抬头看他,忽然笑了。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对着他露出真心的笑容。
远处的天空,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一线曙光。
7 法庭惊雷金属门重重关上的声响里,林渊看着被告席上戴着手铐的苏震天。
曾经不可一世的苏家掌权人此刻头发花白,西装皱得像团废纸,唯有那双眼睛还透着不甘,死死盯着林渊手中的证物袋。
“请证人出示证据。”
法官敲了敲法槌。
当芯片在投影仪上投出岛屿地图时,旁听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杨辰突然站起来,手铐撞在桌角发出脆响:“法官大人,这些都是栽赃!
是林渊这个赘婿觊觎苏家财产——杨辰先生,”林渊打断他,声音像冰锥刺破空气,“你电脑里和毒贩的加密邮件,还有周兰女士在佛堂转移U盘的监控录像,警方已经全部取证完毕。”
周兰在后排突然哭号着扑向苏若雪:“若雪,你救救你爸啊!
他当年也是为了苏家不破产,才被陈先生威胁的...”苏若雪攥着座椅扶手的指尖泛白,她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想起小时候父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