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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将军裴沉舟裴明城全文

沙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01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裴明城的心率比昨天又低了两格,护士说这种情况撑不过月底。玻璃倒影里,我穿着件素白连衣裙。这是裴家给我买的“新娘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是裴婶从首饰盒里翻出来的,说“冲喜要戴珍珠”。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来,是父亲发来的消息:“钱收到了,明晚就回家,男方那边我去说。”屏幕映出我泛青的眼下,像被...

主角:裴沉舟裴明城   更新:2025-05-26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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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沉舟裴明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将军裴沉舟裴明城全文》,由网络作家“沙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01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裴明城的心率比昨天又低了两格,护士说这种情况撑不过月底。玻璃倒影里,我穿着件素白连衣裙。这是裴家给我买的“新娘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是裴婶从首饰盒里翻出来的,说“冲喜要戴珍珠”。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来,是父亲发来的消息:“钱收到了,明晚就回家,男方那边我去说。”屏幕映出我泛青的眼下,像被...

《裴将军裴沉舟裴明城全文》精彩片段

“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

“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

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

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

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

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

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

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

01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

裴明城的心率比昨天又低了两格,护士说这种情况撑不过月底。

玻璃倒影里,我穿着件素白连衣裙。

这是裴家给我买的“新娘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是裴婶从首饰盒里翻出来的,说“冲喜要戴珍珠”。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来,是父亲发来的消息:“钱收到了,明晚就回家,男方那边我去说。”

屏幕映出我泛青的眼下,像被人揍了一拳。

十天前,他以“见亲家”为由骗我来裴家,实则拿了十万彩礼,把我“嫁”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尿毒症患者。

“小满?”

裴婶扶着轮椅过来,小桃攥着她的袖口,眼神警惕地盯着我,“医生说今天可以让明城见见你。”

重症室里的男人瘦得脱形,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手背插着输液管。

他睁开眼,嘴唇动了动,我凑近才听见:“对不起……”我想说“没关系”,可喉咙像塞着棉花。

裴婶抹着泪出去了,小桃抱着iPad蜷在沙发里,耳机音量大到漏音。

房间里飘着消毒水味,我数着点滴管里的气泡。

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把母亲的金镯子当掉换赌资,也是这样的消毒水味,混着急诊室的血腥气。

02凌晨三点,裴明城的心电图变成直线。

我站在走廊里,看裴沉舟踩着瓷砖地走来,军靴声敲在寂静里。

他穿着作训服,肩章泛着冷光,下颌线绷得极紧,比照片里更冷峻。

“辛苦了。”

他摘下帽子,露出寸头,“我是裴沉舟。”

我点点头,嗓子发哑:“林小满。”

太平间的白被单盖住裴明城的脸时,裴婶晕了过去。

小桃抱着毛绒熊站在角落,睫毛上挂着泪,却倔强地不肯哭。

我蹲下来,把她乱掉的发辫重新扎好:“小桃乖,明天带你去吃冰淇淋。”

她别过脸:“你
不是我嫂子。”

……裴沉舟送我们回老宅时,天已经亮了。

他把行李箱搬进客房,指腹蹭过我手腕:“擦伤了?”

我猛地缩回手,那是昨天父亲拽我时留下的抓痕。

裴沉舟盯着我,忽然从口袋里摸出片创可贴,包装上印着小熊图案,大概是给小桃买的。

“谢谢。”

我低头贴上,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雨夜的寒气。

当晚,父亲拍门时,我正给小桃讲睡前故事。

他酒气熏天,拽着我的胳膊往外拖:“跟我回去!

裴家那小子死了,你还赖在这儿当寡妇?”

“放开她。”

裴沉舟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手里握着车钥匙,“裴家的儿媳,不是你想卖就卖的。”

父亲梗着脖子:“结婚证都没领,算什么儿媳?”

裴沉舟从西装内袋抽出份文件:“婚前协议,你签的字。”

他顿了顿,“如果需要,我可以让律师陪你去警局聊聊‘拐卖’的事。”

父亲的脸瞬间惨白,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蹲在玄关擦地板上的酒渍,裴沉舟递来块抹布:“以后不用怕,有我在。”

我抬头看他,晨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肩章上织出金线。

这个比我大五岁的男人,此刻像座山,稳稳地立在我面前。

03裴沉舟回部队那天,小桃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透过门缝看见她抱着裴明城的相册掉眼泪,于是去厨房煮了碗面,加了双倍芝士——这是小桃教我的秘方。

“其实……二哥很好的。”

她吸着面条,眼睛还是红的,“他寄给我的乐高,都是他亲手拼的。”

我擦着灶台笑:“嗯,看得出来。”

书房里摆着一整面墙的模型,从航母到战斗机,每架都贴着小桃的名字标签。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

我在社区找了份家政工作,每天上午去照顾独居老人,下午接小桃放学。

裴沉舟每周都会打电话回来,有时是小桃接,有时是我,他总是问:“小桃有没有听话?”

“奶奶的药按时吃了吗?”

却从来没问过我。

04直到那个暴雨夜。

我冒雨从超市回来,看见裴沉舟的车停在楼下。

他站在玄关换鞋,军裤卷到膝盖,露出小腿的疤痕。

小桃在沙发上打游戏,旁边坐着位穿旗袍的女人,妆容精致,正用湿巾擦手。

“这是你大姑,从美国回来。”

裴沉
舟接过我手里的塑料袋,里面的鸡蛋已经碎了两颗,“她说想接小桃去国外读书。”

小桃立刻放下手柄:“我不去!

我要和小满一起住!”

裴大姑笑了笑,涂着红指甲的手搭在小桃肩上:“桃桃乖,美国有更好的学校,还有迪士尼乐园……我要二哥!”

小桃尖叫着跑上楼,裴大姑的笑容僵在脸上。

“抱歉,小桃不懂事。”

我擦着手,“您要不要喝杯茶?”

“不必了。”

裴大姑起身,高跟鞋敲着大理石地面,“裴沉舟,你最好想清楚,父亲临终前说过,老宅必须由直系血脉继承。”

门“砰”地关上,裴沉舟靠在墙上,捏了捏眉心。

我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差,小臂缠着纱布,渗着血。

“受伤了?”

我下意识去扶他,闻到淡淡硝烟味。

“演习时擦破点皮。”

他低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小满,明天陪我去趟律师楼吧。”

律师楼的阳光很足,裴沉舟指着文件上的名字:“林小满,裴家老宅的共有人。”

我猛地抬头,文件上写着“赠予协议”,落款是裴明城的签名。

裴沉舟说,这是他哥确诊时就准备好的,希望我能替他照顾家人。

“为什么是我?”

我捏着笔,手心出汗。

“因为你是第一个愿意留下来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小桃说,你煮的面比米其林还好吃。”

我笑了,笔尖在纸上晕开墨点。

窗外的雨还在下,却突然有了温度。

05三个月后,我在夜市摆起了豆花摊。

这是裴婶教我的手艺,她说裴家祖上是开糖水铺的,传到明城这代,只剩她记得秘方。

我买了辆二手餐车,阿香设计了卡通logo。

一只捧着豆花的小熊,旁边写着“小满甜汤”。

阿香是我在社区活动认识的朋友,坐轮椅,却活得像团火。

她把嫁妆钱换成甜品店的股份,每天抱着平板来摊位画图:“等咱们开店,我要设计会发光的菜单!”

裴沉舟第一次来摊位时,穿了件黑色卫衣,戴着棒球帽,像普通的大学生。

小桃眼尖,远远就喊:“二哥!”

他怀里抱着个纸箱,里面是整套不锈钢餐具:“部队炊事班说,这种碗散热慢。”

阿香冲我挤眼睛,我假装没看见,递给他一碗豆花:“尝尝?”

他舀了勺
,睫毛忽然颤了颤。

我紧张地攥着围裙:“不好吃?”

“和我妈做的一样。”

他低头又吃了口,喉结滚动,“小时候训练完,最盼着回家喝碗冰豆花。”

那天晚上,裴沉舟帮我收摊时,手指被蒸汽烫到。

我抓着他的手冲凉水,看见他虎口处的茧子,比上次见面又厚了些。

“疼吗?”

我翻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还是小熊图案。

他低头看我,突然笑了:“林小满,你好像很喜欢给人贴创可贴。”

我的耳尖发烫,松开手:“职业病。”

甜品店开业那天,下起了初雪。

裴沉舟穿着军装来剪彩,惹得整条街的人都来围观。

小桃举着话筒喊:“欢迎我二哥!”

惹得阿香笑出眼泪。

晚上打烊时,裴沉舟留下帮忙擦桌子。

我递给他块姜茶饼干:“驱寒。”

他咬了口,挑眉:“放了陈皮?”

“嗯,你上次说胃不好。”

我低头整理收银台,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手机突然响起,是陈默发来的消息:“小满,明天有空吗?

我找到了新的绘本馆。”

裴沉舟的目光扫过屏幕,沉默了几秒:“陈默?

那个小学老师?”

我点点头:“小桃的作文辅导老师。”

“哦。”

他擦桌子的动作突然加快,“挺好的,知识分子。”

我看着他绷紧的后颈,突然想笑。

原来这位铁血少将,也会有语气发酸的时候。

雪越下越大,裴沉舟坚持送我回家。

路过便利店时,他突然停住:“等我一下。”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纸袋,塞给我:“给你的。”

里面是支护手霜,还有盒创可贴。

这次是草莓图案。

我抬头看他,他耳尖通红,假装看天:“听小桃说,你总被蒸汽烫到。”

雪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给我贴创可贴的样子,原来有些东西,早在不知不觉中发了芽。

06秋分那天,我在甜品店熬制桂花酱,玻璃门外突然滚过闷雷。

阿香收拾着画稿:“小满,要不今天早点关店?

天气预报说有暴雨。”

话音未落,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我刚把最后一锅豆花搬进冷藏柜,就看见陈默抱着文件夹冲进店里,头发淋得透湿:“小满,我路过看到你的灯还亮着……先去换件衣服吧。”

我递给他条毛巾,目光扫过他怀里的
纸袋,“这是?”

“是小桃的作文集,出版社说可以集结出版……”他忽然注意到我袖口的污渍,“你在做桂花酱?

我帮你吧。”

我们在操作间忙到晚上八点,雨声渐急。

陈默忽然开口:“小满,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叮铃——”店门被推开,裴沉舟带着一身水汽进来,军外套兜着狂风,雨水顺着帽檐滴在玄关地毯上。

他盯着我和陈默交叠的手,眼神瞬间冷下来。

“二哥!”

小桃从楼上跑下来,“你怎么来了?”

“路过。”

裴沉舟脱下外套,里面是件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雨太大,接你们回家。”

陈默尴尬地站起来:“那我先走了,小满,记得看文件……我送你。”

我抓起雨伞,却被裴沉舟按住手腕。

他的手掌带着薄茧,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我送,你留下看店。”

我望着他消失在雨幕里,手指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阿香突然推了推我:“裴少将看你的眼神,像狼看见小羊羔。”

<07半小时后,裴沉舟回来时,陈默的伞骨断了一根。

他脱下雨衣,里面的毛衣湿了半截,却把装着作文集的纸袋递给我:“陈默说,让你先看看目录。”

“你的衣服……”我伸手去碰他的肩膀,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按在操作台上。

“林小满,”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仰头看他,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味。

他盯着我,喉结滚动:“知道我每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都想……想什么?”

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他眼底的暗涌。

他突然低头,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发尾,声音轻得像叹息:“从你在医院给小桃扎辫子那天起,我就知道……完了。”

“裴沉舟,”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你知道我为什么留在裴家吗?”

他眼神一滞,我继续道:“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责任。

是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第一次见你,你给我贴创可贴时,我觉得你眼睛里有星星。”

雨声突然放大,他猛地把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
我的头顶:“再说一遍。”

“裴沉舟,我喜欢你。”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插入我的发间,轻轻抬起我的脸。

窗外惊雷炸响,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雨水的凉和体温的热,像团火,把我烧得发软。

小桃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二哥,你们在干嘛?”

裴沉舟迅速退后半步,耳尖通红。

小桃揉着眼睛:“我饿了……我去煮面。”

我转身时撞翻了糖罐,裴沉舟伸手扶住我,指尖在我腰上轻轻一捏,带着得逞的笑意。

08裴大姑的律师函寄来那天,我正在给裴沉舟织围巾。

羊绒线从指间滑过,想起他上次穿高领毛衣的样子,耳尖又开始发烫。

“林小姐,裴氏家族要求对小桃进行亲子鉴定,并收回老宅使用权。”

律师推了推眼镜,“这是传票。”

小桃攥着书包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我把她搂进怀里,摸到她后颈的小痣和裴沉舟的位置一模一样。

“我们应诉。”

裴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便装,手里握着份文件,“这是小桃的出生证明。”

我猛地抬头,文件上父亲一栏写着“裴沉舟”,母亲一栏空白。

小桃惊讶地抬头:“二哥?”

裴沉舟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

当年……”七年前,裴沉舟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救下被贩卖的孕妇——小桃的生母。

孕妇临终前,把刚出生的小桃托付给裴沉舟。

裴明城为了保护弟弟的军人生涯,主动承担“未婚生子”的罪名,将小桃户口落在自己名下。

“所以,大姑无权争夺抚养权。”

裴沉舟把文件递给律师,“另外,老宅的赠予协议合法有效。”

律师走后,小桃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我敲了敲门,递进去杯热牛奶:“小桃,二哥其实很爱你。”

“那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一直以为……以为他嫌弃我是拖油瓶。”

“因为他怕你被人指指点点,怕影响你的成长。”

我坐在门口,“你记得吗?

你十二岁那年摔断胳膊,是谁半夜爬墙带你去急诊?”

沉默片刻,门“吱呀”打开。

裴沉舟站在楼梯口,手里捧着小桃最爱的草莓蛋糕:“对不起,桃桃。”

小桃扑进他怀里,哭得浑身发抖:“笨蛋二哥!

大笨蛋!”

我靠
在门框上笑,裴沉舟抬头看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他肩章的橄榄枝上,像撒了把金粉。

09深冬时节,裴沉舟接到维和任务。

我在他的行李箱里塞进六双羊毛袜,都是我熬夜织的,每双袜底都绣了小熊图案。

他把我按在衣柜前,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回来就娶你,嗯?”

“先活着回来。”

我攥着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否则我就改嫁陈默,让他每天吃我做的豆花。”

他低笑出声,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林小满,你敢死遁,我就跨国追你到天涯海角。”

出发前三天,甜品店收到匿名快递。

打开时,我浑身血液凝固,里面是裴沉舟的军装照,眉心贴着枚子弹壳,附带一张纸条:“离裴沉舟远点,否则……”阿香立刻报警,裴沉舟却把我锁在卧室:“听我的,这段时间住在部队家属院。”

“我不!”

我扒着门框,“我要和你一起查清楚!”

他转身看着我,眼神像绷到极致的弓弦:“小满,这次的对手……很危险。

他们当年害死了我爸,现在盯上了你。”

我愣住:“裴叔的死……不是意外?”

他喉结滚动:“是军火走私犯报复,我加入特种部队,就是为了查这件事。”

我突然想起老宅书房里,裴叔的遗照旁摆着的军功章,原来早在多年前,命运就把我们绑在了一起。

“我不怕。”

我抱住他,“但你要答应我,每天报平安。”

他低头吻我,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等我回来,我们去拍婚纱照。

就拍在甜品店门口,你穿白纱,我穿军装。”

我笑着点头,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扣:“还要在婚礼上给宾客每人发碗豆花,上面撒满玫瑰花瓣。”

“好。”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不过现在……先提前试试婚纱?”

我红着脸捶他肩膀,却被他攥住手腕,吻落在锁骨上,像羽毛,又像火焰。

窗外飘起雪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仿佛提前落下的礼花。

10维和部队登机那日,机场广播循环播放着航班信息。

我攥着裴沉舟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到了就给我发消息。”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最多半年,等我回来,我们就去领证。”

小桃突然指着远处尖叫:“二哥!

小心!


”我看见人群中闪过道冷光,裴沉舟猛地推开我,子弹擦过他的肩膀。

机场瞬间混乱,我被他按在防爆盾后,听见他对着对讲机低吼:“保护 civilians!”

血腥味蔓延开来,我颤抖着按住他的伤口:“沉舟,你怎么样?”

他扯掉领带压住伤口,眼神却忽然凝固,在人群尽头,我看见陈默举着相机,镜头正对着我们,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是你?”

裴沉舟的声音里带着冰碴。

陈默一步步走近,镜片后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裴沉舟,当年你爸就是我爸杀的,现在,该你们裴家还债了。”

我猛地想起裴沉舟说过,当年的走私案主谋姓陈。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原来最危险的狼,一直藏在羊群里。

“小满,躲到我身后。”

裴沉舟把我护在身后,肩章上的血浸透了布料,“陈默,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你爸的罪行?”

陈默举起手,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尖叫。

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纹身和快递里子弹壳上的标志一模一样。

千钧一发之际,机场特警破窗而入。

陈默转身欲逃,裴沉舟却突然发力,用没受伤的手臂锁住他的咽喉:“这次,你跑不掉了。”

警笛声中,裴沉舟低头看我,眼神重新变得温柔:“没事了,小满。”

我颤抖着抱住他,闻到他身上的血味混着雪松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笨蛋,下次再这样冒险,我就……就改嫁陈默?”

他轻笑,手指擦去我的眼泪,“现在知道怕了?”

我捶他胸口:“我怕的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低头吻我,周围是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和人群的喧闹,却仿佛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

远处的电子屏上,维和部队的航班信息闪烁着,像命运的指针,终于指向了光明的方向。

11春末夏初,我穿着婚纱站在甜品店门口。

白纱裙摆上绣着桂花图案,是阿香熬夜设计的。

裴沉舟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勋章在阳光下闪着光,他伸手替我理了理头纱,指尖划过我耳垂:“紧张吗?”

“才不。”

我看着街道两旁的宾客,小桃穿着粉色伴娘裙,正在给宾客分发喜糖。

阿香坐在轮椅上,举着相机指挥摄影师。

就连裴大姑,也带着歉意送来了贺礼。

“新郎新娘,看
镜头!”

裴沉舟揽住我的腰,嘴角扬起我熟悉的弧度。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巷口飘来甜香。

是新熬好的豆花,混着玫瑰花瓣的芬芳。

“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们都吃豆花好不好?”

我仰头看他。

“好。”

他低头吻我,身后是欢呼的人群和漫天飘落的花瓣,“不过今天……先让我尝尝新娘的味道。”

起哄声中,他抱起我往婚房走,肩章擦过我胸前的珍珠胸针。

那是裴婶送我的结婚礼物,也是裴家的传家宝。

卧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床单上织出金线。

裴沉舟轻轻放下我,手指抚过我腕间的疤痕:“后悔吗?

嫁给我这样危险的人。”

我环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唇角的伤疤上:“不后悔。”

“”因为你是我的英雄,是会给小熊贴创可贴的英雄。”

他低笑出声,吻如潮水般落下。

窗外,甜品店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小满甜汤”四个字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老板娘是将军夫人哦~”这人间烟火,终是与共。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番外01婚后第一次整理衣柜时,我在裴沉舟的军靴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便签纸。

钢笔字迹力透纸背,日期是七年前的深冬。

那时我刚嫁进裴家,他第一次从部队回家奔丧。

她站在灵堂前,素白裙子像株被雪压弯的百合。

我想替她撑伞,想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裴沉舟,你真是个懦夫。

我攥着纸条转身,裴沉舟刚洗完澡,发梢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下的旧疤。

他挑眉看我手里的纸:“哪儿翻出来的?”

“藏得够深啊,裴少将。”

我晃了晃纸条,“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

他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将我捞进怀里,鼻尖蹭过我耳垂:“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

我指尖划过他后颈的小痣:“那为什么不早说?

害我差点嫁给陈默。”

“因为那时的裴沉舟,给不了你安稳。”

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但现在……”话音未落,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

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

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

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


”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

番外02阿香设计的发光菜单成了网红爆款。

每个餐桌中央嵌着电子屏,顾客用勺子轻敲碗沿,屏幕就会浮现动态豆花图案,勺柄扫过糖浆时,还会显现“林小满欢迎您”的字样。

“这叫沉浸式用餐体验!”

阿香摇着轮椅在店里巡视,忽然指着角落笑,“快看你家那位!”

裴沉舟穿着便装坐在靠窗位置,面前摆着空碗,正专注地用手机拍摄菜单屏保。

那是我抱着小熊的照片,旁边写着“将军的专属甜汤”。

我走过去时,他迅速锁屏,耳尖却红了:“看菜单。”

“哦?”

我故意凑近他,“菜单上有什么?”

他喉结滚动,低声道:“有你。”

隔壁桌的小姑娘突然指着我们尖叫:“妈妈!

那个叔叔在和姐姐说悄悄话!”

裴沉舟耳尖更红了,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阳光下,婚戒在我们交叠的手指上闪着光。

阿香举起相机抓拍,镜头里,菜单的柔光映在我们脸上,像撒了把银河碎星。

番外03维和部队归来那天,我推着婴儿车站在机场。

小小满趴在围栏上,手里攥着朵纸折的百合花。

那是裴沉舟教她的手艺。

远处的运输机缓缓降落,小家伙突然挥舞着小手:“爸爸!

爸爸!”

裴沉舟第一个走出舱门,迷彩服上还沾着沙尘,却在看见我们的瞬间,大步流星地奔过来。

“想爸爸了吗?”

他抱起小小满,胡茬蹭得女儿咯咯直笑,忽然皱眉看向婴儿车里的老二,“汤圆怎么没戴帽子?”

“就你金贵儿子?”

我白他一眼,“刚三个月就随你,晒不黑。”

小小满突然指着裴沉舟的肩章:“爸爸的星星!

和妈妈的胸针一样!”

我低头看胸前的珍珠胸针,那是裴沉舟在结婚周年日重新镶嵌的,中心嵌着枚微型勋章。

他第一次维和任务的纪念章。

“因为妈妈是爸爸的星星。”

裴沉舟低头吻我,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小小满捂着眼睛尖叫,汤圆在婴儿车里挥舞着小胖手,抓下了裴沉舟的军帽。

阳光穿过机场穹顶,落在我们身上。

裴沉舟弯腰捡起帽子时,我看见他后颈的小痣旁,不知何时多了道浅色疤痕。

那是上次任务时为救战友留下的。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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