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半年前就死了的人,每周两次,准时准点来敲我的门,借走的每一撮盐,都带着彻骨的寒意。
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新闻下方的评论区,有人唏嘘:“乔家那鱼塘邪性得很,听老辈人说,以前也淹死过不只一个……”恐惧像无数只冰冷滑腻的触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
窗外,夜色渐浓。
我颤抖着抬头看了一眼日历——今晚,又是周三!
1 夺命盐约“咚、咚、咚。”
不,不是幻觉!
那熟悉的、沉闷而固执的三声敲门,准时在十一点半响起,像是索命的钟摆,敲碎了我最后一丝侥 倖心理。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睡衣。
猫眼里,楼道的感应灯因为那“人”的到来而亮着,昏黄的光线下,一个模糊的、穿着格纹衬衫的身影,静静地立在我的门前,和我白天在新闻照片里看到的溺亡者一模一样!
“小陆,在家吗?”
依旧是那沙哑又粘腻的声音,“家里的盐又用完了,能借我一点吗?
就要那种海晶盐。”
我死死地盯着猫眼,心脏狂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或者说“它”,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
我甚至能想象出门外那张浮肿、苍白,可能还带着水草和淤泥的脸。
借盐?
他要盐做什么?
一个淹死的水鬼,还需要吃咸的吗?
还是说,这盐,对他而言有别的用处?
恐惧之中,我脑中忽然闪过新闻评论里那句“乔家鱼塘邪性得很”。
难道,他缠上我,和那鱼塘有关?
和我借盐,也和这邪性有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门外的“乔岱”没有丝毫不耐,仿佛会等到天荒地老。
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紧张而酸痛僵硬。
终于,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遗憾:“看来你不在家啊……那我明天再来吧。”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离开了。
楼道的感应灯应声熄灭。
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怕不已。
明天?
他明天还要来?
我该怎么办?
报警吗?
警察会相信一个女孩子说她被一个半年前就死了的邻居骚扰吗?
他们只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