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来装可怜？”
许清宁扑跪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代价……只要你放过他……代价？”
沈昭月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有资格谈代价吗？”
许清宁浑身颤抖，不敢再说话。
“昭月。”
夜无烬走到她身边，轻声道，“现在，你可以选择。”
沈昭月沉默片刻，望向洛明渊。
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悔恨，左眼的裂痕已经蔓延至整张脸，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血纹。
“你后悔了吗？”
她问。
洛明渊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判决。
沈昭月缓缓伸出手，掌心凝聚出一道血色符文。
“如果你真有悔意，就该明白，有些错，注定要用血来偿还。”
她的话音未落，洛明渊忽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双眼变得猩红，獠牙暴长，整个人如同怪物般扑向她！
沈昭月不闪不避，血色藤蔓自脚下蔓延，瞬间将洛明渊钉在祭坛之上！
“啊！！！”
洛明渊惨叫，身体剧烈抽搐，琉璃义眼终于完全碎裂，化作无数碎片嵌入皮肉。
“你终究还是输了。”
沈昭月站在他面前，眼神冷酷，“不是输给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己。”
洛明渊口中溢出黑血，嘴唇颤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夜无烬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他问。
沈昭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指尖轻抚过自己眼角，那里有一滴血悄然滑落。
“我想……看看他还能撑多久。”
她低声说。
夜无烬点头，不再多言。
祭坛之上，洛明渊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
血纹在他的皮肤下游走，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沈昭月转过身，走向古堡深处，脚步坚定，背影决绝。
夜无烬跟在她身后，银发在风中飘扬，紫眸映着血月的光华。
<远处，钟声再次响起，仿佛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沈昭月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祭坛的方向。
“你有没有想过，”她忽然开口，“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他，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夜无烬站在她身旁，轻声道：“命运从不会给‘如果’留余地。”
沈昭月笑了，笑容里藏着太多情绪。
她迈步向前，身影渐渐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