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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林默松了口气,准备上楼。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客厅角落那个被白布覆盖的旧衣柜,似乎……动了一下?
他猛地转回头,手电筒的光束死死锁定在衣柜上。
白布静静地盖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是错觉吗?
也许是风?
但这房子关得严严实实,哪里来的风?
他握紧了刀,一步步走近衣柜。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伸出手,颤抖着,抓住了白布的一角。
猛地一扯!
白布滑落,露出了里面挂满的旧衣服,还有……空无一物的空间。
林默愣住了,刚才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潮湿的泥土气息,就像……就像从雾河里捞出来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也许是太累了,加上对这里的回忆太过沉重,产生了幻觉。
他重新盖好白布,锁好了一楼的门窗,回到楼上,却再也无法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开始整理旧宅。
他发现父亲的书房里,书架上除了绘画书籍,还有一些关于地方志、民俗传说的书,甚至还有几本破旧的笔记。
笔记上的字迹是父亲的,内容却有些晦涩难懂,大多是关于雾河的记载,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草图。
其中一本笔记的最后几页,记载着一些令人不安的内容。
“……雾河的‘眼睛’在哭泣,它吞噬了光,也吞噬了灵魂……他们说,那是‘水猴子’的诅咒,但我知道不是……那东西就在那里,在河底,在雾中…………七月十五,鬼门开,雾河的雾最浓,那东西会出来……小心,国栋,小心……”最后几个字写得潦草而急促,仿佛写字的人当时极度恐惧。
林默皱起眉头,父亲失踪前,似乎在调查什么?
水猴子?
雾河的眼睛?
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天下午,他拿着笔记,想去镇上的老人们那里问问。
走到巷口,遇到了一个坐在小板凳上晒太阳的老人,是以前的邻居王大爷。
“王大爷,还记得我吗?
我是林国栋的儿子,林默。”
王大爷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才恍然大悟:“哦!
是默小子啊!
都长这么大了……唉,你爸那事……”老人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惋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