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噪音”。
裂隙——再度活动。
第二天,一位神秘女子来访,自称是来自德国慕尼黑大学的“文化精神病学者”,名叫汉娜·魏斯,讲一口流利波兰语,却身形轻灵,举止似曾相识。
她对他说:“你不是唯一一个回不去的人。”
她递给他一份文件影印本,只有一行重点标红:“Chrono-Loop 计划剩余编号03:活动坐标锁定·华沙。”
阿蒙心中一震。
有人——不仅知道他的存在,还在追踪他。
四、双线危局与此同时,波兰议会进入对白露健康计划的争议阶段。
部分自由派议员认为这是“文化干预”,而右翼保守派则指责该计划“非基督精神”,是“东方气功和草药巫术的混合物”。
在一次公开听证会上,一位资深神父在广播中宣称:“我们不能让外来力量重塑波兰的健康灵魂。”
就在白露计划面临搁置边缘时,艾蕾娜挺身而出,在全国广播发言:“我们是独立的国家。
我们有选择自己方式呼吸、治愈和生存的权利。”
“一个真正关心波兰的人,不应该被国籍、语言或出生地所定义。”
她望向镜头的眼神温热而坚定。
那一刻,很多人开始重新理解“波兰人”这个词的边界。
五、来自未来的选择某夜,阿蒙在白露馆收到一张没有落款的纸条:“维斯瓦河东岸第七水闸下方,午夜。”
他如约而至,水声轰鸣中,汉娜·魏斯现身。
她冷冷说:“你已经影响了波兰的结构。
现在,要么你接受回归程序,我们带你走;要么你继续留下来,承担你所制造的一切因果。”
阿蒙望着她,眼神清澈:“如果留下是罪,我愿意偿。”
“如果未来有错,我就陪这个世界,用我知道的方法,慢慢改正。”
汉娜盯着他许久,最终将一个微型金属装置交给他。
“这是‘观察器’,不是武器,也不是门。
但如果你需要——它能让你看到‘裂隙’何时再打开。”
“你选择留下,就意味着你不再是变量,而是定数。”
她走后,水声依旧,阿蒙站在河边,缓缓收起那颗来自未来的记号。
41990年秋,波兰。
枫叶在华沙街头渐染红黄,风中掺杂着成熟谷物和炊烟的味道。
从南部克拉科夫到北方格但斯克,从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