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句话,不是恭维,是判断。阿蒙没有回应,只静静望着前方。远处是初夏的田野与教堂尖塔,一如千年前的波兰。二、会议风波克拉科夫国立医学会议中心。这是一场由波兰健康委员会主办的非正式政策座谈会,参与者包括:政府卫生部官员;教会代表;几家刚兴起的本土制药公司;以及阿蒙,一名“来自东方”的另类存在。当他开始演讲时,所有人都半带质疑地望着他。阿蒙没有自夸学术背景,只淡淡说:“你们的医疗资源缺口,不只在医院,而在‘病未成形之前’。中国讲‘治未病’,重调理、重习惯、重心神。你们的焦虑、不眠、高血压、酗酒背后,是集体情绪无处安放。”<随后,他出示了十几份患者案例,以真实效果数据证明“东方调理法”的长期效益。台下静默。卫生部副部长点头道:“我们不是来听神话的。但这些数据……我们无法忽略。”三、资本的试探会议之后,波兰最大的本地制药企业“菲拉尔医药集团”董事亚当·卡普斯基主动找上门。他态度热情,提出资助白露馆在波兰设立“传统疗法研究中心”,条件是与菲拉尔产品形成协同、共享品牌。阿蒙拒绝得平静:“你想用我的外衣包装你们的药,但我想做的,是教人少吃药。”亚当语气一变:“你不明白这个国家。我们刚打开市场,每个人都在找入口,你却想种一棵慢树?”阿蒙只答:“正因为市场刚开,所以人心才乱。我来,是种树,不是逐风。”亚当走时,留下了一句话:“你太干净,干净的人活不久。”四、与艾蕾娜的靠近那夜,克拉科夫老城的广场上,阿蒙与艾蕾娜共饮了一杯“Żubrówka”草原伏特加。她问:“你怕不怕,这个国家将你神化后,又迅速抛弃你?”他轻笑:“我不是来被记住的,我是来留下点东西的。你留下的,会不会是我?”她突然认真地看着他。阿蒙没有躲避,只道:“如果我终要留下,你,会是原因之一。”风吹过老城钟楼,碎银色的月光打在她眉眼之间。两人之间那层含蓄的暧昧,第一次化为真实的温度。五、传教士的警告几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