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母亲留下的嫁妆,他想要也理所应当,就当是施舍给他的补偿吧。”
陶舒阳瘪着嘴,半晌才委屈道:“那等我娶了清漪,我要他的两倍嫁妆。”
话音未落,他余光瞥见陆清漪的身影,敛去眼底的愤懑,立马喜笑颜开:“清漪,你怎么来了?”
陆清漪没听清他们的对话,只是四处打量,攥紧了手中的婚书:“陶嘉珩呢?”
陶舒阳闻言,怔了一瞬。
一旁的保姆很有眼色地接话:“嘉珩少爷夜不归宿也是常有的事,也许又去酒吧蹦迪了吧。”
陆清漪没找到人,薄唇紧抿:“他回来告诉我。”
可说完,她却有些后悔,因为陶嘉珩的下落,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再来纠缠自己,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吗?
可不知为何,她心底涌起一团疑雾,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陆清漪心神大乱,沉声道:“我先走了。”
就算掘地三尺,陶嘉珩死也要死在她面前。
转身之际,陶舒阳连忙拽住她的衣袖:“清漪,你不知道吗?”
陆清漪脚步一顿:“知道什么?”
陶舒阳红了红脸,故作娇羞:“你的未婚夫,现在是我啦。”
陆清漪的呼吸一滞。
猛然抓住陶舒阳纤细的手腕,攥出几道鲜红的指痕。
陶舒阳以为她是惊喜,忽略掉腕间的刺痛,故作嗔怪道:“清漪,你弄疼人家了。”
紧接着,她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抹黑陶嘉珩的机会:“弟弟恨你恨到,宁愿娶裴家的女瘫痪,也要和你解除婚约,昨天连夜就飞去S市了,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陆清漪的心瞬间沉至谷底。
裴家?女瘫痪?
10.
除了裴月瑶,她再也想不出别人。
那个曾经处处压她一头,直到半身不遂后才销声匿迹的废物。
陶嘉珩竟然痛恨自己到,心甘情愿跳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