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第三方代收的账户。”
褚怀义目光游移。
<“可她从不委托别人收款。”
空气陷入短暂凝滞。
林蓁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打印好的收款记录截图,指着银行账号末尾,“这个账号,不是她的。
是尤梨的公司账户。”
褚怀义脸色终于变了。
“你是想说——我们侵吞了她的稿费?”
“我是说,她死前一个月,所有财务记录里,只有演讲费用入账,小说分成为零。”
“这是合约行为。”
他摆出职业口吻,“她签字了。”
林蓁冷笑,“如果我拿出她签署前的合约原件,而上面责任划分和账户信息完全不同,你是否愿意接受笔迹鉴定?”
褚怀义语气一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真相。”
“真相是什么?
是你觉得你朋友被人害死了,被人篡改了书?
可她早就精神状态不稳,她的合作者一直在照顾她——照顾她,还是控制她?”
褚怀义咬紧下唇。
林蓁起身,“你可能觉得,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文学争议。
但对我来说——这是她的遗言。”
她走出咖啡馆时,手机震动。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讯:你越界了。
她早说过不想让你插手。
林蓁愣了几秒。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今天要去见褚怀义。
她抬头望向街对面,那是城市最常见的监控摄像头。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查的可能不是一本小说。
是一整套,建立在他人身份之上的利益系统。
6那是一段在文学杂志栏目中被广泛引用的访谈。
标题是《以她之名:写作双生对谈》。
林蓁坐在学校图书馆旧刊库的角落,翻着那本已经泛黄的杂志。
杂志上印着两位女性并肩而坐的照片——苏芊芊和尤梨。
那一年是她们刚因《溃裂》的试刊版本引起圈内注意的时候。
她们穿着素色衬衣,看起来更像一对双胞胎,而非创作搭档。
主持人问:“你们的合作是如何开始的?”
芊芊答得简短:“我写初稿,她帮我整理,给我反馈。”
尤梨却笑着补充:“她写得太快了,有时候稿子跟不上节奏。
我的工作更像是过滤器,帮她理清思路。”
林蓁盯着那段话。
这是最初的权力倾斜,隐藏在“协助”与“过滤”之间的微妙控制。
访谈中还提及一个细节: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