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分类的设计稿，苏总说‘抄袭版’要单独装袋送去碎纸机。”
李娜咬着牙接过，突然看见最上面那张——正是她三个月前抢的“星夜拿铁”初稿，右下角用红笔批注着：“抄袭者亲启，建议回炉重造。”
电梯间里，几个设计师在议论：“听说张总擦玻璃时恐高失禁了？”
“李娜昨天给我端咖啡，手都在发抖！”
苏晓倚在消防栓旁，听着这些话勾起嘴角。
她故意把两人的工位安排在设计部茶水间对面，让曾经的施暴者每天看着新人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发光发热。
圣诞夜，国际设计大奖颁奖礼现场。
苏晓穿着镶满碎钻的高定礼服走上台，聚光灯下，她无名指上的“星轨签名”戒指与奖杯交相辉映。
镜头扫过观众席，李娜和张总缩在后排阴影里，穿着廉价的正装，脖子上还挂着“后勤协助”的工作牌——这是苏晓特批的“观礼资格”。
“这个奖属于所有在黑暗中坚持原创的设计师。”
她举起奖杯，声音通过全球直播传向每个角落，“从今天起，我们集团将设立‘星芒基金’，每年投入1亿扶持新人，所有设计稿实行‘区块链存证’，让剽窃者无处可藏！”
台下掌声如雷，突然有记者举手提问：“听说贵公司曾发生严重的职场霸凌事件，请问苏总如何杜绝类似情况？”
镜头猛地转向后排，李娜的脸在大屏幕上瞬间惨白。
苏晓微笑着点开手机，展示实时更新的举报数据：“截至此刻，我们已处理23起霸凌投诉，所有施暴者都被列入行业黑名单——包括两位坐在现场的‘特殊嘉宾’。”
散场时，苏晓在后台堵住试图溜走的李娜。
对方脸上的粉厚得能刮下半斤，黑眼圈遮不住眼底的惊恐：“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苏晓递过平板电脑，上面是最新的行业新闻：《设计圈大地震！
前TOP10设计师李娜沦为保洁员》《某集团前高管张某某因高空作业违规被通报》。
图片里，李娜蹲在垃圾桶前分拣废纸，张总挂在高楼外的狼狈模样被做成了表情包。
“对了，”苏晓凑近她耳边，“你妈妈昨天打电话到公司，说你弟弟的学费还没交？
别担心，我让财务从你的‘新人培训基金’里预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