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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伏弟魔老婆疯了李梦柔李志凯小说

执笔写寒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死在抢救室那天,病床边一个人都没有。医生反复确认:“你们家属真的决定放弃急救?”我老婆李梦柔站在窗边,神情冷漠:“对,他身体一直不好,勉强活着也没意义。”她弟李志凯在一旁叼着烟,翻了个白眼:“留那点钱给我投资项目,能挣三倍,干嘛浪费在一个快死的废物身上?”我想开口,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听见那些冷漠而轻飘飘的字,像刀子剐在骨头上。“签字吧。”“别耽误医生时间。”“他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我死的时候,连最后一滴吊瓶都没打完。**三天后,我火化了。李梦柔穿着我给她买的香奈儿套装,打着红唇,接过那份高达八十万的寿险赔偿单。“唉,早知道他死这么快,当初就多买几份了。”她笑着跟她妈说。她弟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手挥着:“给我转...

主角:李梦柔李志凯   更新:2025-05-24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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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梦柔李志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伏弟魔老婆疯了李梦柔李志凯小说》,由网络作家“执笔写寒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在抢救室那天,病床边一个人都没有。医生反复确认:“你们家属真的决定放弃急救?”我老婆李梦柔站在窗边,神情冷漠:“对,他身体一直不好,勉强活着也没意义。”她弟李志凯在一旁叼着烟,翻了个白眼:“留那点钱给我投资项目,能挣三倍,干嘛浪费在一个快死的废物身上?”我想开口,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听见那些冷漠而轻飘飘的字,像刀子剐在骨头上。“签字吧。”“别耽误医生时间。”“他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我死的时候,连最后一滴吊瓶都没打完。**三天后,我火化了。李梦柔穿着我给她买的香奈儿套装,打着红唇,接过那份高达八十万的寿险赔偿单。“唉,早知道他死这么快,当初就多买几份了。”她笑着跟她妈说。她弟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手挥着:“给我转...

《重生后,伏弟魔老婆疯了李梦柔李志凯小说》精彩片段

我死在抢救室那天,病床边一个人都没有。

医生反复确认:“你们家属真的决定放弃急救?”

我老婆李梦柔站在窗边,神情冷漠:“对,他身体一直不好,勉强活着也没意义。”

她弟李志凯在一旁叼着烟,翻了个白眼:“留那点钱给我投资项目,能挣三倍,干嘛浪费在一个快死的废物身上?”

我想开口,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模糊,只能听见那些冷漠而轻飘飘的字,像刀子剐在骨头上。

“签字吧。”

“别耽误医生时间。”

“他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

我死的时候,连最后一滴吊瓶都没打完。

**三天后,我火化了。

李梦柔穿着我给她买的香奈儿套装,打着红唇,接过那份高达八十万的寿险赔偿单。

“唉,早知道他死这么快,当初就多买几份了。”

她笑着跟她妈说。

她弟一手拎着酒瓶,另一只手挥着:“给我转五十万,我马上要签个新盘!”

“行。”

她痛快答应,“反正是你姐夫留给我们的。”

我用命换来的钱,他们笑着分了。

**我重生了。

睁眼的瞬间,我回到五年前——那年我刚拿下人生第一笔大合同,一千六百万到账,卡里余额正好是这个数。

我愣在沙发上,冷汗直冒。

“哲哥,快点刷卡,我弟还等着买车呢!”

李梦柔从卧室走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催我。

她的眼神,和五年前那天一模一样。

她手里拿着购车合同,车主是李志凯,付款人是我。

我忽然明白了重来一世的意义。

是我命不该绝,老天要我,把这帮人渣统统踩在脚下。

我微微一笑:“梦柔,我突然想起我们婚前有份协议,你还记得吗?”

她一愣:“什么协议?”

“就那个,夫妻财产独立那份。

我们是不是得好好重签一下?”

她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没,我怕你弟那边出问题,咱们最好分清楚。”

她顿了几秒,眼神闪烁,突然抱住我:“哲哥,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志凯也是你弟,不会乱花的。”

我轻轻推开她:“再亲也要写在纸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她笑不出来了。

**第二天,我带着律师,直接把那份婚前协议升级成“财产分离+独立支配权协议”,明文注明:婚后我个人所有收入
、财产、投资收益与李梦柔无关,若对方擅自支配财产,按侵占行为起诉处理。

她签字时,脸上挂着强笑,手却在抖。

晚上,她装作撒娇:“哲哥,我今天晚上……别演了。”

我冷冷看她,“去跟你弟说,他那辆车我取消付款了,合同我撕了,定金也退回来了。”

“你说什么?”

“他不是骂我废物吗?

让他自己挣去。”

她嗓门拔高:“秦哲,你这是跟我们家过不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跟你们家,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

她哭了。

我知道,她不是心疼我,是心疼那台四十多万的奔驰和那即将飞走的五十万首付。

**第三天,她没再主动搭话,开始玩冷战。

第四天,她妈打电话来劝:“秦哲啊,女人哭说明她在意你,你得让着点……”我没听,直接挂了。

第五天,她忍不住摊牌:“是不是你公司出问题了?

没关系,我弟还有路子……”我反问她:“你弟现在在哪上班?”

她愣住:“他在创业啊,做短视频代运营……一个月赚多少?”

她低头:“刚开始,暂时还没盈利。”

我笑了:“你弟每次创业,都是拿我钱填窟窿。

这次,我不当那个冤大头了。”

她怒道:“你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站起身,平静地望着她:“你说得对,我以前是傻,现在不傻了。”

她哭着冲进卧室摔门:“你会后悔的!”

我在心里冷笑——这一次,谁后悔,谁活该!

李梦柔的冷战没维持三天,就被现实打破。

“秦哲,我弟快被人追债了……”她语气焦急,“能不能借点钱,十万,缓口气就行!”

我正在翻看上辈子未曾察觉的账单,每一笔转账、每一张欠条、每一次贷款,几乎都绕不过李志凯的名字。

她说“就借一次”,但我看到了整整四十八次“最后一次”。

我放下账本,淡淡开口:“你不是说他项目很稳吗?

怎么还欠钱?”

她下意识撒谎:“这不是投资初期……初期欠债?

他拿什么起步的?”

她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突然冷笑,“我告诉你,李志凯要是再敢来我这儿伸手,我让他直接进局子。”

她气得发抖:“你疯了!”

“没疯,只是醒了。”

**傍
晚,李志凯亲自找上门。

他把门踹得震天响:“姐夫,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你赞助我做平台的吗?”

我双手抱臂靠在沙发上:“赞助?

谁答应的?”

“我姐说的!

你们俩的钱不就你说了算?”

我轻轻一笑,拿出那份新签的协议在他面前晃了晃:“现在,不是了。”

他脸当场绿了:“你搞什么狗屁协议?

你不是男人!”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我是不是男人,你姐清楚。

倒是你,三十岁没正经工作,一张嘴就是几十万项目启动,骗小孩呢?”

“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撸起袖子,“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亲戚!”

“那正好,咱们去派出所说说这个‘亲戚’。”

我从背后拿出一份打印文件——他去年冒用我公司名义贷款二十万的证据,盖章落款样样俱全。

他脸色煞白:“你……你怎么……”我冷冷打断:“李志凯,你还真以为我没脑子?

去年你用我资料借的钱,后来一笔没还,现在我追究,你觉得你能走出这个门?”

他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秦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还年轻,我能改……晚了。”

我拨了报警电话,语气冷静得像处理垃圾。

警车五分钟到。

李梦柔赶来,死死抱着李志凯:“哲哥,我求你,放过他吧……咱们是一家人啊!”

我盯着她通红的眼睛:“对不起,家人不会看着我躺在医院不抢救,还笑着分保金。”

她脸瞬间苍白,嘴唇哆嗦:“你是记仇?”

“不,是报应。”

警察将李志凯铐走时,他还在挣扎:“姐,救我!

你不是说姐夫最听你的吗?!”

李梦柔崩溃地哭:“秦哲,我弟会有案底的……他早该有。”

我转身进屋,头也没回。

**第三天,李梦柔搬出去住了。

她妈打电话威胁:“你要逼死我们全家是不是?”

我淡淡道:“你们有命享受我赚的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不是会死?”

“你不是说爱我女儿一辈子的吗?”

老太太破口大骂。

我静静地听着,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以后别再联系我,律师函会寄到。”

挂断电话,我拨了另一个电话:“李律师,准备办理离婚。”

对方一愣:“您确定?

资产要全保留在你个人名下吗?”

“对。”

**离婚那天,
李梦柔没穿她最爱的香奈儿,也没化妆。

她一进来就扑通跪下:“秦哲,我错了,我弟不是人,但我真的爱你!”

我递上协议:“签了,咱们两清。”

她死死抓住我裤脚:“你说过不会丢下我……那是上辈子的我。”

我低头看着她,“这辈子我只信契约,不信人情。”

她眼泪落个不停,嘴里全是悔恨。

我没再看她,签字盖章,站起身,头也不回。

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听见她哭得撕心裂肺。

可惜了,她哭的是她的未来,不是我的过去。

**离婚第二天,李梦柔的朋友圈发了条动态:“人心变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的亲戚、闺蜜全在评论区骂我:“渣男,靠老婆发家致富,现在翅膀硬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李梦柔那么漂亮,他眼瞎!”

我冷笑,把所有人拉黑,然后发布一条动态:“自由了,才是重生的意义。”

点赞瞬间过万。

我不是网红,但我是真正的生意人。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任何人的提款机,也不会再为任何感情折腰。

真正的反击,现在才开始。

李志凯进了看守所第三天,李梦柔彻底慌了。

她约我见面,说有话当面讲。

地点定在她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我坐下不久,她出现了,穿着宽松的卫衣和长裤,素面朝天,满脸憔悴。

“秦哲,我们真的不能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吗?”

我冷淡摇头:“你想让我救李志凯?”

她眼圈一下红了:“我弟是混账,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你一辈子的任务就是坑死你老公,养你弟?”

我抬起眼皮看她。

她咬牙:“不是!

我只是……我们当初也有过感情不是吗?”

“感情能当饭吃?

能当命救?

上辈子你就拿这套骗了我整整十年。”

她脸色陡变,声音压低:“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笑:“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什么意思?”

她猛地警惕起来。

我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你当初背着我,把我名下那套市中心的房子抵押出去,拿去给你弟投的短视频项目,还记得吗?”

她瞳孔猛缩:“你……你不是说那事翻篇了吗?”

“是啊,我说了。”

我把那纸轻轻放在桌上,“但这不是我的说法,这是法院的传票。”


她彻底傻了:“你起诉我?”

“刑事附带民事,一并处理。”

我起身,俯视她,“这次,不是我让你签字,是法官让你进去。”

**我刚走出咖啡厅,后脚就被两个人拦住。

“秦总吧?

我们是刑侦队的,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我一愣:“调查什么?”

“涉嫌职务侵占与合同欺诈,有人举报您在三个月前挪用公款一百八十万。”

我冷笑:“真会挑时间——三个月前,我还在你们单位上着班呢。”

我毫不慌张地递上随身携带的律师授权委托书:“报警的是不是李梦柔或者她家人?”

对方沉默了一瞬:“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二十分钟后,我在警局配合调查。

“秦总,您这三个月确实没有问题,我们已经初步排除嫌疑,但需要您签字配合走程序。”

我落笔时,警官悄悄问我:“你得罪了谁?

这举报内容和资料都太齐了,像是精心伪造的。”

我心里冷笑:当然像了,这种手法,我上辈子见得太多。

**当晚,我约见了一个老朋友——王立国,前世跟我一起创业,后来被我信错人踢出局,如今他在互联网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

我把事情全盘说出,他听完嗤笑:“你老婆这招太低级了,就是想搞你信用污点,让你贷款受阻,好转移资产。”

“她不可能自己想到。”

“她后面有人。”

他说。

“谁?”

“你老婆的前男友,杜铭。”

我眉头跳动了一下。

杜铭——李梦柔一直说他们早断干净,但我上辈子就隐约感觉她微信里那个“D哥”不对劲。

<王立国冷笑:“杜铭在我们圈子臭名远扬,专搞人设和反向洗白。

他搞你,就是想把你拉下水,好趁乱接盘。”

我攥紧拳头:“好。”

王立国笑了:“你终于像个复仇者了。”

**第二天,我先一步拿到了李梦柔、杜铭串联操作的部分证据。

银行那套房的贷款资料中,填写人签名是我,但字迹明显不符。

我直接让律师以“签字伪造”+“金融诈骗”立案,连同杜铭一起送上举报名单。

晚上,李梦柔被带走协助调查,杜铭也被限时传唤。

这时我发布了第二条朋友圈:别妄想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我连命都不要,你拿什么跟我
斗?

评论秒破千,点赞数过万。

这时候,我的另一张底牌,也开始落地。

**我重生后,不只是为了躲开那些伤害我的人,更是为了彻底改写商业路线。

上辈子我创立的“梧桐云智”平台,在第五年爆发成为国内智能物联行业黑马,市值破百亿。

这辈子,我提前三年着手开发,趁着政策窗口期,找到了早年那个被投资人放弃的天才程序员——沈一航。

“你不是说我项目不靠谱?”

他第一次见我,满脸敌意。

我笑着递上一张纸:“这是合伙协议,六四分成,你六,我四。”

他惊呆了:“你疯了?!”

“不疯,我只赌未来。”

“你图什么?”

“图你能在三年后,把那些狗一样的人踩在地上。”

沈一航愣了好久,突然眼眶泛红:“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说信我比信钱的。”

我拍了拍他:“你只要记住,到了那天——我会让你亲手敲响他们灭亡的钟。”

**而那边的李梦柔,彻底被打入谷底。

银行冻结了她名下所有账户,房贷转为法院执行状态,连她母亲名下的公积金都被冻结。

她搬回娘家,过上了跟我结婚前一样的穷日子。

朋友圈的骂声也变成了嘲讽:“这女的到底做了什么被人整得这么惨?”

“以前天天晒老公豪车,现在怎么开始卖旧衣了?”

“她弟不是挺牛吗?

怎么不救她?”

而我这边,“梧桐云智”一上线,第一周就拿下三家头部设备厂的合作意向书。

业内有人评论:“秦哲是疯子,但疯得对。”

我给他们留言三个字:“我重生了。”

这三个字,谁看谁懵。

但很快,就不止是他们懵了。

李梦柔、杜铭,以及他们身后所有准备收割我的人,都将真正体验什么叫做——万劫不复。

李梦柔崩了。

彻底崩了。

她从看守所里出来那天,整个人像掉进了泥塘,眼神空洞,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看不出一点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秦太太”模样。

她第一时间联系我。

“秦哲……我错了。”

这句话,她说得极其卑微。

我坐在咖啡厅角落,看着她满脸憔悴和委屈。

我没急着说话,只抿了口咖啡:“错在哪儿?”

她喉咙滚动:“我不该……不该让你的钱变成李志凯的跳板,不该……继续。”

她低头,
眼泪掉下来,颤着音:“不该举报你,不该联合别人害你,不该把你的房子、存款、信用全毁光……”我笑:“这些你都知道是‘不该’?”

她猛点头:“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李志凯呢?”

我打断她。

她一愣:“他在外地打零工了,混不下去了……他说对不起你。”

我轻笑:“你也知道说‘混不下去了’?”

她眼里浮出希望:“那你是不是可以考虑……收你们回来?”

我冷冷一句,让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

我把录音笔轻轻放在桌上,按下回放键——她刚才那一大段“承认错误”的话,清晰回响在空气中。

她脸色煞白:“你……你录音?”

“你告我侵权吗?”

我挑眉。

她咬着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眼神如刀:“我想你们死。”

**她彻底慌了。

一连几天,她不断联系我、找我,甚至去我公司门口蹲点。

最后一天,她崩溃跪在门外:“秦哲,求求你,我没地方住了……我妈也把我赶出来了,我真的没路走了……”我站在高楼窗边,看着楼下她狼狈跪地的身影,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我的助理忐忑问:“要不要……报警?”

我摇头:“不用。”

我看她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

因为我清楚得很——她只是在演戏,在找机会。

等我一心软,她就会咬我一口。

所以,我要的不是她服软,而是——她彻底失去表演的舞台。

**我放出风声,说愿意见她最后一面,看看她“悔改”的样子。

她来了。

我带她去了新办公室,带她看了梧桐云智的核心项目,又指着一个正在写代码的年轻人说:“他就是我们系统的主要开发负责人。”

她有些心动:“你……愿意让我加入?”

我点头,微笑:“当然愿意,我毕竟爱过你。”

她终于露出些久违的妆容,恢复了几分自信的样子:“我也爱过你……只是一时迷失了。”

我递过来一份合同:“这是投资顾问协议,你签了,就可以回集团协助我。”

她激动地接过合同,一行行看下来,越看越不对劲。

“为什么是乙方无权调取任何公司资金,且需签署个人责任保证书?”

“这是我们公司新制度,防内部贪腐。”

我笑。

她迟疑:“那……工资呢?”


“五千一个月,实习期半年。”

她表情逐渐扭曲:“你耍我?”

我无辜看着她:“我给你机会了啊——你不是说过,只要让我原谅你,做什么都行?”

她手一抖,差点把合同撕了:“你特么疯了吧?

我堂堂……”我冷笑:“堂堂什么?

‘梧桐科技太太’?

你以为这是你梦里?”

她咬牙:“秦哲,你别太过分!”

我终于收起笑容,靠近她:“你别忘了,我这次真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

我已经把你送进一次牢,你要不要试试第二次?”

她不敢再多话,脸色苍白地走了。

我递给她背影最后一句话:“别走太快,等你弟的案子定了,你可能得一家三口在号子里团圆。”

**我以为她会知难而退。

但没想到,她还真是疯了。

五天后,我接到警方电话:“有人在你办公室门口泼油试图纵火。”

监控视频里,一个裹着大衣、口罩的人影,用矿泉水瓶装汽油,倒在我公司门口,手上正要点火,被保安一脚踢倒。

“是李梦柔。”

我在警局,看着她疯狂地挣扎、尖叫:“他毁了我的人生!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是想让他也感受痛苦!”

我看着她,说:“你从来没想过悔过,你只想复仇。”

她一边挣扎一边嘶吼:“是你先背叛我的!

你忘了结婚时你说过,‘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吗?”

我俯下身,贴近她耳边低语:“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个傻子。

现在,我不傻了。”

她终于彻底崩溃,哭得像个鬼。

我转身离开,手机响起——是我的律师:“李志凯的案子,法院判了,涉恶组织成立,十年起。”

我点头:“很好,把李梦柔的纵火未遂一起上交,合并申诉。”

“她可能真的疯了。”

“疯了才好。”

我望向天色,“疯了,就不会再出来。”

**数日后,法院正式宣判。

李志凯,因诈骗、组织扰乱社会秩序、恶意敲诈,判刑十二年。

李梦柔,因金融诈骗、签字伪造、纵火未遂,判刑九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杜铭,受贿未遂、同谋洗钱,判刑八年半。

我站在法院门外,迎着阳光,看着这一切,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重生的意义,不只是为了“逃”,而是为了——把一切曾经伤害你的人,拖下地狱。

**我回到梧桐云
智公司,新员工正围着沈一航讨论系统新版本。

我走过去:“做得不错。”

沈一航憨笑:“等过几年我们上市,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我拍拍他肩膀:“不,是你。

你是被这个时代辜负的人。”

他看着我,忽然郑重道:“你呢?

你要做什么?”

我轻笑:“我要继续……把所有前世欠我的,统统拿回来。”

我转身,阳光照在脸上,一切都刚刚开始。

李梦柔被押上警车那天,天是蓝的,风是冷的。

她披头散发,眼神死寂,却还在嘴硬咒骂:“秦哲,你不得好死!

我就算坐牢,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站在法院门口,双手插兜,淡淡一笑:“你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决定我‘好不好过’了。”

她被塞进警车,车门砰然关上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觉得——这一局,彻底结束了。

可惜,她还是太小看了我。

李梦柔和李志凯只是个开始。

我接下来要做的,是——把参与我前世崩溃的所有人,一一送下地狱。

**我回到公司,立刻召开高层会议。

“接下来,我们将启动‘烛照计划’。”

台下的技术总监沈一航皱眉:“这是?”

我缓缓扫过所有人:“调查当年‘秦氏科技’倒闭事件的始末,重点盯住——前股东、合作方、司法流程漏洞。

我要一个不少地,挖出每一颗腐烂的牙。”

沈一航沉声点头。

这场调查,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后,所有名单出炉。

——前秦氏合伙人周良,暗中将我公司专利技术私下卖给李志凯,换取股份收益,并故意制造财务亏空逼我放权;——原市工商调解中心科长杜铭,收受李梦柔“咨询费”,加快冻结我全部资产流程,且协助制造假转账记录;——曾为“好友”的初中同学方致远,在我病危时匿名举报我资金转移,用意是逼我彻底破产,好低价买下我房产。

一份黑名单,长达十几页。

我站在会议桌前,盯着这些名字,语气冰冷:“这些人——一个不留。”

**我开始打击。

第一步,是金融。

我让梧桐云智旗下基金全面收购方致远名下公司外围债务。

一个月内,他的主公司账户被冻结,银行查封其名下三套房。

他找我,哭着说:“秦哥,我那时候只是……随口举报,我没想到你真破
产了……”我淡淡说:“可我当时差点死在病床上,靠一口氧气续命。”

他跪了:“放我一马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点头:“好,我会让你缓一口气。”

当天,我让律师以“非合规举报构成侵权”为由,把他告到法院,并同步曝光他多起职场性骚扰聊天记录。

三天后,方致远公司破产,直接社死,跑路无门。

**第二步,是名誉。

周良还在商圈里活得不错,开了家咨询公司,风生水起。

我公开发布当年合伙人会议录音、伪造报表证据,并通过梧桐云智的“投资信披平台”将其列为“恶意操盘人员”。

三天时间,他的公司客户流失八成,工商部门开始调查财务漏洞。

第四天,他哭着发了篇《致歉公开信》,说“悔不当初”。

我回复他五个字:“你当初不悔。”

五天后,他消失在朋友圈,从此一蹶不振。

**第三步,是终极收割。

杜铭,那个操控我破产流程的幕后官员,一直没被彻查。

我找到了曾与他有利益往来的几名老同事,通过法律漏洞,举报其在职期间收受李氏转账、接受“项目分红”外包费。

这次动手,我没留情。

他被纪委立案调查,在调查前一晚,他给我发了条短信:“秦哲,我儿子才上初一,能不能……放过我……”我盯着那条短信整整十秒。

然后——拉黑。

第二天,杜铭因主动交代被“保留职务处理”,但被永不提拔,调去偏远档案管理所,月薪降为三千元。

曾经坐办公室签字的“大人”,如今坐纸堆里看灰尘。

我心里没怜悯。

这是他应得的。

**我不是圣人。

我重活一世,不是来宽恕的。

我回来,是为了解恨的。

这一年,我从一穷二白,到带领梧桐云智成功上市。

李氏兄妹锒铛入狱,昔日仇人纷纷坠落。

媒体采访我时问:“秦总,您觉得自己最成功的一次决策是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离婚。”

记者愣住,笑着问:“那现在有考虑再婚吗?”

我看着镜头,目光坚毅:“不考虑。

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就是那个决定重活的自己。”

**一年后,我在三亚定居。

没有豪车,没有美女陪伴。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跑步,泡一杯清茶,读书看报。

然后再处理全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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